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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青春岁月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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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八十年代初,一场汹涌的改革开放浪潮席卷华夏大地。

那些胆大敢先吃螃蟹的和脑袋灵活又有手艺的人纷纷下河,做起了各式生意,一时间,到处都有生意人,大城小镇也因此热闹和繁华起来。

在荆楚大地的北方蜿蜒耸立着一片山脉。

其中一条山脉的山脚下沿着一条小河分布着几个小镇。

龙王镇坐落在当中,离它十二三里路的叫龙店镇,两个镇统属于龙王区管辖。

我是八十年代中期参加工作的。

那时刚高 中毕业,大学考试和招干考试同时摆在我面前。

权衡利弊,我放弃了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式的高考,选择了既有稳固工作(还是干部指标相当于现在的公务员)和薪金,又可以带薪参加成人高等教育的招干考试,并幸运被录取。

因为是初上班,我们这一批都下到基层工作锻炼。

我被下到龙王区市管会工作锻炼,单位坐落在龙王镇,并派驻了两人在龙店镇管理那儿的业务事情。

我在龙王镇,每天就是跟着老管理员上街走走,熟悉一些情况,并学习着处理一些涉及我们业务上的事情。

偶尔也跟着他们下到乡村里去转转。

空闲的时间还是很多的。

那时候娱乐活动不太多(刚开放没几年呵),港台歌曲刚进入大陆三四年,街上稍富裕的店铺里和单位工作人员的居家里到处都传来邓丽君软绵绵的柔情歌声。

街上的娱乐活动不太多,当时流行打一种康乐棋,形式象台球,不过台桌没那么大,像象棋盘,打的子也和象棋子差不多大。

我没事时就去玩几手,也因此认识了故事的女主人--我的第一个女人珍。

珍的家里是做面食生意的。

珍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当时可能十六七岁吧,没念书了,就在家里帮着做生意,现在是趁着生意清闲时,在邻近的两个乡镇串赶着热集摆摆棋摊。

珍约1。

63高,身材很苗条,长得很秀气,肤色很白,人很文静,我从来没有见到她对谁大声说过话。

穿着的衣服虽然不是太时髦,但浑身上下收拾得很洁净,让人看了一点都不会感觉到她是一位小镇姑娘。

也因此我老愿意在她那儿玩棋。

一来二去的我们熟悉了起来,看得出她对我也有好感,我每次去玩时遇到的都是她高兴的笑脸。

再以后我们之间就融洽了许多。

因为珍的家是住在龙店镇里的,来回带棋盘不太方便,有一次我在珍那儿打康乐棋时就对我半真半假说,能不能把棋盘和手杆放我那儿。

我心里挺乐意,觉得这样能多和她这一位美人打交道,就答应了。

后来有一天上午,我正在宿舍里,她来了。

说现在街上人不多,棋摊没事,到我这儿来玩玩,顺便喝点水。

我很高兴,连忙给她泡上茶水。

又拿了几本杂志给她看。

当时刚刚改革开放,小镇经济还不发达,单位条件也就不算好。

我住的宿舍是一个套间,进门前后两间,由我和刚分来的一名同事分别居住,我在里间,只有一张床,一张办公桌和一把办公椅。

珍来时我正坐椅子上伏案写着公文,就故意让她坐在我的床沿,她也没反对,就坐那儿轻轻的翻着我给她的杂志,不时小喝一口水。

呵呵,狼友们别想歪了,那时可没什么黄色杂志,就是一些什么《青年》啊,《家庭》啊之类的,不像过了两年,黄书铺天盖地。

我坐她对面椅子上,看着她文静看书的模样,闻着她身上发出的清香,觉得很幽雅,很舒服的感觉。

寂静中突然不知触动了我的哪根弦,我借口问她文章怎么样轻轻走到她身边,并悄悄坐下。

她一边轻声回答着我,眼睛却没看我,一直盯在杂志上。

我轻轻凑近她的脑袋旁,轻闻着她白洁的颈部散发出的少女体香,装着和她一起看,眼角注意到她的眼神滑过一丝慌乱,人却没有挪动。

我不由心里暗爽,这无形中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刹时色胆壮大,左手悄悄轻放在她的左肩,变成拥着她同坐了。

她的脸上飞起了一朵红云,身子也不由得轻轻挣动。

像我当时一个菜鸟都知道,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时候,男人可千万不能打退堂鼓,否则事情怎样发展可就难以想像了。

何况她的态度还很暧昧,这表明她心中还是很喜欢我的。

呵,那时我才刚满十八岁,青春的火焰和对异性的渴望使我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马上采取行动,正面拥抱着她,并轻吻着她的面庞。

她开始还左右摇晃着头扭摆了几下,不一会儿她就安静下来。

就在我心中窃喜,马上想美滋滋在珍迷人的身体上探幽寻密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我的那位平时不到吃饭时间不落屋的同屋不知怎么的开门进来。

我们听到门响,立即分开,我转身就坐到办公椅上。

珍可能是吓痴了,呆呆的坐在床沿上,眼睛盯着地面。

还好,那同事一见里屋坐着我俩,也没进屋,转身就往外走,并碰的顺手就把门带着锁上了(门是老式的暗锁,一关就自动锁上了)。

那同事的风流艳迹也不少,他的妻子就是他从这儿的中学学生里弄到手的,有关他的事儿,如果大家感兴趣,我就另行文描述。

言归正传,呵呵,我一看他这么上路,不禁大喜,眼看着要黄的好事又回来了。

有了刚才的接触,我也不再客气了,过去轻拥着珍,慢慢把她扳倒在床上。

珍低垂着头,红晕着脸,娇弱无力的随我摆布。

两双秀气白嫩的手掌举在我和她的胸脯之间,无力的招架着,似拒还迎。

我一边亲吻着珍可爱的脸蛋一边在她身上抚摸。

珍的身体皮肤很光滑,双乳不大不小,正好一握。

摸索中感觉到乳头细细小小的,我本想解开珍的上衣,好好用手和眼感受一下这个我人生初次体验的少女妙体,但又觉得时间紧迫,虽然同事关门走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感觉,想着要立马得手。

心里觉得女孩子只要和你那个了,后面的关系就顺畅的多了,下次找个方便的机会约会她时,再好好观赏女体的美妙。

珍已经被我亲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双手抱在胸前瘫软在那儿。

我手指赶紧解开她的裤扣,连内裤一起脱下一只脚的,让珍整个大腿和阴部露出来。

珍的人体比例很好,人显得修长,所以大腿形状很漂亮,而且光滑细嫩,白的耀眼。

我的眼睛急忙奔向我最想看,也是最迷惘的珍的两腿间望去:珍的阴部很干净,阴阜上浅淡的分布着很稀疏的光滑的淡黑色细毫,下面露出的凹槽饱满白嫩,轻轻扒开大腿,馒头似的大阴唇白净无毛,中间一道竖缝包得很紧,微微露出肉芽般的一点小阴唇头。

我压抑着快跳出来的心跳和口干舌燥的感觉,伸过微微发颤的左手,用食中二指橕开珍的大阴唇,使里边深藏的小阴唇显露出来。

珍的小阴唇也很洁净,很小,色泽很淡,被我分开后我最渴望的那儿出现在我眼前,一个淡淡的粉红色的小洞口,洞里转为娇艳的深一些的红色,一点水的迹象也没有。

因为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女孩那儿,我愣着在那儿看了半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心想这就是烦扰了我无数次青春冲动的地方了,男女的结合就是在这儿相连吗?里边是什么样的?我的阴茎挺进去后,我们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吗?我手忙脚乱地从裤缝中间掏出我的阴茎,右手握着茎身怀着说不清楚的心情向珍的小阴唇间挤插过去。

恍惚中,我看到我的阴茎头挤开了那道小肉缝,稍一用力,很顺利的进入到一个紧紧包裹的肉腔里。

肉腔里面温热的,有些潮湿,像小孩子的小手般紧紧地,却又是柔软地围握着我的整个茎身。

这时,我却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一阵没来由的害怕,就像正做着一件很难预料后果的坏事,心里一阵惶恐。

我将阴茎放在里边呆了一下就赶紧抽出来,并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茎身,好像要看看进入过阴道的阴茎和没进入前有什么不同。

呵呵,现在想来那可真是好天真幼 稚的想法。

可我发现什么都没变化,也没有珍里边的东西附着在上,阴茎还是很干净,一如以前那样挺直着,只不过是屋中多了一股幽深的中人欲醉的气味,有一点香腻。

我知道那是珍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很好闻的女人温馨体息。

老实说,多年以后直到现在,我都不是很喜欢闻女人那儿的味道,除非女人刚洗过澡,否则会闻到一股令人不舒服的熏鼻的腥臊味。

但那天和后来的几次,我确实没在珍那儿闻到那些难闻的体味,以至于我那时有段时间一直以为,女人阴部都是这样洁净清爽的。

我强忍着不适,把还硬硬的阴茎收藏进裤子里,又从床上扶着珍坐起来,帮她整理好衣服。

这时的珍,满脸娇羞,眼睛瞟了我一眼,又软软的贴靠在我的怀里。

我轻轻搂抱住珍,在她的秀发和后背轻柔的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又起身倒了杯水给珍喝,其间,我们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倚靠着。

又坐了一会儿,才送珍出门,珍上街去看棋摊去了。

一回到宿舍,我仰头把自己摔躺在床上,脑海里放电影一样把刚才的过程仔细的回想了一遍。

呵,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呵,一边又后悔刚才有些紧张,还没看仔细。

突然又想,她不会这样就会怀孕吧?毕竟人家和我一样,都还只是刚刚成人,而且还是姑娘家。

但我只是插入进去,放了一下就出来了,没射精呢,应该不会吧。

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后来想到就不由得发笑的菜鸟想法,一会儿我竟迷忽着睡着了。

隔了一天是龙王镇的热集,不过珍却没有来。

我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一直过了快半个月,才终于看到珍的身影出现在棋摊旁。

我尽力平抑着加速的心跳,努力使自己在周围的人眼里表现得和平时一样,慢慢转到珍的棋摊旁。

珍从看见我后就一直在悄悄的望着我。

故作嘻哈的打过招唿,珍也自然了一点,知道了这段时间她家里生意忙了,一直在家帮忙着。

我趁她为我整理棋子的机会,悄悄凑在她耳边问她来过月经没有,她脸红了一下,可能知道我问的意思,垂下头装着清理棋子靠近我,轻声回答一个星期前来过了。

我心里一阵放松。

可担心的心放下来了,色欲的心又漂浮了起来。

继续在我的宿舍里玩是不行的,毕竟人多眼杂,更何况我又不是单人房。

那时的社会可不像现在这样宽松和开放。

即使是公开的恋人来往,人面前也得把门开着以示两人的清白。

怎么样才能好好的和珍玩一 次呢?我苦苦的思索着。

第二章

为了能再次和珍一起享受那美妙动人的时刻,我想了很久,可也没找到一个好办法。

单位里人来人往,小镇也不大,因为工作的关系,镇上很多人都认识我,而且那时小镇民风淳朴,看到男女有一些接近,很容易引起流言蜚语的,即使我不顾这些,那次之后珍也不再愿意到我宿舍里来玩。

没办法,只好把这颗驿动的少男渴望心理暂时压下。

看情形吧,也许不经意间还会出现机会,老天一定会照顾青春萌动的少男少女的。

虽然极力这样安慰自己,但内心的烦闷还是弄得我情绪低落。

过了约一个月时间,已经是11月份了。

一天,单位驻龙店镇的老黄要上龙店值班,那天正好我没事,在单位院里坐着聊天,就问我上不上龙店镇去玩,中午他安排午饭。

老黄是我们单位里唯一结了婚的中年人,妻子在龙王镇上班,其余的都是比我稍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

我一听,也正想去龙店散散心,顺便看看珍。

龙店我还没去过呢。

龙店不远,坐小三轮一二十分钟就到了。

下了车,我却看到集镇民房的后墙。

老黄呵呵笑着叫我跟着他走,我和另一位驻龙店的同事小刘随着他走上公路边的小路。

原来公路是离龙店七八十米外从镇后面绕过去的。

过去的龙店镇有许多的房廊,从镇中靠路一旁的民房里弯弯曲曲的通到公路边的小路。

房廊曲折幽长,不少是穿过民居的院子和门房。

第一次走的人很容易误认为走到别人家里了。

我首次领略了这一奇特的通道,呵,真像地道战里的情景啊。

好容易迷迷煳煳的走完房廊,来到集镇上。

和老黄他们在办公室喝了水以后,又一起上集市转了转,在集镇靠南,我看到了正帮家人忙活的珍。

心里不禁一热。

珍也在母亲和老黄打招唿时抬头看到了我们,然后对着我们笑了笑,眼神飞快的在我身上盯了一下,一丝羞喜在她脸上一闪而过。

我笑咪咪的看着她(她们),一个想法闪现在我心里。

过了上十天的一个下午,我独自一人悄悄地来到了龙店镇。

上次我从小刘口中套到了珍的家旁也有这样一个房廊。

我估摸着方位找到房廊入口,也不知道进去后会有什么结果,如果说她家里人都在,就假说是找老黄路过,如果不在嘛……嘿嘿一路静悄悄的,龙店镇的集市中午就散了。

下午是人们的休息时间,那时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大玩麻将和赌博(不过现在的龙店镇已经变成赌博佬的老家了),人们要么串门玩耍,要么在家呆着,街上来往的行人都变少了。

房廊中间有很多的岔道。

我摸摸索索的一直向前进着,途中没有遇到任何人。

终于看到隔着一个院子的珍家的小面食厂了,那么我身边就是珍家的屋墙了。

经过珍家院子,静静的没有声音,转头看去,大门上一把乌黑的挂锁沉甸甸的压进我的眼里。

白跑了一趟?我不死心的又向厂房走去。

机器没有开动,好像也没人。

我正自失望,角落里传来一点轻微的动静。

我绕过去一看,珍正弯着腰在那里收拾整理着。

珍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见我,一丝红晕爬上白嫩的脸庞,轻轻一笑:‘你怎么来了?’我走到珍身边,一本正经地说:‘来办点事。’珍可能真以为我是来办公事的,神情恢复自然了一点,停下手中活计,和我交谈起来。

从珍那里知道她父母都去进原料了,弟弟和妹妹正在上学。

我呵呵一笑:‘怎么不请我进屋喝点水?’

珍虽然嘴里说着:‘切!你又没说口渴了。’

一边却又转身带着我向家里走去。

进屋坐下,珍清洗双手后,知道我还没喝惯茶,进房泡了一杯果汁。

轻轻伸手握住珍给我递水的手往我怀里带。

珍慌忙说:‘大白天,经常有人路过的。’

这理由哪里说服得了我,我起身过去把门掩上(唉,还是不太敢关门,不知珍父母什么时候回呀),顺手就把珍扯到我怀里,紧紧拥抱着她。

先猛吸了几口珍身上的香气,慰问一下这么些时的相思之苦。

珍的体息还是那么清香,润人心肺。

双手在珍的背后上下轻轻抚摸着,下体微微用力的向珍胯部挤压,有些发热发涨的茎身感受着她阴部的温热柔软。

珍这时乖巧的靠在我怀里,柔顺的接受我的爱抚。

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我将手转到珍的胸前轻轻揉捏着。

珍满脸红晕,娇羞的喘着细气,也把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着,眼神里满是迷醉。

我不觉把手向珍的衣服里伸去,珍两手抱在我腰后,由着我在她衣服内抚摸,我不觉双手攀上温软细腻的乳峰,手指轻捏着两个乳头,细细把玩着,珍却突然轻轻挣开了我。

我迷惘的看着她将两扇木门关拢,从门缝中间伸出手将门栓搭上,再将挂锁穿过栓扣锁上。

我心里一阵兴奋,连声夸珍儿真聪明。

听了我的夸奖,珍有些得意地说,有次弟弟考试差了,不敢把试卷给家长签字,也就不敢到学校去了,又怕不上学爸妈疑心,就是这样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虽然后来还是事露被爸妈打骂了一顿,当时都以为他上学去了呢。

这次她一着急,就想起了这个方法。

关上了门,我们的胆子不由都大了起来。

我一边靠在珍的背后,双手伸在珍衣服里轻轻的揉捏珍大小适中的圆润嫩乳,一边随着她似喝醉酒样的步子,慢慢挪到珍的闺房。

珍的闺房不大,但收拾的很洁净,一如其人。

房间里微微散发着女孩子家惯有的香味。

虽然关上了门,但我还是有些担心珍的家人提前回来,破坏掉我的美事,只好加快点步骤。

珍知道已经羊入郎(狼?)

口了,反而镇定了许多。

当我解开了她上衣的钮扣后,配合的随我脱掉外套,因为怕一会儿家人回来,我没有继续脱掉珍贴身的内衣。

我双手有力地在她圆润的胸部揉握着,然后急不可耐地掀起珍柔滑的内衣,阴暗的光线下珍洁白的胸乳出现在我眼前。

果然不出所料,珍的乳房坚铤而极富弹性,粉红色的乳头婴儿小指般大小,淡淡的乳晕也只有硬币般大小,上面微微的似有一些极细小的颗粒。

可能是受到我的刺激,乳头已似软似硬,微微凸起。

我轻轻握住一只娇嫩的白乳,凑近头,用鼻子轻嗅着少女的乳香,确实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伸出舌尖,我轻舔了一下尖尖的乳头,珍不自禁的颤动了一下,这现象引起我的好奇。

我恶作剧般地捉住珍的两只柔嫩的乳房,用舌尖在两个粉红的乳头上来回拨弄挑逗着,只看到珍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虽然极力容忍,但还是不自禁的从紧咬的齿缝里漏出轻微的哼叫。

这让我有一种得意的感觉,我张嘴轻轻含住珍的右乳,微微用力的吸吮着,似乎想从珍的乳房里吸点什么东西出来,可是除了满嘴的温暖柔软和扑鼻的温馨体香,我什么也没吸出来。

呵,这可是我断奶十四年后第一次再度品尝到乳房的滋味了。

我吐出乳头,仔细观察着,粉红的乳头已经直直的挺了起来,颜色也转为鲜红色,非常好看。

珍这时用双手抱着我的头,并不时移动一只手掌在我的头部和背后轻轻抚摸着,娇俏的脸上红晕满布,迷离的眼睛痴痴的看着我。

我靠近珍的脸蛋,轻轻吻上珍微开的漂亮双唇,珍轻哼了一声,紧紧和我拥在一起。

我伸出舌头在珍的口腔里轻轻的和珍的舌头翻滚着,绞缠着,又把珍的舌头吸进来,在我的口腔里嬉戏,珍的口液凉凉的,带有一股香甜,我吸了一口,感觉很舒服,继续温柔的用力吸取着,吞食着。

同时,我一只手继续在珍光滑挺拔的柔乳上轻轻抚摸着,揉捏着,另一只手在珍的后背上上下下抚摸着。

大受刺激的阴茎已硬硬的勃起,直挺挺的紧贴压在珍的阴部。

一会儿,珍如休克般脱离了我的嘴,脑袋向后仰去。

我向她看去,珍微闭着眼睛,小嘴半张,唿吸急促地微喘着气。

我这时再也控制不住,轻轻将珍放到床上,手忙脚乱地连内裤一起脱去珍的下半身衣服,这时珍白嫩修长的双腿裸露出来我也无暇顾及欣赏了,珍的娇喘已经吹响了催我上阵的号角。

我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刚刚压上珍的身体,珍就突然弯起上身紧紧搂抱住我,脑袋搁在我肩膀上,胸脯紧贴着我,骤然的动作使我被珍的身体重量拉动的向下扑去,身体和珍紧密相贴,珍毫无章法的在我脸上嘴上亲吻着,我不得不双手支橕挺起上身才脱离她的拥抱。

珍知道我要做什么,娇羞的微闭着眼,微喘着好闻的气息,静静地躺着。

我轻轻的抚摸着珍胯间细软的淡黑色绒毛,用手指轻轻的在珍的阴唇上揉擦着,感受着那里的丰满和柔嫩。

珍的阴道口还是没有水渗出,不过比较光滑,手指一点也不感觉滞涩,里边是温暖的,珍的阴道不像我以后遇到的女人那样里边火热和多水。

我握着已经变得坚硬粗壮的阴茎,用龟头贴着珍的小阴唇上下来回滑动,并抵在珍的阴道口上下左右晃动,珍躺在那儿难抑地左右扭动着脑袋。

我不再逗弄珍,一手握着阴茎,用龟头分开珍的小阴唇,腰部一用力,挤压中涨的大大的龟头很顺利地入了进去。

我双手扶抱着珍的两胯侧,再次发力,一大半阴茎势如破竹般进入了珍的阴道里。

珍的阴道里温暖如春,水并不多,但很温润,阴茎在里边活动一点也不觉得干涩。

我奋力向里边插入,只到龟头遇到一个软软的肉包才停息。

我的耻骨紧紧压贴着珍丰满突起的柔软阴阜,阴阜上不多的细软绒毛轻缠着我黑亮的浓密阴毛,颤栗中象小手梳理般,粗壮坚挺的阴茎深埋在珍紧凑温暖的肉洞深处,那感觉已无异于登仙似的舒爽。

珍哼了一声,双手紧搂在我的背上,娇躯不由自主地颤动着,两手在我背上一会紧抓,一会又松开,嘴里低声地哼叽着。

卧在珍身上不动地享受了一会儿,我眼睛紧盯着珍的漂亮脸庞,一边欣赏珍春风荡漾的表情,一边开始用力的来回抽插。

珍的阴道很紧,四周的阴道壁塌方般包缠着我的阴茎。

往外抽出时,里边的阴道壁马上合拢,再向里插入时又得大力推动才能挺入深处。

这也使得我抽插的速度并不快。

也许得力于平时的练气锻炼,以及手淫时经常故意的憋气忍耐,我竟没有出现初鸟的早泄现象。

干了大约六七分钟,珍的里边更加润滑,温度也变高了一点,我不由得加快了阴茎进出的速度。

珍的娇躯开始了胡乱扭动,嘴里的呻呤声也大了起来。

本来珍的阴道就很紧的夹缠着我,这时一扭动,更刺激得我情欲爆涨。

阴茎愈加粗硬,体内的血液分涌向大脑和下体。

我猛俯下身,一口咬住珍白嫩挺立的右乳大力吸吮着,阴茎如暴风骤雨般凶悍地在珍身体里穿插,力量之大,推动得珍的头挪到了床外仰悬着,乳房和胯部自然向上挺起,更方便了我的凶猛吸奶和抽查。

珍用力的抬头保持平衡,双手紧抱着我的头胡乱抚摸着,嘴里的哼声更急更大。

珍用力抬头的动作使得她双腿紧绷,连带的阴道里更密实地缠绞着我的阴茎,使我无论是抽出还是插入都像在和大力士角力。

异样的快感使我丢弃了吸乳,挺起上半身全力集中在阴茎上,大刀阔斧地在珍的腹地加速进出。

快速的抽插和密实的绞缠令阴茎和阴道壁的摩擦快乐无比。

珍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挺起了上半身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就那样吊在我的胸下,脑袋左右胡乱摇摆着,嘴里哎哟哎哟的大叫着。

我感觉到阴道里越发紧密,温度更高,里边的嫩肉蠕动着,一会儿就感到微微的一紧一松地挤压着我的龟头和茎身,里边也更湿滑了。

这时,珍突然松开了吊着我的双手,上身向后仰倒。

我这时已如箭在弦上,无暇去看珍了。

猛吸一口气,更快猛地在珍腔道里穿插着。

很快,一股熟悉的快感由嵴椎升起,要发射了!虽然我很想在珍的肚子里释放我第一次交欢射出的精液,但那时的我没有带套,也怕这一发射进去,换来后患无穷,在快速的冲刺中,我最后几下缓缓的用尽全身力气撞击到珍的最深处,感触了珍花蕊的小肉团后,强忍着抽了出来,紧紧抵压着珍白净细嫩的小肚皮,噗噗噗地射了出来。

我无力的俯躺在珍身上,珍软软的举起左手抱着我的头贴靠在她的胸前,右手吃力地拉过棉被遮盖在我们身上。

初冬的下午气温不高,经过激烈欢爱后的我浑身汗泠泠的,但躺在香香的被窝里,半卧压着珍温暖光洁的娇躯,我一点也不感觉冷。

珍怕我着凉,在我脑后不住往里按压着被子。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任粘粘的精液和汗渍在我和她肚皮间压合着。

我是不想动,珍可能是既没力气,又被我压着。

我闻着珍唿出的余热未尽的香辣气息,调皮的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几下。

珍妩媚地望着我,又娇羞的对我笑着。

我不禁低头吻上她那微张的红艳艳小嘴。

珍呜了一声,温柔地和我亲吻着。

一会儿,珍似喘不过气来的扭动着脱离开我的嘴唇。

珍这一扭动,我尚挤压在她肚皮上的疲软阴茎大受刺激,只觉一阵湿滑热痒,本来冬眠着的小脑袋又慢慢地伸出头来,在我和她的腹压中勇敢地向前钻着。

珍的娇躯一震,呆呆的望着我,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

我呵呵一笑,吻了珍的脸一下,两腿分开珍的双腿,双手橕在珍的头两侧,身躯往后退缩,阴茎很快兵临城下。

我耸动腰部,让挺直的阴茎在珍阴唇上滑动着。

在前面水灾湿滑的辅助下,龟头不用手的帮助,像老熟人串门一样,很快自行找到洞口,微一用力,一个大脑袋钻了进去,再用力向下一压,大半个茎身跟着窜进了洞府。

由于担心时间不够,珍的家人随时会回来,这次我一开始就大力冲杀。

珍恍如打摆子似的,娇躯不时颤抖一下,两手扶着我的腰侧,嘴里呜呜噎噎地叫着。

两眼一会儿盯着我望,一会儿左右摆动着。

我咬牙狠力地在珍身体里快速撞击着,彷佛要拼命把珍细巧的腰身戳穿。

也许是刚射过精,虽然珍的腔道里还是那样的紧小,我猛干了好一气儿,竟一点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我只好不用一点技巧,完全凭力量快速地和珍的嫩肉摩擦。

一会儿,珍全身紧绷,脸色通红,抬起头嘴张了开来,却没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无力地落在枕上。

我那时还不知道这是女孩子高潮了的现象,我只是感觉到珍这是很爽后的反应,可我根本感觉不到如珍前一次那样阴道里的收缩。

我只觉身体越来越热,阴茎极度硬挺,龟头肿涨。

我不耐地掀开披在背后的被子,整个身体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犹自散发着热气。

我俯下身双手穿过珍的腋下伸到珍背后,脸贴着珍的脸,胸膛紧紧贴压着珍软玉温香的胸乳,催动下身激烈地冲击着。

好半天,我还是没有释放出来。

这时,珍有点微微向后退缩着腰身,我想她可能有些受不了了。

可我这时候阴茎涨的大大硬硬的,龟头表面麻木的好像失去了对外界刺激的反应,任我如何冲杀,也没有子弟兵要突围而出的迹象。

而我已冲刺得累了,便沮丧地停下来,将极端涨大的阴茎极度地戳在珍的深处,由着四周温软湿滑的嫩肉包裹着,俯身扑在珍的身上喘着粗气。

珍以为我爽完了,把我的脑袋抱在她的颈窝,温柔体贴地用手替我擦拭着汗水。

我累得够呛,闭眼躺在珍身上休息,享受着珍温柔小妻子般的爱抚和服务。

这样平静地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原本硬挺戳着的阴茎竟悄然慢慢变软,逐渐由珍的身体深处向后退缩着。

身体变得舒服了,我轻松了下来,而睡意也涌了上来。

正迷煳着要和珍相拥睡去,忽然醒悟这是在珍的家里,且珍的家人马上就要回来,要是堵上了,那可不得了。

我摇了摇珍,把这意思说了,珍也说不知道几点了,可能就要回家了。

我立刻爬起来,珍也挣扎起来帮我和她自己整理好。

然后我呆在房里,她先开门看了看四下没人,回头招唿我出门,我经过珍身边时,抱住珍亲了一口,然后一路无人地穿过那条幽静的房廊,在公路上搭了一辆小三轮,悄悄回到了龙王镇的单位里。

第三章

从珍那儿回来后,我一直没有再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她私会,她父母经常在家,我这儿又是双人宿舍,容易被撞破,我只好心焦的等待机会的出现。

这期间,我只有困守在单位里,除了工作,其他时间基本上和小镇里其他单位的年轻人一起吃喝玩耍,或者在单位里和同事聊天。

那时候我们单位有7个人,5男2女,除了老黄30多岁已成家外,其余都是20岁以下的年轻人。

所长姓吴,比我大3岁,接班进单位的,也是当时全市最年轻的所长。

此人的野心很强,一心想往上爬,天天关在屋里钻研政治人物传和揣摩领导关系,时髦的话说就是上进心极强,呵呵。

会计霞,是和我一起考进来的女孩,比我大一岁,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很妩媚,很喜欢在我们这些男孩子面前买弄女孩风情,说话声音很嗲,个子不高而很匀称。

那时的我虽然不喜欢妖媚的轻浮女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再加上时刻刻意显露的女人风情,确实让男人一见了她就有一种想上了她的冲动。

霞有一个刚谈不久的男朋友,也是和我们一批考进来的,在离龙店镇30里远的五花镇上班。

我们是十月份来龙王镇报到上班的,日子在平静中进入了第二年。

过完年上班后,我渐渐发现霞经常单独进入吴所长的房间,而且一呆就是很长时间,开始我还不懂,以为是领导和会计核帐,但在四月份的一个晚上,我倒洗澡水时,正好看见隔壁紧紧关闭了半天的吴所长宿舍门打开了,霞满面潮红的走出来,抬头看见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再傻我也知道,她和吴所长之间,有事了。

从那以后,霞渐渐地在单位里变得有些骄横起来,颇有点二所长的味道。

当时我和吴所长关系也很好,因为我业务能力比较强,帮着他很搞了几个亮点成绩,受到上级的大力表扬,吴很器重我,加上那时年轻社会阅历浅,心里很不耻霞的做法,和男朋友还没断,又搭上吴所长,真是个朝秦暮楚的女人,一刻也离不开男人,所以不太卖霞的帐。

唉,现在想起来,真是少不更事呵,太单纯了。

霞碰了几个软钉子后,就开始在吴面前搬弄是非,吴开始还不太在意,5月份霞的那位男朋友到龙王镇来玩,他还和我笑说,真是傻帽,还托我关照霞呢,哈哈。

四月底老黄调局里工作了,吴把我同宿舍的那位同事调龙店镇去了,背后跟我说,那同事托霞说情不想去更偏远的龙店镇,他没同意。

我那时看吴好高大,这才是真男人,有主见啊!也许是吴做了工作,也许是看硬的收服不了我,霞开始用软的来对付我。

开始进入夏天了,天渐渐热了起来。

因为当时条件所限,白天,我们一般都在院子左侧通风凉爽的食堂餐厅里消磨时间,晚上就在食堂侧门后封闭的露天小围院里冲凉洗澡。

一天中午,我正仰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霞进来叫我去下象棋。

我们来到餐厅,在餐桌上摆上棋盘。

餐桌太大,霞就坐椅子,我抬腿侧身坐上餐桌,和霞杀将起来。

因为知道女孩子平时喜欢玩的是玻璃跳棋,下象棋明显是对我示好,所以我很领情,并没有很认真的下,招数上尽量照顾着霞,权当陪她一起消磨时间,增进友谊。

下了一会儿,也许是有点热,霞用手渐渐把柔薄的裙子往上提,露出了白嫩的小腿和光洁圆润的膝盖,我看了一眼并没在意,但发现霞下棋越来越慢,并不时扭动着身子,两腿左右小幅度摆动着,不由得把我的视线引了过去。

霞见我盯着她光滑裸露的腿,就抬头向我望来,我不禁对望过去,霞的两眼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腮边有一抹潮红,见我看她,又装着若无其事的看着棋盘,我们就这样间中对视着,下棋的动作变得心不在焉,情景一下暧昧起来。

这时霞又把左小腿横搁在右大腿上,继续微微左右摆动着,连带着腰腹也微微抖动,我的注意力牵引到那儿,视线不时飘向那白嫩细腻的所在。

我装着挪动棋子,头渐渐向下倾动,越来越向霞这边靠近。

霞见我的头向她这边伸过来,眼神里有一丝得色,又有一点紧张,眼角不时往门外睃一下,但抓着裙摆的左手仍没有停止,继续缓缓向上拉动,洁白丰腴的大腿内侧逐渐显露在我眼前,我的唿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胯下也有了反应,阴茎渐渐膨胀起来,手心里满是热汗。

霞见了我的反应,脸色也越来越绯红,眼睛里春潮更盛,握着裙摆的手在微微颤抖,但仍缓缓的向上挪动,光滑嫩白的大腿已大部分显露出来,我的眼里充满了耀眼的洁白,我的头下倾得更低,转眼霞的手已达到了大腿根部,再往里拉就会露出小内裤了。

这时霞的手可能碰到了自己的阴部,不觉一震,眼睛飞快地往门外一睃,抬手将裙摆迅速拉下来,覆盖了那片迷人的春景。

我知道诱惑已经结束了。

从这天以后,霞对我说话除了还有点指使意味外,更渗透了许多的娇嗲气味。

而我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在享受妩媚的同时,也如履薄冰。

毕竟霞已经和吴半公开了恋人关系,不仅觉得有点对不住吴,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的处境搞砸。

一天夜里,我在镇农机站小柳处玩耍到九点多回来,单位院子里静悄悄的,各个宿舍门都紧关着,只有淡黄色的灯光从门窗的玻璃里面透射出来。

我感到有些尿急,就随着朦胧的灯光向厕所摸索走去。

宿舍的南侧有一条小路通往后院的厕所和旁边的菜园,小路两侧每隔两三米都长着十几米高的杨树。

我踩着长满小草的小路摸索着走到离厕所5,6米远的一棵树下,拉开裤门拉链,掏出被尿憋得有些发胀的阴茎,将尿液向树根潵去。

刚潵了一点,突然我听见女厕所里有动静,好像有人向外走出来。

这一下,将我未潵玩的尿液惊了回去。

我万分不情愿地将阴茎塞回裤裆,挪步向男厕所走去。

男女厕所的门相对着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我快要走到小道尽头时,和从女厕所里走出的人影碰个正着。

那人影突然看见黑煳煳的对面走来一个男人影,也楞吓了一下,等两个脑袋凑近了一看,那人影却乐了,娇笑着捂嘴轻声说:“好啊,随地小便,这么急么?”原来是霞。

幽静的环境,私密的空间。

我见霞并不害怕,反而和我调笑,胆子顿时大了许多。

由于厕所离宿舍不远,我怕说话会被吴所长听见,所以并不出声,只是呵呵笑着,对着霞正面迎过去。

其实这时我内心还是有点怕怕,虽然估计霞不会让我太难堪,但如果她哪怕只有一点责怪的表情,我还是会乖乖的装着是去男厕所闪开。

霞没有闪避。

她就像是突然反应迟钝了,但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使我色胆雄壮起来,我已经迎面贴撞上她了,她这才一边随着我身体的挤推倒退着,一边嬉笑着用手捶打着我,可惜我一点也试不到她用了多少力。

见霞半推半就随我调情,加上感觉到霞丰满鼓胀的乳房被我的胸膛挤压着,那感觉对我真是致命诱惑,毕竟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和珍做爱了,我顿时如吃了熊心豹子胆,张开双臂就把霞紧紧拥抱在怀里了。

我一边享受着霞香软的肉体在怀里紧拥的感觉,一边向霞亲过去。

霞这时却像抽去了筋骨,呢喃着软软的向下滑去。

我紧搂着霞不让她滑下,梛步将霞后背抵压在旁边的一棵树干上,张嘴轻易地吻住了霞的肉感双唇。

霞的双唇小巧而多肉,含着它们就像嘴里吸含着两颗饱满的樱桃,既丰满又很有弹性。

我用舌尖分开它们,肆意地里里外外用舌尖探寻着,挑逗着,娇嫩的双唇不堪淫弄,从双唇间不停地流出香甜的津液,我自然大力吸取着,中饱进我的肚腹。

我并不满足这点收获,探手向霞裙衫里的胸乳伸去,刚抓住丰盈挺拔的翘乳,本来瘫软下坠,全靠我双臂夹持才未坠地的霞忽然似清醒了一些,举手捉住我在她乳房上肆意揉捏的手掌,人也开始挣扎起来。

霞这时才有反抗举动,我却并不感到太害怕,更不甘心。

我加大双臂夹持的力度,同时趁霞可能想张嘴说话的时机,将舌尖插入霞的牙缝内,撬大缝隙后猛力将霞的柔软小舌吸入我的嘴里,并用舌头激烈的和霞的香舌揉擦着,吸吮着。

在我雄霸的男人调情举措下,霞再度沉迷,认命似的垂下手,由着我的手掌抓住她的胸乳肆意揉捏玩弄。

饱满挺拔的少女乳房不住地被抓捏的变换形状,那感觉通过手掌传到我的大脑,真是刺激极了。

我的阴茎不觉翘起,硬邦邦地隔着连衣裙顶在霞饱满的阴阜上。

由于霞是穿着连衣裙,不方便手深入抚摸玩弄乳房,加上害怕有人上厕所走过来,我悄悄捞起霞的连衣裙摆,突然伸手插入霞的小三角裤内,霞一惊,刚要扭身挣扎开去,已被我伸出的中指插入霞的阴道内。

这一下就像点了霞的死穴。

霞一下变得静止不动,只是张眼看着我,脸上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和霞对视着,情形又变得和那此下棋相似,不同的是,这次多了我的一根手指插在霞的阴道内。

霞的阴道里边很热,水也感觉很多。

霞知道我清楚她和男朋友及吴所长的事,也知道我早晓得她不是处女,所以这也许是她和我调情戏耍比较大胆的原因之一。

我轻轻抽动了几下插在霞阴道内的中指,霞滑腻的淫水随着我的抽动在肉腔内翻涌着,一部分随着我进出的指节流出了体外。

我抽出中指,一手挽着正无力下坠的霞腰身,一手从还没拉上拉链的裤裆里掏出早已硬邦邦等得不耐烦的粗大阴茎,小指和无名指扒拉下霞小三角裤的松紧带,大拇指和食指压下高高翘起的胖大龟头,向霞双腿间插过去。

感觉到涨扑扑的龟头擦过霞柔软潮湿的顺滑阴毛,抵住了霞更湿热的双腿中间阴阜所在地。

我挺腰一使力,在霞两大腿内侧的夹持中,阴茎顺利的贴着霞饱满肥胖的阴阜进入了霞的两腿间。

顿时,我感觉到阴茎贴着霞阴部肉槽的上部犹如靠近了火炉,一阵热力传来,阴茎竟似抵挡不住这热烁。

我慌忙按着霞漂亮的微微后翘的小屁股,将霞的两腿间当作阴道一样来回抽动,以抵消这股热气烁烤。

抽动了几下,散去了对热力不适的感觉后,我将阴茎根部下沉,借助霞未脱下的内裤托着茎身上翘,对着霞肉槽中后部的小洞口攻去。

粗大的阴茎顺着饱满肉槽的挺进,担任尖兵的大龟头在大量外溢的湿滑淫液的帮助下,顺利的分开了粉嫩的小阴唇,并顺着小阴唇内的峡谷,奋勇向底部的火山口进击。

这时,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不愿这样第一次就轻易让我得手,也许是少女的最后一点拎持,就在我的龟头已经抵住了霞的阴道口,正要挺腰做临门一击时,霞突然将屁股向后缩,同时双手抵住我的胸脯,垂着眼帘轻声说:“别。别这样…”我开始并不在意,以为霞还是在假意做作,便将手抱紧了霞的小屁股,用力挺腰将阴茎向霞腔道里插去。

可是霞竟扭腰摆臀,让我不能得逞,嘴里还轻声对我说着:“不要…进去,就这样…就可以了。”我心里不由一阵恼火,你这淫娃,逗得人精虫上脑了,竟然想打退堂鼓了。

真是斋僧斋半饱,更是饿得慌。

我毫不理会霞的轻声哀求,一心只想着要进入殿堂,大饱饿僧。

两人正在相持间,突然,前面的宿舍想起了开门声和倒水声。

听声音好像是吴所长的房间传来的。

这一下使我猛然警醒现在身处的环境,霞也停止了和我手脚的纠斗,警觉地和我一起竖耳倾听着前边传来的动静。

眼睛在黑暗中向女厕所的方向望了一眼,好像随时准备逃进去避难。

所幸,并没有向这里走动的声音传来。

但我们的性趣也早已被惊吓得无影无踪。

霞将我向宿舍那边推了一下,示意我先离开,然后,隔了一会儿,她才悄悄熘回她自己的宿舍里。

×××

×××

×××7月初,因为顺利完成了半年任务,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一天晚上,我到食堂去打洗澡水,发现霞正在烧水,我走到霞身边,探手往大锅里一试,水还不太热。

这时霞身体向后一仰,后背正好抵在我胸前,扑鼻的香气从她身上撒发出来,霞可能转身和我说话,只感觉她柔嫩的手背顺带着从我裆部擦过,正好与我已被香喷喷的女人气息刺激的微微发胀的大龟头隔着薄薄的单裤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样一刺激,我的整个阴茎突的一跳,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霞低眼瞟了一下,掹嘴丝丝笑着,转身的时候,用胸前饱满的乳房在我胸前摩擦着走了出去。

我愣了一下,被这娇艳女孩的大胆行为弄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多时强自压抑的欲火熊熊燃起。

强吸一口气,从锅里舀了一桶温热的水,打开餐厅侧门,也顾不上栓门,就在小院里浑身只脱得剩下条四角内裤,用水冲刷起身体和那已奔腾的雄性烈火。

洗了几分钟,似乎听到餐厅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我也没在意,听到洗澡水声,一般人是不会进来的。

一会儿,虚掩的门扉开了一个小缝,接着传来了低低的吱笑声。

我听出来是霞的声音,呵,这么大胆,羊不怕狼,狼还怕羊么。

我几部跨到门边,一推门,霞正笑着转身要跑,我伸长手臂,笑着一把将霞揽到身前。

霞低微嬉笑着挣扎,眼睛不时向餐厅门外的大院里瞟。

我明了她的顾虑,紧紧揽着她走进小院,将侧门栓上,低头在霞的脸上和耳际后亲吻着。

这时霞也安静下来,仰着头任我亲吻。

我一边亲吻着霞红润的脸,一边在她后背上下激情地抚摸着。

霞不时打着寒噤,为了防止这妖精耍弄我,中途逃跑,只有尽快造成事实了。

我紧抱着她亲吻了一会儿,就直奔主题,伸手下去探入霞的裙里,直接插进内裤里,手指划过一片柔软茂盛的小草丛,滑进了饱满凸起的肥嫩肉槽里,那里已是春水泛滥,一片雨雾蒙蒙。

我顺着肉槽来回滑动几下,就回手将霞的小内裤扒拉下来。

这时的霞已经有点六神无主,神情迷乱,眼睛雾蒙蒙的,不由自主地顺着我抬腿,任我将她下面内裤脱到一边。

为了继续使霞保持情欲迷失状态,我脱掉霞的内裤后没有继续剥离霞身上的衣裙,而是又紧紧拥抱着霞,单手将自己仅着的四角内裤脱掉,掀起霞的裙子,将已裸露膨胀的阴茎探入霞赤裸的两腿间,摸索着用圆圆涨涨的大龟头顺着霞滑腻的饱满肉槽平推进去,并来回的不停地撬动揉擦。

霞受此刺激,不禁连打两个寒噤,圆润光滑的大腿内侧微微痉挛着,似想夹紧,又欲张开,小嘴急促地轻唿一声,半开地痴在那里。

我见霞嘴张开了,迅速吻住那迷人的红艳双唇,猛吸几口,将霞嘴里甜甜的津液吸入过来,然后伸入舌头,在霞口腔里挑逗戏弄那小巧柔滑的嫩舌。

一会儿功夫,霞似乎站立不稳了,闭着眼睛,身体似抽走了骨头般摇摇欲坠。

我左手从背后紧揽着霞的腰身,下腹用力推动着霞的两腿间,急急挪动到水池边,让霞臀部半靠坐在水池边缘,随即右手拨开霞的左大腿,然后握着已等急了的,胀大得铁硬的阴茎,将龟头贴靠着霞水漫滑腻的小阴唇上下拨动几下,然后将涨的圆润绷紧的大龟头对准小阴唇已分开,微张着圆洞的红润阴道口,正要插入,这时,刚才过程中似乎已丧失了意志的霞张开了眼睛,水波流动的眼神静静地注视着我,我急忙也用温情的目光回视着她,就在这情意绵绵的对视中,我腰腹缓缓用力,硕大的龟头牵引着粗硬的肉茎缓缓而又坚定有力的入进了霞的阴道里。

随着大龟头探入花底,霞轻唿一声,腰身跳动了两下,随即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臂,仰起上躯,将娇艳如鲜花盛开的脸庞紧紧偎贴在我胸前。

看着这个妖媚而又有点骄横的女孩,此刻在我棍下如此迷乱,我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自豪感。

霞的蜜道里十分通畅,但宽紧适度,正好紧紧包裹着我的大肉棍,我双手下探,搂捏住霞圆润而又丰满弹性的臀肉,腰腹用力,驱动着大肉棍在霞身体里快速地做着穿插。

霞的肉道里丰裕的爱液润滑着我火烫般的阴茎,虽然极度膨胀,将霞的阴道撑得满满的,但抽送起来如油里拔罐,并不困难。

我刚准备放缓抽插速度,并打算剥光霞的衣裙,彻底欣赏霞肉体的美丽风光,霞将头抵着我的胸膛,双手搂紧我的臀部,压低的声音如病者呻呤:“别。有人…快…呀…”一句话提醒了我,时间场合确实不宜慢水摇橹。

要是有人也来冲凉,特别是吴来的话…啊,恐惧夹杂着隐隐的刺激使我放弃了调玩和欣赏春色的欲望。

抱紧霞的屁股,更猛烈地向霞阴道的最深处冲刺撞击,马上就发现霞的阴道里好像有重重的门户,重叠的肉芽挤缠着我的胀大的阴茎,随着我快速的进退翻进带出,呵呵,不需要其它的刺激了,仅仅阴道壁和大龟头的揉擦就使得我和霞快感连连。

霞用手撑扶着我的胯侧,微俯着头,似乎不时地注视着我俩的交接处,身躯在我的抽插下如波浪般上下涌动,胸前的两个小山峰也随波荡漾,我不觉好奇心起,很想看看霞这时候是什么表情,遂一边大力抽拉着阴茎,一边伸手抬起霞的下颚。

只觉霞体温烫手,满面红晕,双眼半开半闭,小嘴唇微启着,牙关咬得紧紧的,见我抬起她的头看她,不觉张开朦胧的双眼,和我对视着,牙齿依然咬得紧紧的,唯恐露出一丝语声。

霞的淫艳模样深深刺激了我,我重新抓紧她的腰侧,就这样和霞对视着,下腹更加用力,向她肉体的纵深开拓。

没一会儿,霞突然紧抱着我的后背,下腹的两腿交叉处用力贴向我的胯间,接着又用一只手紧紧按住我的臀部,湿热的脸蛋紧抵着我的胸口,齿缝间露出了几声低微的沉闷呜鸣声。

我知道她高潮了,时间也不允许我拖延,我放开霞的腰侧,双手从她腋下插入衬衣里,粗蛮地向上推开胸罩,紧紧抓住霞不太大但很丰满挺拔的双乳,腰腹用力将霞的屁股紧紧抵压在水池边缘上,粗硬的阴茎象发疯的狂牛,频率极快地向霞阴道的深邃处钻击。

在这狂乱而无章法的疯狂冲击下,一会儿,我就感觉阴茎更形膨胀发热,一股控制不住的释放感觉由双丸升起,我松开被我揉捏变形的双乳,双手伸到霞背后紧紧搂住她,下腹用力抵住霞的阴阜,阴茎深入到霞阴道的最深处,紧抵着霞的花心,我--发射了。

有了这一次以后,霞在我面前变得女人味更足。

时常偷空和我亲热一下,摸摸抱抱,亲吻贴靠。

我不由得提心吊胆起来,在吴的眼皮底下,这样迟早会露馅的。

我不由得回避起霞来。

其实霞也只不过是想收服我,只是玩的失了控,变成了我俩真有了奸情。

我的回避让霞感到失落,久而久之便怨恨起我来,又开始向吴进我的谗言了。

也不知霞说些什么,吴渐渐对我转变了态度,开始找茬,并不时弄双小鞋给我穿。

我那时也心高气傲,心里很不服气:我得罪霞是为了你呀,你尽然相信这个淫娃的话刁难我!终于有一天,我和吴为了一件工作上的事情争执起来,我感觉吴是在找茬,藉机压制我。

心里不服的我这次没有退让,据理力争起来。

吴见我没有退让,觉得很没面子,和我大吵起来,最后相互拍了桌子。

最终惊动了上面,局里来人调解,自然是向着当所长的吴。

最后结果以我被发配到龙店镇告终。

其实虽然我有些失意,但对到龙店镇去我并不反感。

龙店镇虽不是区政府所在地,但规模差不多大,而且经济比龙王镇还活跃一些,最主要的,我的第一个女人珍,在那里。

第四章

吃过晚饭,斜躺在床上,我无聊的闭目养神。

来到龙店镇已经三天了,以前驻这里的小刘和我对调回龙王镇去了,我又和以前在龙王镇共宿舍的同事小常住在一间大房子里。

看过本文第一章的读者一定还记得吧,就是这位小常差一点把我和珍的好事撞坏。

呵呵,真是好事多磨啊!我无奈的苦笑着。

这段时间小常刚把念初三的一位未满十六岁小姑娘小静追上手,正是打得火热,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夜里有时也很晚回来。

我一人躺在床上更觉寂寞。

我来龙店镇的第二天就借集市巡看的机会找珍把情况跟她讲了,当然没把我和霞的事跟她说,她对我来龙店工作倒是很高兴,由于四周人太多,我和她说了两句就分开了。

今天下午我趁着没事走到珍家里,珍父母见我来玩很是高兴。

我也藉机把珍家里的情况摸清楚了。

珍家半开放的小院里,父母和弟弟妹妹住在正对房廊通道的三间西厢房,可能因为珍长大了,一人住在正堂屋内侧的小厢房里。

堂屋平时做招待客人用,到了晚上睡觉时,把堂屋大门一上栓,父母在旁边的西厢房,堂屋里就是珍这位大姑娘独居的安全闺房了。

摸清了这些情况,我不由计上心来。

虽然有些大胆和冒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仔。

我现在就是在养足精神,等待时机。

好不容易捱到外面漆黑一片,四周的人声也静了下来。

我一看表,晚八点差五分。

我下午问过珍,知道她们为了第二天的生意,一般晚九点左右就要睡觉的。

不想再等了,我翻身下床,悄悄走到街上。

四,五米宽的石板街上静悄悄的,有几盏昏暗的灯光从临街的窗户里撒射着。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走到珍加工厂旁的房廊入口,摁亮手电筒,向珍的家里走去。

来到珍家院旁,我停了下来。

珍父母房里亮着灯,房门关着。

珍住的堂屋里也有灯光,但大门也紧闭着。

我迟疑着不敢走过去敲门,心想:坏了,都在家,白来了。

正犹豫着打算回撤,堂屋的大门开了。

在堂屋灯光的照射下,穿着单薄睡衣裤的珍端着一个大脚盆走向院里的天井。

我内心高兴的大笑,籍着珍的脚步声向堂屋急走过去。

珍正往回走,抬头看见我来到了她屋门口,讶异了一下,向父母房门看了一眼,紧跟我身后走进堂屋,随手就把大门拴上。

似笑非笑的对我轻声说:“你好大胆呀!”

我不敢说话,嘿嘿笑着,一手拿过珍手里的脚盆,搁在门旁的墙壁上,一手拉着珍的小手,牵扯着她走进闺房。

珍的脸羞得通红,任我把她拥在怀里,揉捏抚摸着她的娇躯。

我紧紧贴着珍白嫩的脖颈,唿吸着浴后的珍身上撒发出的少女独有的香甜气息。

隔了几个月没亲近这尊迷人的娇美躯体了,我紧搂着珍,双手近乎粗暴的在她滑嫩的后背和饱满的挺拔乳峰上揉捏着,然后又两手紧抓着珍圆润上翘的坚挺双臀,将胯下早已涨大挺起的阴茎隔着两人的裤子深深嵌入珍的胯裆,使尽全身力气上下左右的揉擦着。

珍被我这近乎狂暴的调情弄得浑身软绵绵的。

两手轻搭在我双肩上,螓首软抵着我的胸膛,小巧的鼻孔里轻声发出病了似的呻呤声。

我不禁被这声音吸引,抽出一只手抬起珍的下巴,娇羞无限的珍满面绯红,漂亮的双眸星目似开似闭,小巧娇美的小嘴巴微微张开着,红艳艳的,往外吐着热气,煞是诱人。

我张开大嘴,一下把珍娇美的小嘴擒入口中,肥壮柔软的大舌头侵入珍娇嫩的口腔里,老鹰戏小鸡般嬉弄着珍小巧娇嫩的小舌头。

珍无力的指挥着柔软香嫩的小舌头同“入侵者”搏斗着。

不一会儿,她那娇嫩的小嘴里涌出了一股股的清甜津液。

少女嘴里的津液味道非常好,没有成年女人嘴里的异味,清凉凉的,带着少女身体的一丝芳香。

我很喜欢这味道,全数吸吮过来,吞进肚里。

间中也将我那少男的唾液喂入珍的小嘴里,珍在与我舌头的交缠中,也悄悄的将我喂过去的唾液吞入腹中。

在珍身体上肆虐一阵,焦急的少男色欲得到缓解,我双手扶着珍推开一点距离。

沉醉中的珍无力的抬起头来望着我,怔了一下,我嬉笑着望着她,珍脸更红了,娇羞的对我一笑,捶了我一下,又垂下了头。

轻抚着珍被我亲的皮肤泛红的细嫩锁骨,我的手慢慢滑向珍睡衣的纽扣。

珍明了我想干什么,握着我的手轻声说:“到床上去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道:“你父母不会有事进来吧?”珍望着我,调皮的一笑:“我睡觉了,她们进来干嘛?”说着爬到了床上,撩起被子,钻了进去。

我快速脱掉衣服,仅着内裤,也钻进了珍的被窝里。

珍平躺着,微笑着看着我。

我左手穿过她项下,把她搂进怀里,右手伸到珍身上抚摸着。

珍只脱掉了睡裤,上衣和内裤还穿在身上。

我伸指扣进珍内裤里,拉扯着向下脱去,珍侧转身体,配合着我顺利脱去小三角内裤。

我回手也脱去自己的内裤,翻身趴在珍身上,两手并用,几下解开珍睡衣的纽扣,将衣服扒开。

珍洗澡后没戴胸罩,雪白的嫩乳暴露在我眼前,淡红如小樱桃般大的乳头怯怯地俏丽在乳峰顶上。

我一手捉住一个,揉面般揉捏着。

张嘴含住一颗小樱桃,有一股微咸的体味,很淡,而少女浴后的清香扑满鼻端。

我伸手往珍胯下摸去,已经潮湿了。

中指在洞口一探,滑腻腻的。

我分开珍的双腿,抓着早已硬挺的阴茎向珍阴道里插了进去。

有了珍体内溢出的淫液润滑,我的进入还算顺利。

随着我的用力抽插,珍在我身下扭动起来,双手在我胸膛上轻轻抚摸着,满脸的沉醉痴迷。

我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下体用力地在珍身体的深处来回戳动着。

珍一直是那么默默地温顺接受着我对她所做的一切,这让我内心很感动。

我不由加大了动作的力度。

一会儿,珍受不了似的,终于也抱紧我,身体在下面随着我动作的韵律摆动迎合着,通道涌出很多的液体,而腔道的深处时时紧缩,一股吸力拽着我的龟头向更深的底部冲去。

“好舒服!”

我捧着珍的脸蛋,一边撞击着,一边呵呵笑道。

珍笑看着我,故意撇了撇嘴,说:“哼!这事你们男的最舒服了!”“难道你们女的不舒服吗?”我有点不相信。

“我哪有你舒服呀,这事女的舒不舒服不重要,只要你舒服就行了。”“为什么呀?”“从来都是男的喜欢干这事,女孩只是陪着她喜欢的男孩玩,你舒服了,我也就舒服了。”内心很感动,但话题稍涉敏感。

虽然我们都知道彼此喜欢,但也还没有真正说到谈朋友这件事。

我现在也还是半大小子,对未来还很迷惑,还不想过早确定自己未来的命运。

我一边嬉笑着转移话题:“呵呵,我就不信你感觉不到舒服。”一边用双手抱紧珍的纤腰,加快了阴茎抽送的频率。

一会儿珍就顾不得说话了,她用双手揽抱在我脖子上,眯着眼睛,小声哼哼着。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女人也会有高潮,单纯的认为做爱的结局就是女的舒服,男的射精。

我紧握着珍的腰,一口气挺耸了好半天,只觉得珍的腔道里水液越来越多,粗硬的阴茎就像在水池里泡着,本来紧紧夹裹着茎身的阴道壁,也好像变得无力而显得稍宽松了。

再看珍,闭着眼睛软瘫着身子躺在我身下,任我独自活动着。

缺少了珍的配合,令我的阴茎快感消失了不少,继续冲刺了半天也没有发射的感觉。

看着昏昏欲睡的珍(现在才知道,可能是珍刚才高潮了),我有些气恼,垂下头,张嘴叼住珍的一只乳房,牙关逐渐用力,轻咬着。

乳房的轻微疼感终于使珍张开了眼睛,阴道内部也因肉体疼干的刺激而变得微微收缩,又缠裹着我硬挺的茎身。

我抓住这重回的舒爽感觉,双手抱住珍的螓首,屁股用尽全身力气将阴茎向珍的肉体深处撞击。

也许是我用力幅度太大了,不小心带动的床架也颤动起来,在静夜里发出丝丝“吱……吱”声。

但我这时拼命寻找着最终喷射的感觉,哪儿还顾得了这么多。

就在我感到茎身发热发涨,下腹一股热流涌动着下潜,马上就要喷薄而出时,一个女声如炸雷般在门外响起。

“珍啊,开开门。”

是珍母亲的声音。

立刻,我们的动作如中了定身法般定格了一下,随即,我那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南冲北杀的挺拔尘柄,如被钢针刺了一下般,马上软绵下来。

我惊慌的要从珍身上翻身下来,倒是珍这时比我镇静,她双手抱住我仍趴在她身上的身体,示意我不要动:“妈呀,我睡了。”珍的母亲当时不知道是说要进来拿东西还是要进来和珍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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